“宝贝儿你说,爹地是舔你的骚逼,还是舔你的骚屁眼?”(微h)
“嗯,怎么?”徐竞骜不敢绑太紧,怕她挣扎的时候磨破皮儿,指腹来回摩挲她纤弱的手腕,像玉做似的,连皮肉带骨头都白得能透光,他将缠了一圈的领带往外再抻了抻。
“……不……不是欣柑愿意的……欣柑没有……”少女软弱地反复低喃,不知是告诉徐竞骜,还是告诉她自己。
徐竞骜把她扶正,让她背靠椅背。座椅阔大,她整个人都陷在里面,唯有小腿软垂在外。
干净修长的手指开始解她上衣衣扣,大片晶莹剔透的肌肤露出。
徐竞骜呼吸渐乱。
欣柑的眼泪掉得更凶。
胸脯一绷,随后一凉,胸罩被推起,勒在腋下。
两颗乳水球似的晃荡,白花花的肉在昏黄的车厢里彷佛在发光。
“宝贝儿,奶子更大了。”徐竞骜眸色暗沉,“怎么长的,嗯?身子这么白,这么美?”
“不……”不要看她,不要碰她……
欣柑羞耻地侧过身,想把裸露的奶儿藏起来。
“我知道宝贝儿不是自愿的。”徐竞骜慢悠悠地接她之前的话,大手往她肩头一扳,将她身体前倾,两只奶子挺得更高了,肥白的奶肉嫩得不停地抖。
他眼瞳染上欲色,猩红舌尖儿润了润干渴的唇,“宝贝儿是个好孩子,怎么会主动跟未来的公公乱伦?”
“乱伦”二字像针尖儿刺入欣柑脆弱的神经,她喉间溢出哀噎,眼睑闭合,眼线仍散着水光,泪怎么都止不住。刚生出的丁点微不足道的反抗之意如同阳光下的露水,瞬间蒸腾了影迹。
她见不得光,像叶上朝露。
“爹地不是在威胁你。”男人的嗓音被情欲灼得嘶哑,“只是想告诉你,你既然跟你爸爸做过,那么,跟爹地也是一样的,情况并不会变得更糟。”
欣柑颓然摇头,“我、我不想……爹地饶了欣柑……”事情不一定更糟,但绝对不会有好转。
欣柑的继母沉莲禅是个风光霁月的女人。她对欣柑的父亲欣夷光一见倾心之时,已经有家室。她并没有先去结识、试探欣夷光,而是在完全不知晓欣夷光是否会接受自己的情况下,与丈夫、家人坦白,同时也没有抛却自己身为母亲的责任,以大部分资产为代价,取得了儿子沉星津的抚养权。她追求欣夷光的时候,是清清白白,光明正大的,无愧于任何人。
欣柑孺慕继母,希望能成为继母那样品行端正的人。
然而她这辈子,身上都带着污点,不贞,出轨,乱伦……
“为什么不告诉阿昆?”徐竞骜没由来问了句,“你爸爸对你做的事儿。”
“没用……说了也……爸爸他、他说……”她嘴唇颤抖,话说得颠叁倒四,圆溜溜的眼眸彷徨地望向徐竞骜,“不要让徐昆知道。”
如果没用,以竞骁的性子,连提都不屑的提,怎么会特地跟她强调。
虚张声势,哄骗小孩子罢了。
无论是竞骁,还是他自己,最怕的,就是阿昆非要拼个鱼死网破。
他其实也在做同一件卑劣的事儿。
“我不告诉他。”徐竞骜轻轻揩拭她眼下水液,“你跟你爸爸的事儿,”声音越放越轻,“你跟爹地的事儿……只要,你听话。”
欣柑身子颤栗,眼泪再次夺眶而出。
她颤,光裸的奶子也随着她颤,奶肉滚起微波。
徐竞骜喉结滑动,弯腰去舔她的奶尖儿。
“唔。”奶头被湿热地含住。
徐竞骜白皙的脸颊微凹。
女孩儿粉透的奶头又软又小,彷佛还没开始发育,加之奶肉过于肥硕,被挤得缩塌在乳晕里。
他嗦着一粒,修剪平整的指甲在另一边的乳晕刮了几下,指腹感觉到一点小小的凸起,指尖儿掐住就往外扯。
“啊……”一双娇嫩的奶头被他又吸又抠,既疼又麻,欣柑哪里经受得住,娇娇滴滴地喊疼。
“疼你还叫这么浪?”男人含混的嗓音带着笑意,“一年没见,奶子又沉了好些,爹地手这么大,都握不住一只。”喉头闷出暧昧的水声,腔嗓更哑,“奶头怎么不长?”
“不、不知道……”欣柑仰起脸,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后。
“以后生了孩子,宝宝叼不住奶头怎么办?看来爹地要多吃你的奶,把小骚奶头吸大。”说罢,乌发浓密的头颅在她胸前簌簌移动,两边奶儿换着吃。
两粒奶头被嘬得红艳鼓胀,在他淡薄的唇缝扯动。
他越吃越深,把半只乳都吞到嘴里,口壁蹭着肉团,滑嫩似凝脂,刺激口液大量分泌。
欣柑胸口很快湿了,唾液在唇舌与奶肉间挤压成沫,水声啵滋,白腻腻的丝线黏连成片。
“嗯……啊……不要……爹地呜呜……”她弓着身子呻吟,内裤已经湿了,两条腿叉开,抖个不停。
“宝贝儿,爹地吸你的奶头舒服吗?”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