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弓下背,将头埋在她胸前,一左一右吃她的奶(微h)
欣柑看看徐竞骜,又看看徐竞骁。不再光着身子让她安心不少,俩人含糊其辞的对话又令她有些发憷。
敲门声响起,离得有些远,不是卧室的门,是卧室外面的起居室。
徐竞骁整理妥当身上衣物,把欣柑从床上抱起,她还没恢复,手脚虚软,站不稳。
“你在这儿呆着吧。”rik跟了他很多年,帮他处理过很多阴私,但有些事儿,他还是不知晓为妙。
徐竞骜早就穿回裤子。他来到沙发前坐下,目光落在欣柑脸上。
她满脸忐忑,揪着徐竞骁的胳膊,“爸爸,我好多了,不用吃药。”
“不吃药。”徐竞骁拨起袖口,瞥了眼腕表。
欣柑神色一松。
徐竞骁不急不慢地迈开步,睨向怀内一团天真孩气的小姑娘,“打一针。”
房门‘咔哒’阖上。
徐竞骜掏出烟盒,在桌上敲了敲,又去摸火机。
“爸爸,张医生,我不想打针。”
一墙之隔,女孩儿娇糯带哭腔的声音清晰传入。
他蹙着眉,微叹了口气儿,合上烟盒,丢回茶几底下。
“几岁了?还怕疼不肯打针,嗯?”徐竞骁撩起欣柑的衣袖,露出藕节般的小嫩臂膀。
白得发光的肌肤差点儿闪瞎了rik的眼。
他将口罩扯高到眼下,遮掩脸上异色,心里感叹,豪门里头,果然什么东西都是顶级的。这位未来的徐家大少奶奶,美得不像真人,跟某部电影里,洋娃娃般毫无瑕疵的仿生人倒有几分相似。
他曲指弹了弹注射器,排出针管内的空气,俯身用碘酊和酒精给欣柑上臂外侧小块皮肤消毒,一边用蹩脚的普通话哄她,“小姐不怕,叔叔手很轻,不扎疼你,啊?”
“谢谢医生。”
可是,自己明明没病啊。但他才是权威,如果他诊断她的身体需要治疗……欣柑看着寒光闪烁的针头,还是吓得眼圈泛红,“爸爸……”
徐竞骁将她的脸摁在自己胸膛,“怕就别看。rik手法很好,不用担心。”另一只手牢牢扣住她的臂,不让她有机会挣脱。
针头刺入皮下,果然不怎么疼,但液体冰凉的触感还是让欣柑的身子簌簌发抖。
徐竞骁心疼地拥紧她,眸色冷淡扫过rik,“她不舒服,药水再推慢些。”
完事儿之后,徐竞骁捏了团棉球帮欣柑压着针口,把她抱回卧室。
欣柑懵头懵脑地躺下。
两个男人坐在床沿,低下头注视着她。
“爹地,爸爸……”她欲言又止。
这让她怎么睡?
徐竞骜站起来,“我们去抽根烟,等会儿回来陪你。”
欣柑忙点头说好。
已经过了欣柑日常的睡眠时间,她今晚身心俱疲,心里一放松,眼皮跟灌了铅似的往下坠。
然而还未酣然入梦,就被人抱起来,衣扣一颗颗被解开,又有一只手捏着她的裤腰往下拽。
神智在现实与梦境中徘徊,挣脱不出来。眼角沁着泪,小声叫唤“不要”。
“宝贝儿别怕,睁开眼。”熟悉的男声。
眼皮夯沉,艰难地掀起。
刚受到惊吓,两张充满成熟男性魅力的脸,此时在意识迷糊的欣柑眼内,让她说不出的亲近依恋。
睫毛还挂着泪,嫣红小嘴微翘起,“爹地,爸爸……唔嗯……”小嗓子倏尔拉长,比以往更显娇气妩媚。男人们小山一样魁梧峻拔的身体,体温炙烫,腻汗湿潮,一前一后将她赛雪欺霜的白嫩身子夹在中间。
下一瞬,叁具白花花的男女裸体已缠在一起。
彷佛是第一次,欣柑不反感被徐昆之外的男人抱,每一寸肌肤都被两个健硕强壮的雄性躯体迅速点燃,单是皮肉相贴,已令她难耐喘吟,“好舒服呀……”
耳畔响起低笑,异常沉哑的喉嗓带动胸腔震颤,欣柑半边身子都被震得酥麻。
“药效真快。”
“小骚货,让你更舒服,好不好?”
欣柑睡意渐消,不知为何,脑子却愈发混沌,连视线也变得朦胧,类似喝醉酒之后的感觉。
她一时分不清说话的是谁,身子被搂抱到床头坐着。
腻白丰满的双乳分别被两个男人的大手攥紧,二人弓下背,将头埋在她胸前,一左一右吃她的奶。
欣柑浑身一酥,娇呼着软倒在床头靠垫上,胸脯子自然挺起,看上去,彷佛主动将一对胀硕大奶更深地往他俩的手里,嘴里送。
兄弟两个呼吸都不稳了,大掌近乎粗暴地揉她的奶乳,手背骨骼晰凸,淡青静脉暴起,将她还在发育中的稚嫩奶球捏成各种淫糜的形状,大片裹不住的奶肉绵乳如水,溢出指缝。
有些疼,更多的是难以抵御的快意,在胸口四处流窜。欣柑细细碎碎地淫叫,一双澄澈的杏眼被情欲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