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压抑又凌厉,语调却分外温和,末了,还谑戏说,“老公走的时候,心肝儿的逼洞粉粉的,别提多鲜嫩了。老公要检查一下,里面是不是跟原来一样。”
他纯粹是调笑,欣柑却眼皮一跳,心跳都停了半拍,不敢再求,小手摸索到腿心,小心翼翼地拉扯阴道口。她一身细皮嫩肉堪比初生婴孩,私处的肉更是嫩滑得抓都抓不住。这时穴口沾满稠腻淫水儿,滑溜溜在她指间乱滚。
徐昆眼见她几根玉笋芽似的纤指在自己的骚逼里翻来搅去,一边毫无章法地胡弄,一边撅起小嘴,娇娇滴滴哼唧着喊疼,偏那小淫屄一下一下紊缩,粉肉颤抖着,挤出越来越来的透明蜜液,又被她的手指涂抹开,把原本干净秀气的小性器搞得水光潋滟,一片泥泞。
徐昆额角冒出青筋,眉心与鸡巴一齐猛跳。
这他妈是在替他助兴?这小骚货分明是自己玩儿逼把自个儿玩爽了。
欣柑倏尔从手机屏幕朝他望来,撇着腿儿,小脸红潮漫溢,媚眼如丝,“徐昆,欣柑掰不开小逼的口……唔呜……骚逼好疼好酸呀……”
“操!”
徐昆猝不及防射了自己满手。
……
“心肝儿,自己玩儿自己的逼,爽吗,嗯?”徐昆慵懒地靠坐在沙发上,笑吟吟看着欣柑。他仍然敞着胸,露着裆,有一下,没一下地拭擦手上、身上的精液。
与他的放浪形骸不同,欣柑已经把内外衣裙整整齐齐穿回去。
“我没有玩儿……明明是徐昆让我、让我那样……”她把脸埋在胸前,手指都快绞成麻花了。
“啧啧。”徐昆侧额去端量她的表情,“到头来,我连根毛儿都没瞧见。心肝儿倒是把自己玩儿喷水了。”
自己那儿本来就没长毛发。欣柑鼓了鼓腮,没跟他吵。
徐昆把半软的鸡巴塞回裤裆,‘呲啦’扯上裤拉链,身体前倾凑近手机屏幕,“宝贝儿,咱们的床单湿了吧?睡前别忘了叫你苏钦哥哥上楼,给你换一床干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