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就是很坏,”他这样告诉你,同时开始做弄起你,“我要把你调教成一只好操的母狗,你不会记得你为什么会有那些条件反射,但你的身体会忠诚地记住我造成的改变。我会让你变得随便碰碰哪都会流水,像自发张开蚌壳的珠贝一样,渴望被蹂躏内里的软肉。我要让你听到我的声音,看见我的脸,就怀念起你曾体会过的快乐——哈哈,告诉我,我和我弟弟像不像?”
你夹着他的蛇尾,含着他的手指,在他的膝头扭动着。他的抚摸让你本就艰难的思维能力雪上加霜。你观察他的面容,观察了好久才做出你的回答:
“不像,完全不像。”
“嗯?有吗?我们明明长得很像的……难道是肤色和体型的那点差距吗?那我稍微变一变呢……”
“你太坏了。”你告诉他你刚才那么回答的理由,“狗好……蛇坏……啊!”
他吮吸着你的唇瓣,用吻把你的尖叫堵回去。他把他的尾巴埋得更深,拇指按揉你阴蒂的节奏更快。
他如此快乐地笑着告诉你:“那我要让你看看我有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