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宝乖不乖,肯不肯给你老公含屌,嗯?”(孕期4p,微h)
欣柑脸皮发热,“什么原味……我、我又不爱吃……都不爱吃。”鼓着腮,还“呸”了一声,不显骄纵,反而很可爱。
同一个“吃”字,从她娇艳欲滴的小嘴说出来,一下子有了强烈的画面感。
徐昆硬梆梆的鸡巴猛地顶了下裤裆,又胀又疼,跟火燎一样。
阴道和肠道都在盆腔,跟胎儿贴着,都这月份了,肯定不能动。万一母子三人有个万一,他干脆也别活了。
至于上面的小嘴,虽然过了孕吐期,胎儿大了之后挤压胃囊,欣柑还是容易反胃呕吐,他们也很久没要求她口了。
这时实在是忍无可忍。徐昆牵了欣柑的小手按在自己热气腾腾的胯裆,“鸡巴好想肏你,想得快爆炸了。”
欣柑被形状狰狞的一大团烫得小声惊呼,忙甩开手。
鸡巴彷佛已经嗅到她的味儿,亢奋地乱跳乱弹。徐昆甚至能感觉到密集盘错的血管里,血液急速地奔涌。
他埋首进欣柑颈窝,混乱地喘息,“老公硬得好疼啊……你乖,舔舔它,好不好?”
太久没给男人口交,冷不丁提起,欣柑心慌意乱,“徐、徐昆……”带着浓浓哭腔,娇嗲得不行。
“在呢,老公不就在这儿呢嘛。”徐昆棱角薄挺的下颌轻蹭她细嫩皮肉,一声声温柔呢喃,“怎的,嗯?心肝儿,心肝宝贝儿……”
嗓音低沉微哑,裹着潮热浊气喷在欣柑敏感的肩颈,她全身都被他磁性十足的声线震酥了,不由跟着他喘。
徐昆越发躁动难抑,吊着眼梢凝视她,眼尾洇开一抹淡粉,延至雪白的鬓角皮肤,“小宝宝乖不乖,肯不肯给你老公含屌,嗯?”下流的话被他说得缱绻,眼瞳晕着薄光,幽邃微湿,看上去十分情深,又显出些许让人生怜的脆弱。
欣柑最受不了他示弱,细白指头绕起他凌乱垂洒的额发,一边羞怯点头,“好。”
徐竞骁欣赏足了两个心爱的孩子你侬我侬的戏码,坐过去拥着欣柑的肩,“怎么,只给老公口,不给爸爸和你爹地口?”
欣柑眼瞳放大。三个人?她担心完事儿之后,自己连嘴都张不开了。
徐竞骜意味不明地短促一笑。
欣柑被俩人或明或暗地挤兑,脸憋得通红,张口结舌,傻乎乎在那怔神儿。
“爸爸倒舍不得你太累。”这宝宝肚子里揣着俩更小的宝宝,经不住折腾,“这样吧,”徐竞骁虚咬她莹白的耳朵尖儿,“乖女儿一边给哥哥舔鸡巴,一边给你爹地喂奶水,给爸爸喂逼水,嗯?”
还是他爹会玩儿。欣柑都没来得及表态,徐昆就闷咳了声,仅仅听着,已觉刺激得不行。
徐竞骜骨骼分明的大手捏起女孩儿一只肥嘟嘟的嫩乳,指尖儿掐捻嫣红的奶头,侧额笑看着她,“小宝贝儿,爹地还没尝过你的奶汁呢。”
欣柑羞臊捂脸。这几个大男人不知怎的,对吃她的奶有种狂热的偏好,每日里,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扒开衣裳就叼起她的乳头嗦。现在真的分泌出汁水儿,从调情落到实处,耻感更加强烈。
心里正纠结,人就糊里糊涂的,被搀扶着沉重的身子仰卧到床上。
徐竞骁钻进她腿间,徐昆和徐竞骜,一个半跪在她头顶,一个支起单膝坐她身侧,将她团团困囿起来。
‘嗞——’裤链一拉到底的长响。
欣柑巡声抬头,徐昆壮硕硬长的性器沉颠颠垂到她面前。
粉色褶皮全都扯平了,龟头撑肿水亮,这个垂落的角度,茎身还是挺出前翘勃发的弧度,显然绷胀至极致。
欣柑清楚看到盘根密布的粗大血管一鼓一鼓地搏动,跟活物一样,颇有几分骇人。
她睫毛微颤,身子抖瑟,心里禁不住地生出些畏怯。
“怕什么?不认得了?”徐昆在她头顶低笑,“它不咬人,它只会疼心肝儿。”手指插入她乌密的长发,发丝如水在他指间流泻。徐昆心动得厉害,俯身亲了亲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先舔一下,尝尝味儿,嗯?”
欣柑虽怕,却听他的话,不但没躲,反而乖乖伸出淡粉小舌,舔在龟头油光水滑的红皮上。
真的很硬,有种皮肉包裹骨肌的厚重质感。舌面压在上面,还能感受到皮下磅礴的反弹力,似在蓄势待发。
微咸微膻的味道自舌尖儿渗透味蕾,欣柑咽了咽口水。看来之前流过腺液,凑近了腥臊气儿十分明显。徐昆特别爱看欣柑给他口,这些年,虽不算频繁,积攒下来次数也不少了,欣柑是吃惯了的,并不觉得难吃。湿滑的小软舌沿着筋络走势一点点往下舔扫勾刮,把茎身沟壑、冠状沟,甚至是粗硬肉楞上粝粒缝隙的粘液,都仔仔细细清理干净。
徐昆黑眸眯起,俯睨心爱的女孩儿取悦自己。
欣柑生得幼态,长年被他们娇养宠爱,像极了天真矜贵的小公主,此刻却拿她香软干净的小舌头给男人吃屌,视觉刺激淫乱而催情。
舌肉也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