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小心一些,千万不能大意。那陈安志能考上大学,脑袋也不是纸糊的。”风清清再次叮嘱道。
“放心吧。你还不知道你哥呢?快休息吧。明天还要收拾东西呢。”风瑞清拿本子敲了一下风清清的头,得意道。
“哥,很痛的呢,我还要考大学,万一脑袋给你敲坏了怎么办?”风清清一手就挥开风瑞清的手,不满道。
风瑞清笑嘻嘻地走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有亮,风瑞清和陈江就埋伏在陈家门口。
陈江是白沙村的人,是风瑞清一起读书的铁兄弟。
听到风瑞清想要报复陈家人,当场就自告奋勇地过来帮忙。
为了保险起见,两人都换了一身衣服,甚至还拿布蒙住了脸。
天蒙蒙亮,风瑞清和陈江便看到夏桂花担着水桶出门了。陈家没有压水井,要用水,只能自己挑着水桶到了村里的水井去挑水。
这是全村都知道的事情。
风瑞清朝陈江点了点头,两人便从他们现在所在的草丛中跳了出来。
在夏桂花尖叫之前,陈江捂住了夏桂花的嘴,并快速地将一团破布给塞到夏桂花的嘴中,风瑞清快速地给夏桂花套上蛇皮袋,而后一把拎着蛇皮袋口,往陈家的院子里走去。
到了院子之后,风瑞清用力将蛇皮袋放下,而后和陈江一起,对夏桂花一顿拳打脚踢。
他们手下可没有一丝怜惜,特别是风瑞清,想到是这个老虔婆将妹子给逼成那样,就狠不得打死这个老虔婆。
可是,事前风清清就警告过,让他不要冲动,点到为止即可,万不可闹出人命,就算是风清清没有说,风瑞清也没有打算要这个老虔婆的命,只是专往她肉痛的地方打去。
这一招,是他那个当兵的大哥教给他的。
不一会儿,陈安志听到院子有动静,揉着双眼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问:“妈,发生什么事了?”
风瑞清和陈江对视一番,快速往陈安志那里飞奔过去,在陈安志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个抓住陈安志,一个将破布给塞到陈安志的嘴里。
而后,两个又给陈安志套上麻袋,开始打了起来。
等打的差不多了,两人将麻袋给解开,拨开陈安志的衣服,扛起无力反抗的陈安志,将他放到了陈家的粪炕里。
之所以没扔,是因为他们怕扔的时候,粪坑里的粪水会溅到身上。
然后两人又返回院子里,将夏桂花身上的麻袋给解开,这才趁着夜色,赶紧离开。
他们先回陈家换了衣服,风瑞清拿着那两套衣服就回家去,而陈江,则是继续上床休息。
为了怕被人发生,风瑞清并没有走水田那一条道路,而是走了另一条山路。
他几乎是飞奔回家的。
等回到家的时候,风家人还没有起床,风瑞清又换过自己汗湿的衣服,这才躺下睡觉。
风瑞清刚打了一个小盹,就被李小路叫醒吃早餐。
他们吃过早餐,就要去s市了。
风建设亲自送他们到车站,等他们上了汽车之后,才回家。
一回家,就看见陈安志的叔父和陈家村几个年青人站在自己门前。
7闹事
风建设在看到了陈安志的叔叔陈援朝时,脸色立即就落下来。
他没有好气地道:“你们来这里有什么事?”
陈援朝还没有开口说话,他身边一个脸上有着一颗大黑痣的青年便上前一步,脸色不善说:“快把风瑞清给交出来。反了天了,竟然敢打我们村大学生!”
陈安志不仅是他们村的读书人,还是他们村的第一个大学生,今天早上,被人暴打不说,还被扔进了粪坑里,要不是他们及时赶到,陈安志都要被粪水给淹死了。
陈家最近也没有跟别人结过愁怨,除了风家。所以,这事,不是风家人做的,是谁做的?
陈援朝也上前一步,两眼不善地看着风建设,沉声道:“风老弟,你这事就做的不对。婚姻本来就是你情我愿,你不能因为我家退了亲,就让风瑞清过去我侄儿家里找事吧?你看看,你看看,你儿子将我侄儿一家两口暴打一顿不说,竟然还将安志给扔到粪坑里,若不是我们去的早,安志这会儿早就被淹死的。你快将风瑞清给交出来,要不然,我们陈家可就去派出所报警了,到时,你们风家更加讨不了好。我这是看在两家的情面上,这才先让你交出风瑞清,再家私了的。”
风建设满头雾水,他沉着脸,毫不畏惧地看着陈援朝,说:“哼,你以为我儿子今天早上刚去了s市,你们就想将这个打人的屎盆子往他的头上扣?这村里,谁人不知道我儿子、我老婆、我闺女今天早上出门去s市打工了?你们家人,逼的我们一家背井离乡不说,现在竟然还想将屎盆子往我儿子头上扣!我告诉,我风建设也不是吃素的。”
风瑞清一身暴脾气正是遗传风建设,只不过,风建设这些年经过社会磨练,脾气越发圆滑,而现在,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