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子都哑了,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小穴淅淅沥沥的不时沁着淫水。
“把她转过去,屁股撅起,我要肏她。”
徐竞骁嗓音更哑,喉腔粘滞得不成调,手上不紧不慢地依次解开皮带,垮下裤腰,掏出粗大的性器。
“慢慢来,别弄伤她。”徐竞骜也在脱裤子,又将衬衫扯开,敞露着胸膛。强健的胸肌腹肌硬硕鼓立,浸着油亮汗液,因充血严重,一块块迸出清晰凌厉的线条,亢奋丝毫不逊他弟。
他抱起欣柑,靠坐在床头,勾着膝盖窝曲起她双腿,让她趴跪在自己身上。
欣柑身子软绵绵,小声啜泣着,任凭他将她摆成塌腰撅臀的姿势。
“怎么这么乖?”徐竞骜抬起她下颌。
小丫头双眼水蒙蒙,视线散涣,显然被玩儿恣了,眼眶不时砸落几滴晶莹水珠。
徐竞骜宠疼地挠着她下巴核儿,“宝贝儿,我是谁?”
欣柑茫然与他对视,目光聚拢又散开,“爹地,”嗓子徒然拔高,“嗯呃……”
徐竞骁屈膝跪坐到她身后,握住茎根往她唇肉滑蹭,让阴茎沾染上滑腻的淫水儿。
小粉阜被掌掴得鲜妍欲滴,阴蒂肿胀,穴口色泽更是接近深红,美艳又色情。
欣柑高潮余韵未尽,被男人硬硕炙烫的生殖器蹭了几下,湿红逼洞黏黏腻腻又吐出一泡汁液。她娇声哼唧,忍不住摇着嫩臀,翘向后面,主动迎合他的顶弄。
“骚货,你要勾死爸爸。”徐竞骁秾丽的眉眼肆欲横溢,龟头浅浅地戳着水淋淋的逼口,感受软肉热腻如水的缠咬,大手揉开她两瓣粉臀,把肉缝深处的菊穴露出来。
精致的孔眼被他的手指插得充血红肿,肠肉外翻,晕着薄薄一层水光,比以往更加骚艳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