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不了,我们也不会让你死
徐竞骜把裤子和衬衫穿好,并没有帮欣柑整理衣裙,而是将她整个儿裹进自己阔大的西装外套里,抱着她从车上下来,进了屋,径直去往楼上卧室。
他把欣柑放在床上,扯开外套,然后动手把她凌乱的衣物全部脱下来。
欣柑以为他还要折腾自己,吓得手足发抖,抽抽噎噎又开始掉眼泪。
徐竞骜就算原先有这想头,这时也不忍心了,替她抹去眼下泪液,“不想被爹地操?”
欣柑摇着头,交臂试图遮挡自己赤裸的身子。
徐竞骜也坐到床沿,将她抱到自己腿上,“那就不做。别怕。”低颈亲她耳侧,正要说什么,怀内之人率先开口,“我想洗澡。”
到嘴边的话被打断,徐竞骜默了瞬,点头,“好。爹地帮你洗?”
“我想自己洗,可以吗?”欣柑从他腿上滑下,脚一着地,人就打了个摆子。
徐竞骜扶了扶她的肩头,“有什么不可以的?小心别摔了就行。”从衣橱拿出自己的一件双鹰标提花宽松棉t恤和一条新毛巾递给她,“先应付着。你的衣服我拿去洗了烘干,很快就能穿。”
欣柑接过,又听他说,“爹地安排人尽快置办你的日常用品。以后不会再委屈你。”
他俩有什么以后?欣柑一惊,腿心这时挤出些滑腻的液体,很稠,黏连着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她鼻尖儿彷佛能闻到那股浓冽的麝香腥气,突然就失去了说话的欲望。
她并拢腿,默不作声,觉得脏,又觉得难受,眼里再次涌上泪意,便将脸垂下。
徐竞骜静看她片刻,笑了笑,“我到外间的浴室洗。”
主卧室的配套卫生间是双浴室设计,方便男女主人同时洗涮。他打量欣柑故意避着自己,也不逼迫她太紧,把卧室都让给她,好令她尽快冷静下来。
欣柑从浴室出来时,徐竞骜正站在阳台讲电话,另一只手的腕骨抵着防护栏,修长白皙的指间夹着根燃了一半的烟,听到动静,扭头瞥向欣柑。
欣柑刚要回避,他捻了烟,冲手机那头的人吩咐,“先这样,我还有事儿。”挂断了电话,几步来到欣柑身前,将她抱起。
他身形峻拔,欣柑视线一下子大幅升高,下意识环臂揽他脖子。
徐竞骜唇弧往上提了些,仍旧把她放到床上。
欣柑没穿内裤,心里不安,虽然不冷,还是扯过床上的薄被,拥被而坐。
“觉得怎么样?”徐竞骜捋了捋她垂下的长发,别后耳后。头发吹得半干,还有些潮,沤着睡,对她身体不好。
他去浴室拿来吹风机,替她一撮撮将头发吹干爽。
浓密蓬松的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欣柑眼睛一酸,“还能怎么样?不会寻死觅活,如果您担心的是这个……可以放心。”眼角浸着泪液,她抬手拂掉,“我又不是第一回被人、被人这样……还不是……活得好好的……”横竖两兄弟对她做的事儿,没有太大区别。
她这样告诉徐竞骜,也这样告诉自己,眼眶酸涩得发疼,勉强忍耐着不让泪水滑落。
徐竞骜盯着她苍白的脸颊,眉心紧蹙。
如果不是生了些不详的念头,为何反复提起?
一个小时之前,他俩还抱在一起,亲吻,做爱,她钻进他怀内,娇滴滴说爱他,让他肏她。
他脸色淡下来,也上了床,将她从被子里剥出来,强行揽进怀内。
欣柑抗拒地推他。他身上全是硬梆梆的肌肉,硬,还热,一块块在她细嫩的掌心鼓搏,跟活物似的。欣柑忙缩回手。鼻尖儿缠绕着一丝辛辣的烟味,叔侄叁人都烟不离手,连唾液都有股微苦的烟味,每次接吻,都把口水喂给她吃……
徐竞骜这时低下头正要吻她,欣柑徒生一股反感,扬手往他脸上抵。
徐竞骜是军人,反应极快,以为她要扇自己耳光,头往旁边一偏,躲了一半,又想着,干脆让她扇一巴掌,消消气算了,便把脸侧回去。
欣柑没想打人,正把手往回抽。他的脸转过来,指甲反而抵着他的额角,向下划拉出一道红痕,表皮刮破,回红后很快就凸起肉楞。
欣柑心生歉意,抬手想摸一下。
徐竞骜以为她还要再打,“嘶”的一声,伸手攥住她双腕。他倒不是不让她打,但他还要回老宅见父亲,脸上东一道、西一道挠痕,恐怕惹人非议。
“小野猫,不止扇,还要挠,嗯?”温和调侃的语气,低颈再次试图吻她。
欣柑猛地撇开脸。
徐竞骜压着眼皮,松开她的手,指腹摩挲她光滑的脸蛋,“恨爹地,嗯?”
欣柑摇摇头否认。
“那就是,想死?”
“我没有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要去死?”她眼圈通红,嗓子扯得有些尖利。
她还要高考,念大学,读硕,读博。她喜欢念书,喜欢研究历史,对史上的春秋战国,魏晋南北朝和唐末五代十国,有着浓厚的兴趣,希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