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爸爸腿上蹭有什么舒服的?爸爸的鸡巴更热更硬,骚逼磨得更爽。”(微h)
欣柑本来觉得让父亲碰自己的身体很为难情,经他一说,果然觉得另一颗乳虚虚痒痒的,难受得紧,很想伸手挠一挠。她自己不好意思这么干,就娇娇地“嗯”了一声,“好痒唔,爸爸帮欣柑挠。”
欣夷光沉沉一笑,唇瓣蹭磨她耳侧,“爸爸抱着你呢,腾不出手,用嘴,好不好?”
欣柑迟钝地重复,“用嘴?”隐约觉得不妥,脑子却不太清醒,没法儿凝聚精神去思考。
“嗯,”欣夷光的舌头在她剔透耳肉上舐滑,留下黏腻水痕,性感的声线也似含了湿浊水气,“给你吸奶子,好不好?喜欢爸爸的嘴唇和舌头吗?”横过她腰腹的臂膀往上蹭压两团酥乳。
欣柑情潮未过,耳朵和奶子被持续刺激,身子都快软成一滩水了,脑袋也似浸在水中,越发混混沌沌,终于颤声应了个“好”字。
欣夷光埋首在她胸乳,舌尖儿勾舔陷在乳晕里的小乳粒。
舌肉与乳首贴合,湿漉漉带着热气的粝粒熨刮从未被亵玩过的稚嫩乳肉,酥麻入骨,年幼青涩的孩子身子打颤,挺胸娇媚地叫了一声。
小奶头充了气儿似的,很快肿翘出乳晕。
两颗乳是赛雪欺霜的白,皮薄得能看清底下淡青纤细的血管,奶头高高挺立顶端,犹如雪堆上的两点红梅,簌簌摇曳,格外艳丽夺目。
“真漂亮……骚奶子……”欣夷光喉干舌燥,抿唇含住一粒,用力往内一嘬。夲伩首髮站:wo o1 7c o
“嗯啊……爸爸……”这样的刺激对未经人事的孩子而言太过了,欣柑小腹抽搐着往上弹,小手猛地揪住他几缕乌黑浓密的发丝。
欣夷光闷哼一声,耐心哄她,“嗯,宝宝别怕,爸爸在呢。”奶头连同大团奶肉被他咬在嘴里,皮肉极致的滑嫩让他舌尖儿发颤,心脉不受控地“扑通扑通”加速跳动。
欣柑是他的孩子,流着他的血,遗传了他的容貌,更被他一手养大,但她毫无瑕疵的精致与娇嫩,远超他的想象。
“宝宝,太漂亮了……爸爸真的……好爱你……”不同于欣柑单纯地被身体的欲望掌控,欣夷光对她是由爱生欲,继而互相催生、催化,乃至无法再抽身。
他雪白的脸颊微陷,口壁裹紧奶肉,将她半只奶子都拖长,吞入嘴里,一下一下吃进口腔更深处,圆溜溜的奶头被口腔吸力和管壁黏膜粘附,一点点往内扯,生生扯成了肿红的肉条。
他一条手臂就足以抱牢欣柑,另一只手去揉旁边的奶子,修长玉白的五指不断岔开收紧,与吸吃她乳同频地抓捏,薄嫩腻白的奶肉很快被抓得泛红,一道道指印清晰可见。
两颗乳都被弄得很疼,但疼痛中滋生的酥麻快意,像微电一样在整个胸乳窜流,让人心神散涣,颤栗沉沦,“啊……啊……”欣柑难耐地蜷缩身子,与哭泣交织的呻吟极其抓耳撩人。
“宝宝,舒服吗?”欣夷光掀眸瞥向她潮红的小脸,含混低笑,“喜不喜欢爸爸吃你的奶子?”
“好麻啊……”欣柑杏目湿漉漉,懵懂又迷离,“嗯呃……爸爸轻、轻点儿……”他手和嘴的力度都很重,欣柑还在发育中的乳儿过于稚嫩,渐渐经受不住。
欣夷光松开嘴里的劲儿,脑袋在她胸前移动,叼起她殷红的奶头,像小孩子吃奶一样轮流嗦着,“小奶头好香好嫩,爸爸想咬下来,吞到肚子里去。”并保持吸一只,捏一只,让她双乳的快感持续积攒。
这样的吸吮,劲儿都集中在敏感的乳头,欣柑觉得自己乳孔都快被他吸开了,彷佛有什么东西即将溢出,他的牙齿紧贴着乳头根部,时轻时重地刻意磕磨,更放大了乳头的疼感与爽感。
湿潮热腻的口腔,是情欲的温床,带着几分急切粗暴的吮啜,将官感的强度节节拉高。
“啊,疼,呜呜不要咬呀……爸爸不要咬欣柑奶头……好疼,奶头要掉了……”
天真又下流,单纯又骚浪。欣夷光听得头皮发麻,眼里闪烁着兽性的狠戾,“掉了就掉了……小淫娃,才几岁,就偷偷交男朋友?爸爸咬烂你的骚奶头,玩儿烂你的骚豆子、骚逼,看你还怎么勾引外面的男人……”正说着呢,自己倒忍不住低声闷笑,渐渐的,凶气变作谑戏,缠绕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深情。
沙沉男音其实细不可闻,欣夷光连吓唬一下女儿都不舍得。索性欣柑根本没在听,哭着哭着就淫叫起来,小嗓子娇啭滴沥,下身的痉挛越来越密集,抖个不停。今天早些时候,被霍晟半强迫半诱哄地磨了一阵子逼,身体彷佛留下了记忆,有意无意地把湿哒哒淌着淫液的小肉阜往父亲大腿蹭。
欣夷光眼底暗欲肆虐,“小骚货,都会磨逼了?谁教你的?”
还他妈能有谁?他不禁既妒且怒,知道她快到了,又是按捺不住的亢奋,浑身筋络都贲张暴起,“往爸爸腿上蹭有什么舒服的?爸爸的鸡巴更热更硬,骚逼磨得更爽。”
他拽起欣柑两条垂下的腿环夹在自己腰间,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