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告白打得措手不及,连鲠在喉间的质问都忘了。
女人哭得伤心,纤薄的背脊随着哭声一颤一颤,精美的蝴蝶骨凸起,像只惹人爱怜的蝶。
他松开握紧的拳,手指因为澎湃的心潮而微微发抖。
他有些僵硬的搭上她的背。
这是试探,也藏着迫不及待。
没有迎来想象中的排斥和躲避,薄寒川咽下一口唾沫,开始慢慢轻抚起她滑腻无瑕的背脊,为她顺气。
每抚一下,手掌触到之地都是无可比拟的细嫩柔滑。那是一种从指尖蔓延到四肢百骸的眷念与渴望。
怀里的这个女人,天生冰肌玉骨,皮肤好的不像话。
他知道,也喜欢,可她从不让他碰。
薄寒川低头,垂眼俯看,落目之处皆是新雪一般纯洁不染的白。
是哪怕没有好光线照耀,也跟脂玉一样莹莹发光的白。
一眨不眨的盯着那片无瑕之地,他真的很想顽劣的在上面铺满属于他的吻印和咬痕。
要强烈,要炽热,要让人看了心慌神乱。
要完完全全的宣示主权。
他这样想,热意止不住的从四处汇聚而来,然后统一涌至下腹,烧得他头皮都开始发麻。
再这样下去,他很快就会失去那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一丝理智,任由心中野兽肆意奔腾,放纵自己趁人之危,狠狠侵犯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