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兄弟,叔侄……你们叁个,不是都操过我了么?”(h)
用力咬了咬唇肉,“你不是都知道吗?”她浓密的眼睫被泪水浸湿,粘成一绺一绺,似蝴蝶的残翅,濒死般颤动。
水蒙蒙的杏眼茫然转向车窗外。夜色邃魆,黑幕沉沉压下,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已经很晚了吧?九点?十点?她的同学这时在干什么?寒假第一天,最勤奋的学生都不会做作业,复习。明天不用上课,没必要太早睡,多半是跟父母在灯火通明的家里,一块儿看电视,聊天,撒娇……
她被男朋友的大伯关在幽暗的车厢,抱在怀内,他的生殖器插入她的身体。
眼角又撒落一串泪,“你们兄弟,叔侄……你们叁个,不是都操过我了么?”她才十六岁,还在上学的年龄,却跟叁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徐竞骜默了一瞬,直起身。
“不乐意,嗯?”触指帮她拭泪。
“不……”一开口,喉咙全哽住了,她使劲儿摇头。
并不是说这种事惊世骇俗。社会风气越来越进开放,不可避免的,有些糜乱。就她们这样的重点高中,纪律严明,都有些男男女女,同时交往了不止一个情侣,校内校外的,都有。
她不是这样的。她性子内向保守,不享受,甚至有些惧怕男人的追捧与追逐。
徐竞骁与徐竞骜,不论外形,还是家势、身份,无疑都是出类拔萃的男人。然而她只想跟徐昆在一起。与其他男人亲近,就算身体得到快感,她心里却充满了纠结,不安与痛苦。
“爱你,真心对你,也不行?”徐竞骜低下头去看她的眼睛。
不是玩弄,不单纯为了满足性欲而发泄、上床。因为爱她,所以想要她,占有她,也把自己给她,与她合为一体。
无论是他,还是弟弟徐竞骁,其实都不风流,不热衷女色。他们想要女人,要美人,只需吩咐一声,什么难得的佳人弄不到手?
除了,眼前这个。
“不行,不行的……我、我不想……”
欣柑有些单纯、天真,又不过分天真。她与徐昆不一定能够从一而始,如一而终,但他俩相爱的时候,她希望彼此是忠贞的,她不愿意被其他男人碰,任何男人。现在,她连这点都做不到。
她再次哽咽出声,“伯、爹地……您放过我……欣柑不要,不要再这样……”
“我放过你,你爸爸肯放过你?”徐竞骜神情恢复淡然,语气也十分淡漠。
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不需要露出愠色,只是寻常的态度,已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欣柑脸色一白,觉得连空气彷佛都被抽空泰半,胸口窒闷。
徐竞骜眉梢往下压了压,“嗯?”
“不……”软弱地吐了一只字,已说不下去。
徐竞骁多次明确表明,他不会放手。他甚至拿她继母继兄作胁,威逼她听话。
徐竞骜也不再问,双手往下捧着欣柑的小屁股,骨节晰凸的长指陷入肥软臀肉,略揉了揉,雪白的皮肉就印下鲜明的指印。
他又缓缓一笑,微叹,“肉真嫩。”抬手轻扇。
‘啪!’肉浪翻飞。
欣柑屁股肉量多,弹性佳,轻飘飘一巴掌,就击打出十分清脆的声响。
欣柑脸泛热意,羞臊,又难耐。
不是很痛,但他的动作不可避免地带动俩人连在一起的性器。小穴塞得太满,肉挤着肉,细微的动静都能带来鲜明刺激的感觉。
她咬唇忍下差点溢出口的喘息,怯生生地揪徐竞骜的臂,“等他……等爸爸玩腻了,也许、也许就……”徐竞骁总不能一直与儿媳妇鬼混,等他新鲜感过去,说不定连再看她一眼都厌烦。
“玩腻?”徐竞骜眯起眼,逡巡她秀美绝俗的眉眼,娇嫩丰盈的身子,轻啧一声,“那宝贝儿也等爹地玩腻你,怎么样?”大手揉开两团丰满的桃瓣,胯骨往前一挺,阴茎紧擦穴壁,一滑动,茎身与软肉黏连刮蹭,扯得汁液淋漓。
“呃啊……”欣柑颤着身子,压抑地吟哦,细软指头掐入他臂肌。
“舒服吗?”徐竞骜吻着她的前额,“逼真紧,水儿又多,随便磨一下就很爽。”他扣住欣柑腰臀,将她从大腿提到自己胯裆上方,阴茎往后拉出大半截。茎身黏附了一层湿亮淫液,此时还没怎么抽插翻搅,流动性尚可,缓拉出长长的水丝,挂落徐竞骜腿根,将黑浓的阴毛洳湿了一块。
欣柑逼口太小,过度扩张,大量毛细血管破裂,此时已经充血红肿,但逼里的肉仍然粉嫩发透。肉壁勒得太紧,一圈半透明的粉肉被强行扯出体外,颤巍巍跟果冻一样,动人极了。
很难想象有人能生得这么嫩。虽然惹人怜爱,但也容易激起男人潜藏的兽性与凌虐欲。
徐竞骜眼底一热,抬臀上顶,阴茎犹如一柄巨大的利刃,破开穴内层层软肉,径直插到她身体最深处。
这一下比刚才重多了。
“啊呀……”欣柑娇小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