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灌满你的骚屄,嗯?”
奶头艳红高翘,嫩得透出光,彷佛还在散着奶香味儿。
徐竞骁眼底腥红,“骚货,有奶水呢嘛,就上赶着给男人喂奶?”咧嘴狠狠叼住乳粒。
“唔……”他吸太重,简直是在撕咬,欣柑觉得乳根都快被他扯断了。
好疼啊,她吸着气儿忍耐,前后扭动小屁股,带着幼穴主动吞含他的鸡巴,娇娇滴滴地说,“爸爸射欣柑逼里,好不好?想被爸爸内射……骚逼好痒,要吃爸爸的精液……嗯……好烫,好舒服的……”
徐竞骁脑海一片空白,“操……妈的妖精……”腰眼一抖,直接射了。
“爸爸灌满你的骚屄,嗯?”他嗓音哑浊,喷出的呼吸似燃着烈焰,炙灼她的耳膜;浓稠热流气势汹汹灌入身体最深处,烫疼她娇嫩的宫腔。
欣柑两条细白的腿儿分得大开,无力地抽搐,身体很疼,很累,麻木地想着,“总算弄完了。”
……
“真的不肯让爸爸送你回宿舍?”
徐竞骁蹲跪在欣柑身前,没管糊满白浆,沉甸甸垂在胯间的半软性器,一味仔细地替她整理衣裙。
她的衣物从外头看上去还好,略起了些皱折。里面,褶裙内衬,内裤,和打底裤都被他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尿水滋得泥泞不堪。
他是直接从公司赶过来的,没来得及给她带更换的衣裳。
虽然刚才拿他衬衫贴身干净的内里给她小心拭擦了下体,弄衣服上的,就真的没办法了。
“不用的,又不远,我自己回去就好。爸爸也快些回家吧,别耽误您吃晚饭。”他太打眼,欣柑一向低调,不想引人注目。她抻了抻内衣的带子,有些拧着,硌得难受。
徐竞骁把手从领口伸入,帮她把两根肩带捋了一遍,再次蹲下来,将小皮鞋套她脚上,修长漂亮的手指灵巧翻动,连鞋带都系得十分工整。
‘啪嗒。’
透明的水液掉落在他洁白的手背,溅开似一朵凋零的花儿。
徐竞骁蹙着眉抬眸。
欣柑怔怔地看着他,眼里虚蒙蒙浸着泪,没有焦距。
“怎么了?”徐竞骁站起来,随手把鸡巴塞回裤裆,拉上裤链,然后拦腰抱起她,“是哪儿不舒服?”也猜到她大抵是心里不舒服,毕竟在学校里被他强迫,跟家里不太一样,她心里那道坎儿一时过不去也正常。
他并不说破,低下头,一下一下亲她耳郭薄嫩的皮肉,“乖孩子,没事的,慢慢就习惯了。”习惯留在他身边,习惯听他的话,被他疼爱。
如果一直不能习惯呢?恐怕他们也不在乎。没有人在意她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他们只要她听话,顺从,任凭他们摆布。
无数念头升起又湮灭,只化作一句乖巧的回应,“我知道了,过一会儿就好,爸爸不用担心。”
“爸爸不可能不挂心你,除非你时时都在爸爸身旁。”
俩人说了会儿话,徐竞骁温言细语抚慰,见欣柑站到地上不再摇晃,就催促她回宿舍洗澡换衣服,老这么沤着容易着凉生病。
欣柑刚答了声“好”,手机响起来,只往屏幕瞄了一眼,她脸色就变了。
徐竞骁眉骨微抬,“谁?”
“妈妈,是妈妈,”欣柑还没摁下接听键,已经下意识去捂他的嘴,“我妈妈找我。您、您先走。您在旁边,我怕自己一紧张就说秃噜嘴。”满脸被人捉奸在床的心虚。
徐竞骁瞥了眼来电显示,(44-121)247xxxx,确实是英国伯明翰市的固话,些许疑忌消去,啼笑皆非地把她按到一张椅子上,“坐着慢慢聊,一惊一乍,等会儿又头晕。”他把西装外套搭在臂上,朝外走了两步,回过头,“回到宿舍记得给爸爸打个电话。”
欣柑连连点头应允,只想尽快打发他走。
门一阖上,她忙接通电话,“妈妈。”
沉莲禅一年到头给她主动来电的次数,一只手数得过来。阴霾密布的心境似照进一线阳光。她怕沉莲禅,在她跟前总是忐忑慎微,归根结底,不过是因为她对继母怀有很深的感恩与孺慕之情,渴望得到她的爱与认可。
对面静寂了片刻。
欣柑五指捏紧手机。
“妹妹,是我。”沉星津声线清冷,一如他的人,永远给人一种淡淡的疏离感。
欣柑有刹那的失落,下意识追问,“妈妈呢?”
沉星津扯了扯唇角,“怎么,哥哥不能找你?”
“不、不是。”欣柑自然也挂念他,规规矩矩喊人,“哥哥好。”
她与继兄关系本就疏远,两年没见,连电话都没打过一通,有些无所适从,态度更加拘谨。
她看不见的地方,沉星津的神情却十分温柔,很轻地“嗯”了一声。单是听到妹妹娇糯的嗓音,已令他感到久违的快乐。
然而很快,眉眼又恹恹的淡下,“妹妹,我昨天无意中看到一张照片。”他提了宣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