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更好看。宝宝帮爸爸脱裤子?”(微h)
欣夷光没有太过剧烈地刺激女儿的阴蒂,指腹摁着蒂头,不急不缓地搓揉。
饶是这样,欣柑的呻吟声就没停过,小肉核渐渐鼓圆,发硬,翘起。欣夷光又将一根手指按向逼口,那小肉洞腻呼呼地冒着热气,指尖儿一压下,立刻颤抖着往内蠕缩,湿湿滑滑的嫩肉沾着指腹,犹如被初生婴儿的小嘴吮住。
娇嫩无比的穴肉被男人粗糙的手指直接碰触,刺激太大,欣柑猛地弓起背,眼角砸下连串泪液,“不、不呜啊……”挥舞着小手去掰他的臂。
欣夷光也不理会,随她掰扯,骨骼强韧的大手攫紧她的臀,防止她跌落,“小乖乖,怎么哭了?爸爸弄得你不舒服?”指骨微微往下一沉,薄利的指甲小心翼翼地抠挠边缘的肉壁。
“不、呃……啊……”欣柑胡乱摇头,可怜兮兮地叫着不要。
“小骗子。”涓涓涌出的汁水儿浸泡他的手指,“爸爸是不是经常教宝宝,不能对爸爸撒谎?”手上动作不停,一点点加大力度,‘滋滋’的粘腻水声逐渐响起。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 e du1c o
阴蒂和逼口同时被撩拨,小肉芽越来越鼓胀,硬成一颗糜艳的红葡萄,高高挺立出阴阜,看上去淫荡极了。粉透的逼口也被捏肿了,变成了诱人的嫣红色,淫水儿跟缺了堤似的泛滥不止,将俩人紧贴的下体沾得更湿了。
欣夷光手法老练,欣柑青涩稚嫩,最私密敏感的性器官被玩弄,快感峰迭迅猛,很快导入脑颅,撕裂她仅存的理智,年幼的孩子再一次啼泣着喷了。
欣夷光将手掌从她腿心抽出,带出一片淅淅沥沥的水液。他举到哭得一塌糊涂的小孩面前,五指岔开,指缝湿澾澾黏连出无数白腻丝沫,“尿了爸爸一手,还不够舒服?”揶揄她方才否认舒服的话。
欣柑小脸浮红带粉,抽抽嗒嗒地喘息,泪湿的杏眼落在他手上,却是懵然没有焦距的,含糊软糯地喊了声“爸爸”。
“嗯。”欣夷光怜爱地应她,把几根手指含在嘴里,咂尝她体液的味道。
清浅干净的甜腻,带着一丝很淡的腥气,或者说,骚气,不难闻,反而像烈性春药一样,极大地刺激男人的性欲。
“宝宝小逼流的水儿又香又甜。”他把指上剩余的水液涂在她唇上,垂首吻住。软韧的舌头裹着津液,绵密舔刮她的唇肉,一边吮吃她的淫水儿,一边把自己的口水留下,润湿她的唇瓣。
“宝宝这次不许再撒谎,告诉爸爸,”两指掐起她下颌,让俩人的唇严丝合缝地熨贴,“爸爸弄得宝宝舒服吗?”烫潮的呼吸、鼻息,全都钻入她嘴里。
欣柑仍然被情潮余波冲击,只觉得父亲给予的一切,都让人沉溺其中,难以抵御,“舒服……好舒服……”主动仰起小脸,迎合父亲柔软的唇,清冽缱绻的亲吻。
男人低笑,“以后呢,还让爸爸这么弄你的身子吗?”声线沾染了浓重的欲念,哑浊而性感,“吃你的奶子,玩儿你的小骚逼,嗯?”
欣柑被父亲紧紧搂抱住,异性强悍高大的身体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力,情欲勃发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将她烘熏得晕晕乎乎,一切都顺从身体本能,“让啊……要爸爸吃欣柑的奶子,揉小、小逼……好舒服,好喜欢……”粉质小舌垂出半截,一颤一颤,彷佛已缩不回去,口液从半张的嘴角滑落,拉出晶亮的长丝,一副被玩儿坏了的痴态。
天真又放浪,淫荡却不自知。
“小淫娃娃,”欣夷光眉心跳动,额角筋络充血贲突,“爸爸不止要揉,还要舔……吃你的小嫩逼,把舌头插进去,鸡巴操进去,内射,灌精,让宝宝彻底成为爸爸的……”
情之所至,忍无可忍,撬开欣柑的牙关,把舌头捣入。
粗大湿滑的东西滑进嘴里,欣柑任凭它在自己口腔激烈翻搅,又绞住自己的舌头拉扯厮磨。
温驯地咽下他接连哺喂过来的唾液后,才后知后觉地挣扎,“爸爸不、不可以……舌头不能……不能进来……”父女怎么可以舌吻?这是情人之间的行为。欣柑脑子乱糟糟,向后缩着脸。
欣夷光的舌头猝不及防脱离她香甜的小嘴,晶亮的长丝黏连在彼此唇舌间,分开了,却比合在一起时更为缠绵煽情。
欣夷光些微的不悦散去,俯低身,“所以,你很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凑过去舔女儿下巴和颈脖沾的口水,“你让你的小男友把舌头放你嘴里了?”
欣柑一噎,心虚地垂下头,睫毛频频颤动,根本不敢看他,哪里还顾得上计较父亲过于越矩亲近的行为。
欣夷光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能拿捏欣柑的人了,“naughtygirl,你是不是该跟爹地坦诚布公地聊一聊?”他关上花洒,抱着女儿离开淋浴间。
他把欣柑放在卫浴外间的大理石洗漱台上。
卫浴装有地坪加热系统,他还是在欣柑屁股下面垫了两条厚厚的大毛巾,唯恐冻着她,硌着她,又拿起一条,细致地为她拭擦身体,绞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