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真多。”他笑容浅淡,问,“小宝宝让不让爸爸肏?”(h)
徐竞骁这句话彷佛惊雷打下。
“不、不要!欣柑不要怀孕,不要大肚子!”欣柑反抓住他的手掌,用力之大,指甲片片撇白发青,原本晕红的小脸煞白,眼泪夺眶而出。
徐竞骁忙抚向她纤薄的背脊,沉声哄劝,“你别哭,别怕,不会怀孕。”
“真、真的?”欣柑嗓音发抖,指头攥紧他的手,像捉住一根救命稻草,“爸爸总弄在里面……欣柑害怕……”
“嘶……”徐竞骁被她骤然收缩的甬道生生夹出一股射意,拍拍她的小屁股,“心肝儿,放松,爸爸鸡巴都要被你勒断了。”
她也很疼,下身像被劈开一样,他实在太大了,徐家三个男人都是这样,在床上,简直如狼似虎。每次的性事都伴随着难以忽略的痛楚,撇开感情的归属不提,这件事本身就令欣柑恐惧又抗拒。
她勉强调整呼吸,将绷得太紧的身体与神经松弛下来。
徐竞骁不着急抽送阴茎,只是轻抖着腿,让俩人套缠在一起的性器轻缓地勾连碾蹭。
动作虽轻,但他入得很深,冠首抵着宫口嫩肉,又裹得极紧,龟头茎身都深陷入软嫩肉壁,每次轻微的滑动,都是肉扯着肉的摩擦。
欣柑难耐地呻吟,手指仍掐着他的大手不放。
徐竞骁凝神欣赏她再次泛起红潮的俏脸,下面粘腻的湿意也证明她的情动。
“爸爸不是专门来吓唬你的。rik给我打电话,说你找他。”徐竞骁享受着她肉穴紧致湿滑的包裹,又伸了手进她上衣,揉上一只抖动的嫩乳。
“呃……”欣柑娇喘着,心里忐忑不安,指头瑟索,“张医生他、他是……说我……”
“他说你有个同学怀疑自己怀孕。他担心你交了不良的朋友,带坏你,所以跟我报备一声。”
看来张医生没有疑心她,更不清楚她与徐竞骁的关系。欣柑心头一松。
徐竞骁将她往自己怀里束缚着。单纯,天真,还有点儿傻,有点儿笨,偏偏他跟儿子都爱得不行。
“爸爸一听,就知道是心肝儿在胡思乱想。”他扼起欣柑下颌,冷邃狭眸紧盯她的神情,“这么要紧的事儿,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找爸爸?爸爸不够疼你?”
“爸爸对我很好……”欣柑晃着脸,躲避他犀利的目光,“只是……”
“只是心肝儿怀疑爸爸其实是表面对你好,相比你的身体健康,更看重自己享受,又或是存心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拿孩子来要挟、控制你。”
被点名心事,欣柑心虚又慌张,“我、我并没有……”
“我早就做了输精管结扎术。”徐竞骁淡声再次打断她言不由衷的分辩,“你爹地也一样。我俩都不可能让你怀孕。”他是为了儿子徐昆,他哥当初显然是为了欣夷光。
欣柑一怔,如释重负的同时,升起对他的愧疚。
“对不起,我不该误解爸爸……”
“爸爸给你拨了几次电话,没人接听,发了信息,你也不理。”徐竞骁摩挲她尖小的下巴核儿,粗糙的指腹蹭刮脂白清透的肌理,略一摁,就是一个淡红印子,真正的冰肌玉肤,嫩若婴孩,“爸爸也可以不理会的,等到周末,你总得回家。但爸爸担心你,怕你越想越慌,自个儿把自个儿吓唬坏了,才扔下工作,匆匆赶过来。”
欣柑喉咙发紧,“爸爸……”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眼里又蓄了泪。
徐竞骁胸膛起伏,带动喉骨滑动,瘦削深凹的锁骨也在翕颤,他的嗓音敛得又低又缓,一字一顿,“你猜疑爸爸,不相信爸爸?”
“不……”压抑的气氛让欣柑几乎喘不过气来,泪液接二连三砸落眼眶,“我、我只是……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么小的孩子,与恋人分隔两地,接连被男友的父亲、伯父强迫,以为自己不慎怀孕,她当然会方寸大乱,无论她做了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大人都该原谅她,怜惜她。
徐竞骁理智上接受,心腔窒闷,焦灼,像被一团火炙烤。
他的人生是条坦途,半辈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有的挫败、失控、无能为力,全都落在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儿身上。
单是求而不得的痛苦已能将他逼疯。
徐竞骁的神情却始终平静,也许是因为身体实在太过舒服。阴茎被她热乎乎的小嫩穴紧密绞勒,软肉如潮水般蠕动缠裹,就算一动不动,摄人的快意仍源源不绝地自性器传导至脑颅。
他慢慢笑起来,“小骚逼真会吃鸡巴,爽死了。”他揉了揉欣柑的臀肉,让她放松,抽出一截阴茎,茎身湿腻腻沾满了她的淫液,一丝丝拉长了往下淌滴,挂落他的阴毛、卵蛋。
一沉腰,茎柱再次往内挤压,穴口鲜红的皮肉绷扯着一缩一缩,被迫将比她手臂还粗的肉刃吞纳回去,缓缓塞满整个腔道。
“……啊,好胀……太深了……”欣柑轻泣着喘息,身体朝他身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