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爹地给你吸奶子(h)
他淡色薄唇若即若离地蹭着欣柑柔软的唇肉,挺腰抬臀,阴茎用力抽出,又往内推至花径底部,速度逐渐加快,更多的水液片片浸出,被搅磨成浆沫,白腻腻堆在欣柑红肿的逼穴。
穴口肉膜紧咬茎身,艰难地收缩吞吐,里面的肉也被操得不断蠕缩,源源不绝地冒着稠热汁水儿。嫩呼呼的肉混着热浆,湿滑熨贴,裹满他的茎根,又层层绞紧。
阴穴收缩,欣柑小腹就跟着一抽一抽地痉挛。她急促地呼着气儿,嘴里嗯嗯啊啊小声浪叫,十根脚趾都蜷起来。
“宝贝儿,你真是水做的。”徐竞骜微喘着喟叹,腰杆疾摆,律动的频率和力度继续提升,身下小人被他撞得屁股朝后撅起,两颗奶子上上下下地乱跳,乳肉来回碰擦他的胸膛,穴里‘咕唧咕唧’的,操出了淫泆响亮的水声。
“啊好胀……爹地……太快、慢……慢呀……爹地唔嗯……”欣柑手臂收紧,使劲儿揽住他后背,试图固定自己晃荡的身子,又抬腿去环夹他腰侧,很快被撞开,继而被顶操得脱力,软绵绵撒回床上。
“那宝贝儿舒服不?”徐竞骜笑着又问,伸手抓起一团甩动的白嫩肥乳。
“舒服……欣柑好舒服……嗯啊……爹地……”欣柑小脸潮红,口液沿着半张的唇缝淌滴。俩人的唇离得很紧,彼此的呼吸都融在一起。浅粉舌尖儿颤巍巍探头,羞怯地碰徐竞骜的唇肉。
徐竞骜微弓着背,肉筋贲胀的鸡巴又急又重地捅插她汁水泛滥的嫩逼,漆黑眼瞳瞥下,俯睨她笨拙地舔他的唇,“宝贝儿是在奖励爹地把你操爽了?”猩红舌头伸出,反客为主卷起她粉嫩小舌。
“唔……”欣柑的舌根被他扯得隐隐生疼。两根大小颜色都差异极大的舌头在空气中缠在一起,深红与透粉的湿肉密贴地摩擦,翻绞,丝丝口液黏连滑落,暧昧又色糜。
欣柑被他狠戾地插着逼,缠绵地吃着舌,两种感觉迥然相异,又都极致私密亲昵,她身子颤得厉害,溢出的娇吟都变了调。
“小宝贝儿,喜欢跟爹地接吻吗?”徐竞骜低头温柔地舐吮她腮颌的口水。
“啊嗯……喜欢……”
徐竞骜喉结滚滑,“喜欢爹地吗?”捏起她的脸,瞳孔黑沉沉,深得不见底,“宝贝儿,说你爱爹地。”
欣柑懵懵与他对视,软嫩的脸蛋被捏得有些变形,指头摸上去,胡乱抠挠他铁钳似的手掌,牢固得纹丝不动。她忙点头,嘴里磕磕巴巴,“喜欢爹……欣柑爱——啊啊呜!”
一直只是用手指玩儿她后穴的徐竞骁毫无预警地把阴茎捅入,比她手臂还粗的肉棍,硬得完全不像是血肉生成,插进去之后也不给她个缓冲,圆钝的巨大龟头凶蛮地破开严丝合缝的肠壁,外翘的冠楞,阴茎体表鼓搏跳动的粗大血管,一路蹭刮着蠕动紊缩的细嫩肠肉,径直顶至直肠深处。
欣柑凄厉地惨叫,有种被开肠破肚的刻骨恐惧。
她的身子在药物作用下,早就被两个男人玩恣了,前后腔道都插软插开,此时的痛楚远远不及最初开苞的时候。但徐竞骜的鸡巴还深埋在她逼里,再加上徐竞骁的,两根比寻常男性尺寸夸张得多的生殖器,隔着薄薄一层皮膜,将她的肚子高高顶起,像个怀胎五、六个月的孕妇一样。
阴茎撞入的力度毫不收敛,欣柑娇小袅娜的身子几乎被囫囵挑起,重重摔向徐竞骜。
徐竞骜将她接住,搂在怀内。
徐竞骁一杆到底后丝毫没有停顿,胯骨压着她的臀,就是一通暴风骤雨般的猛烈抽插。欣柑雪白的臀肉很快被拍得红肿,震起一圈圈水波似的肉浪。菊眼撑开一个可怕的肉洞,紧紧咬含胀硕肉茎,粉透的皱褶扯得光滑,又被肉棒高频高强度的进出摩擦得殷红,连肠道内鲜红的嫩肉都被粗暴带出,淌着肠液,可怜巴巴地挂在茎身。
又酸又胀又疼,感觉鲜明到尖锐,不断冲击官感神经。
“呜啊……爸爸不要……屁股、肚子……破了……呜呜……欣柑被插坏了……”欣柑惊搐地蜷着小腹,眼角逼出了大量生理性泪水。
徐竞骜觉得她可怜又可爱,低头亲她漂亮的小脸,亲她娇艳的唇瓣,又替她抹泪。
“不会插坏的,宝贝儿别怕。你爸爸就是吃醋了。”他抱着欣柑,鸡巴没动,但也不拔出去。
前后穴一皮之隔,本就紧窄的两个肉洞空间被挤压,夹得更紧了。他每一寸茎身都深陷入甬壁,俩人的性器像是融合在一起。穴肉还一层层缠上来,要把他勒断似的疯狂绞咬。
徐竞骁在肠道激烈的挺送,连带扯动穴壁,相当于欣柑的小逼主动套弄他的鸡巴。
“宝贝儿,你是在操爹地吗?”他舒服地谑笑。
“呜呜……好深,肚子好胀……爸爸,爹地,欣柑难受,不要,不要了……”欣柑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两个性穴都被塞满了,穴口撑大到极致,整个下身酸,软,麻,胀,她连腿都合不拢,就觉得难受,忍受不了,想哭,于是眼眶接二连叁砸落泪液。
越擦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