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里,只能装下一个男人,只有徐昆一个(h)
“徐昆你、你别……不行,不、啊……”欣柑视线被自己的肚子挡着,男人性器厚钝胀硕的前端破开幼缝,一寸寸凿入穴内的感觉反而愈发鲜明,撑裂疼与酸胀感像钢针一样扎入神经。
“怎么不行?小逼这么美,这么嫩,不就是给老公玩儿的吗?”这宝贝儿的骚穴就是个要男人命的销魂洞。徐昆连呼吸都氲着肉欲的潮浊。
“可是,宝宝……”欣柑既疼,又怕,扭着笨重的身子不肯顺从。
“就入个龟头,像给你开苞前那样玩儿,心肝儿还记得吗,嗯?”徐昆腹臀肌肉绷得硬梆梆,跟石头一样,死命按捺着长驱直入奸透她的冲动,“解解馋,我不会弄伤孩子,更不舍得弄伤你。”
欣柑看不见下面的情形,只觉身体被撑得很开,穴口艰难地吞纳他的阴茎,娇嫩的肉膜拉伸过度,痉挛似的一下一下抖动。
惊惶之下,抬腿试图踢他。
“小野猫,还敢乱动,抽筋怎么办?”徐昆照着她丰腴的腿侧就是一巴掌。他下手不轻,奶白的臀腿软肉漾开淡粉,弹起一圈色情的肉浪。
欣柑吃疼,呜咽着缩腿。
“又夹?”不是夹逼,就是夹腿,哪哪都紧得要死。徐昆将她双膝推起,摁在她腹部下方。
欣柑像只青蛙似的被他摆弄开身子,正遭受侵犯的粉逼整个暴露在空气中。
“徐昆,别、别这么弄,求你……”她难堪极了,而且身子太沉,脚不踩地,着力点基本都在他臂上,她心慌慌的,也没个着落。
徐昆一条胳膊毫不费劲地拎着她,“就这么弄,听话。”视线往下,女孩儿幼窄美穴被狰狞的茎首强行撑出一个肉洞,粉嫩肉瓣严丝合缝地紧套茎柱,并蠕动着往内咬含。画面色情至极,纤毫毕现。
尽管她嘴里呼疼,脸上不情不愿,身子却乖软又配合,竭力把他的硕大缓缓嘬到穴内,嫩生生的逼洞像张贪婪的无牙小嘴,热乎乎地绞缠冠首,一点一点的,整个龟头就都进去了。
逼缝卡入冠状沟,“好紧……嘶,心肝儿,放松……”欣柑固然酸胀得泪水肆溢,被她甬壁死死束裹性器的徐昆也是眼眶发红,过于强劲的咬夹力下,快感与疼感相当接近。
伸指挑出藏回阴阜的蒂珠,捏住往外一拽。小肉核今天反复被亵玩,尤其敏感,一拽就胀立起来,轻易被徐昆夹在指间揉捻。
欣柑摇头呜呜地叫着,有些受不了这样双层的刺激。小腹突突蜷搐,小穴也应激般挛缩,绞着里面的庞然大物不断吐出自我润滑保护的淫水儿。
仍勒得极紧,但湿滑热液浸满肉根,不再是寸步难行。徐昆搂抱着她,控制着力度,挺腰耸胯,小幅度地在她紧窄幼嫩的体内抽送性器。整只小肉逼都水汪汪,热融融,仅仅入了个龟头,已爽得他连连吸气儿。
渐渐的,有粘腻蜜液自绷薄的逼缝被挤出,湿湿哒哒,沾附在二人连体婴似的下体。欣柑越叫越娇,嗲嗲糯糯,加上一张娇憨幼态的小脸,彷佛还是初见时,那个天真烂漫,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
然而这个小孩,肚子里揣着他的种,逼里插着他的鸡巴,被他肏得逼肉艳烂,骚汁肆溅,淫叫不止。
徐昆满足得叹息,“我的……心肝儿,你是我的,知道吗?我要你一辈子都陪着我……”似是恳求,似是宣告,声线低沉,愉悦与狠戾并存。他摆动腰杆,龟头碾着甬壁,来来回回地顶戳肥嫩的穴肉。男女性器黏连摩擦,搅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唔嗯……”欣柑不知在回应他,抑或单纯沉沦情欲地吟哦。
“骚逼水儿真多。”她的身子也软成一摊春水,依偎着他,任凭他随意淫辱亵玩,里面嫩滋滋的逼肉更是如潮水一样裹缠他的性器。
徐昆俯下身,怜爱地亲欣柑的鬓角,耳发,“心肝儿,舒服吗?”一边收紧腰臀肌肉,在深度不变的情况下,慢慢提升抽插的速度和出入的频率。这相当不容易把控,一般插得快,肯定就入得深。徐昆做来却是游刃有余,身上每一块肌肉,都被他操控使用至极致。
高频高速的摩擦带来融热密集的酥麻快意。欣柑早就忽略了下体的酸涨,白玉似的小脚弓起,遍体薄如蝉翼的雪肌染晕着淡淡的粉色。
等了片刻,得不到回应,徐昆掐起她浮红带粉的艳丽小脸,“嗯?”
“徐、呃啊……”欣柑几乎被他操化了,四肢无力,眼眸水雾朦胧,声音也打着颤。
徐昆松开她的脸,手往下扯起一粒奶头,“问你话呢,我操得你爽不爽,嗯?”指腹挤压根部,让娇幼的乳孔撅开嫩红的小口。
“啊!爽……你、你轻点儿……受不了呀……”欣柑的奶子夯沉,被他捏住奶尖儿往上提,奶肉沉颠颠坠向乳根,鼓圆的奶头都拉成了肉条。
徐昆不再扯她奶头,拿修剪平整的指甲轻轻刮着,笑问,“我是谁?谁在肏你,嗯?”
这样也好刺激,又酥又痒。“徐昆,是徐昆。”欣柑娇细的喘息带着浓浓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