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水……是欣柑的奶水……”(孕期,4p,微h)
“心肝儿觉得自己身体不好看了,所以一个人躲浴室里哭鼻子?”徐昆问欣柑。方才抽筋之前,她就在哭了。
欣柑一下子想起镜子里的自己,眼里又涌起泪意,“跟只大蜘蛛一样。”
徐竞骁低笑了声。还别说,真有那么点儿像。
“就算是蜘蛛,也是蜘蛛精。看过《西游记》吧,勾死男人那种。”他指了指自己与儿子撑起帐篷似的胯部,“说好听的话呢,也许是在哄你。生理反应总骗不了人。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愣头青,你不好看,咱们能一瞧见你身子,鸡巴就勃起?”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揉捻她圆鼓鼓的乳粒。
女孩儿通体上下又白又嫩,没长一颗斑,一根妊娠纹。部分原因,是自打一开始,就有最专业的人员替她无微不至地护理,更主要的,是欣柑自己天生丽质。
而且她四肢纤柔,奶大腰细臀圆翘,从后面看,只觉曲线丰满曼妙,压根瞧不出身怀有孕。
欣柑被捏得轻喘,胸膛一起一伏。
粉透的奶头很快被徐竞骁玩儿得殷红,胀得更厉害了,像颗艳丽的樱果。徐昆看得眼热,忍不住探指捏住另一粒。
“唔……”欣柑身子一阵哆嗦,脸皮渐渐晕开红潮。
被玩玩奶头就这么激动?想到某个可能,徐昆呼吸都乱了,“心肝儿,喜欢爸爸和哥哥捏你奶头吗?舒不舒服?”
“喜欢……好舒服啊……”欣柑拱起小胸脯,把奶子主动往二人手里送。
徐昆指间加力,乳粒往上窜出指头,根部皮肤扯得透明,顶端原本紧闭的奶孔翕动,竟绽放开一点小小的口子。
“嗯……”被捏得很疼,但瞬间又似过了电,酥得欣柑全身颤栗,她眼神都迷离了,“……里面好像有东西,胀、呃,堵着,难受……”很想他们帮她挤出来。
徐昆几个这下都再明白不过了。
满屋子都是三个男人变促变粗的喘息。
欣柑觉得气氛有些怪异,但她全部心神都被自己胀疼的胸乳占据,“怎么……都不动……唔,爸爸……徐昆……”扭着身子撒娇,又回头去看徐竞骜,泫然欲泣喊他,“爹地……”早忘了给人家撸屌的事。
“嗯,爹地在呢。”徐竞骜抱着她站起来,“咱们到床上去,帮宝贝儿弄出来。”
他背靠床头,拉着欣柑坐在自己下腹,又扣着她肩臂,让她背脊挨贴他胸口。
徐昆拽下她的内裤。
欣柑怯怯地想闭腿。
徐竞骜支起大腿将她双腿架开,露出晶莹洁白的幼穴,彷佛一只玉雕的小馒头,肥厚花唇裂开一道小缝,里面的逼肉、阴蒂、小阴唇和逼口,一色的水水粉粉,嫩得发透。
被三个魁梧强壮,又性欲旺盛的男人肏玩数年,还怀上了孩子,她仍然鲜嫩如初,性器官像朵不见风雨的铃兰花,娇贵,稚嫩,晕着丝丝潋薄水光。
妍姿艳质,也是始终被她的男人们珍爱呵护的缘故。
徐竞骁和徐昆看得两眼发直,徐竞骜也不禁侧额细巡,白皙的颈脖青筋微跳。
欣柑这时顾不得露逼的羞臊,两颗乳和乳头被捏玩儿一番,现在胀得比之前还厉害,水球般夯沉的肉坠得乳根生疼,奶尖儿麻麻痒痒,像有什么东西藏在皮下,激流暗动。
她实在受不了,两只白生生的小手各掐住一粒红珠,毫无章法地搓捏,试图缓解难耐的胀痒。偏她手指细软无力,捏了几下不得法,娇娇滴滴再次啼哭起来。
“又哭了?”徐昆凑到她身侧,扯下她的手,“现在就涨这么难受?”垂首舔她抖动的奶尖儿,手掌托起颠沉下垂的巨乳掂了掂,“也是,奶子大成这样,奶水肯定很足。过一段日子生了,怕是一时一刻都离不开男人了。”
丰满漂亮的小姑娘敞着白嫩酥乳,娇弱可怜地求他们吸奶的情景……
徐昆说到最后,嗓子跟黏住一般,哑沉浊腻。
他爹和大伯也觉后腰发麻。
徐竞骁曲膝坐到欣柑另一侧,先替她拭去眼泪,偏着头问她,“心肝儿知道自己是涨奶吗?”
欣柑懵然摇头,“可、可我还没生呀……”
“产前少量分泌乳汁是正常现象。”徐竞骁抓起她这边的乳,微微笑,“小骚货奶子比别人大这么多,早出奶不奇怪。”
“爸爸、啊!”欣柑不满的娇嗔湮没在他徒然收紧的指间。
男人劲瘦的腕骨横在高耸的孕肚与奶子之间,几乎被丰满的脂腴堆埋,一片腻白中鼓突的数条幽青筋络,分外显眼,也可见他用力之大。
他攫住半方嫩乳,虎口往上挤攥,将滚圆奶乳捏成色情的水滴状。
欣柑伸手揪住他的臂,指甲掐入臂肌。
徐竞骁眉心一动,“会疼?”他对待欣柑,就算在她没怀孕前,也是小心呵护,从来不粗暴。
欣柑喘声带泣,却摇头否认,“也不是……”就是麻得厉害,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