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要爹地一起玩儿你?”(微h)
翘长睫毛颤动着掀开,眼前的景象都像隔了层纱,朦胧扭曲,欣柑一时什么都看不分明。
身体的感觉先一步传递至大脑皮层。
痛感与快感交织。
后面被撑得又涨又疼,嫩粉的肉褶曲张拉伸,尽数扯平绷透,艰难地吞纳男人叁根并拢的长指。
两只乳都被吃湿吃肿了,奶头完全翘硬成指头大的肉珠,胀胀麻麻的快意像电流一样四肆流窜。
现在左边的奶头连同大片奶肉被吃进男人潮热的口腔,软嫩皮肉熨磨着湿硬口壁,被一下一下用力往内嘬着,滚圆的奶子、奶头都被吸成淫糜的肉条状。
另一边的奶子被他攥在掌中揉玩,绵软的奶肉被搓圆压扁,奶头夹在修长指间,又掐又弹,甚至捏紧了往外拉扯。
连小逼都塞入了一根手指。少女的逼洞紧嫩非常,宽大的指骨陷入肉壁,无需主动插送,就被湿滑软肉绞裹着往里吮含。
身子上下里外,所有敏感私密的部位都被男人侵犯,玩弄。欣柑脑子都是胀的,浑浑噩噩张开嘴,“呜啊……疼……”虽是呼疼,爽意充斥头颅,哭喊声娇糯如水,媚喘连连。
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抬起头,黑眸卷着情欲,薄唇沾满了口液,拉成白亮的丝沫,有几缕扯得太长,挂落在欣柑腻白乳肉,使得男人冷淡俊秀的脸庞染上了下流的淫色。
“醒了?”嗓音也被欲望灼哑。
“爹地……”欣柑下意识喊人,神情懵然地与他对视。
身后的人这时也凑过来,唇挨着她耳侧,“疼?你浪叫什么?”插她逼里的手指搅动一周,挤出稠腻的咕唧水声,“骚货,骚逼都湿透了,里面的肉还一直吸爸爸的手指……唔,真爽。”
欣柑呜咽着呻吟,过了半晌,才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夹在两个男人之间。
她捂住脸,身子无法自控地战栗,说不出的羞耻惊惧,“爸爸……爹地……你们为、为什么……”
“不是你自己亲口答应的?”徐竞骁从鼻子里笑了一声,“怎么,允许你爹地肏你,就不让爸爸碰了?”声音有些冷,抿唇咬住她耳骨,“问过爸爸了吗?心肝儿长本事了,嗯?”
“啊!”欣柑吃疼,才惊觉他隐晦的怒意,“爸爸……我、我没有……”
徐竞骁少有待她严词厉色的时候,欣柑脸色发白,眼角沁出泪液。
徐竞骜拽下她的小手,触指替她拭泪,“宝贝儿别怕,没事儿的。”
“是呢,怕什么,嗯?”徐竞骁掐过她下颌,“两个男人,两根鸡巴,不是能把你伺候得更爽?”
欣柑这时正怵他,躲避着他阴沉的眼神,去求徐竞骜,“爹地,欣柑不要两、两个一起……”她接受不了这样荒淫的性事。
“好,都听你的。”徐竞骜性情严峻矜肃,原本真没想过跟他弟一起胡闹。
然而欣柑玉体横陈,实在太过诱人犯罪,方才他意乱情迷,一时把持不住。
往后退开,揭眸睨视徐竞骁,“她才几岁?你别吓唬她。”
徐竞骁笑笑,不与他哥吵。
跟个小女孩儿较劲儿确实掉份儿。但面对欣柑的时候,他也不过是个为情所困的普通男人而已,会吃醋,嫉妒,对心爱之人,怀有低劣旺盛的占有欲。
俯下身,白薄眼褶耷拉着,掩去眼底锋刃似的利光,“心肝儿怎么说,嗯?”轻描淡写的语气。
她该说什么?欣柑有些懵,小手试探性地碰了碰他的脸,又怯生生地缩回,“爸爸,欣柑害怕……以后不敢了。”一双澄澈的杏眼,圆溜溜,黑白分明,跟小鹿似的,无辜又动人。
徐竞骁就算有再大的气,这时也消了,扣住她肩背将人扳转身,与自己面对面,又主动牵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爸爸可以不生气。”手又摸到她后穴,之前扩张过,还算湿软,慢慢地再次挤入一节指骨,“只要你今晚乖乖的,别闹。”
“爸爸——”欣柑扭着腰臀想摆脱他的手指。
“乖一点儿。”臀侧落下一巴掌。
手劲儿不大,清脆暧昧的响声让欣柑小脸羞红。
“是会有些疼。”毕竟不是正常的性交方式,徐竞骁不紧不慢地抽送着中指。
欣柑难受又难堪,委屈咬唇。
徐竞骁垂首舔了舔她的唇肉,“爸爸也想当心肝儿的第一个男人。”食指挑开褶膜,沿着肉缝缓缓往内钻,“好孩子,为了爸爸,忍耐一回。”
眼皮往上揭,逼视她含泪妙目,眸光缱绻,又带着志在必得的暗色。
欣柑怯懦地撇开脸。被两指拓展肠道,真的开始疼了。她啜泣出声,指头掐入他的臂,指甲片片撇白。
徐竞骁闷哼一声,不是被她手挠的,是被她后穴夹的。她清醒的时候,更紧了。
眉头松开,唇角勾起,“又湿,又紧……小浪货,屁眼都能出水儿……”未竟的话化作喉头露骨的吞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