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看到那糖果还有糕点什么,这才真正相信风家去s市发财了,要不然,也不会拿出那么多东西出来招待她一个媒婆。
这些东西,寻常人家自己都舍不得吃,都是拿出来招待自己的亲戚的,哪里会拿出来招待一个媒婆?
看到这里,她的笑容深了很多。
李梅拿起一颗深红色包装的糖,将外面的包装给拨开,放进嘴里,唔,这可真甜,她舍不得嚼,只含在嘴里,说:“妹子呀,我也不多说,我过来呢,就是想做媒。”
这s市的糖跟她们这一边的糖可不一样,可真甜。
“给我儿子还是女儿?”李小路问着。早在看到李媒婆那一瞬间,她就知道李媒婆的来意了,若不然,一个媒婆大过年的,不可能往别人家里来。
只是,不知道是给儿子还是女儿。
不过,不可能给清清做媒的,清清现在正读着书呢,出来这后,就是吃国家饭了,而且,她才刚入学,不需要媒婆做媒。
“给你家二儿子。清清可是大学生呢,文曲星下凡,我哪里认识能配得起清清的人?”李梅还是将糖给嚼了嚼,咽下去了。
嘴里含着糖,这说话可不方便呢。
李小路一听,果然如此,而后又想了想风瑞清的年纪,便说:“说的是哪一家的女儿?”
瑞清二十二了,也到说亲的时候,这时候结婚正好,夫妻两个一起扶持。
“就是我们村里那梁冬的女儿,他们家里镇里开了一家小卖部,二闺女高中毕业,现在大岭村做代课老师,也算是吃国家饭的。初三那天,你们家瑞清不是去镇里了吗?梁冬看到了,觉得瑞清一表人才的,后来一打听,知道你哥家里有一个女儿嫁到了大岭村,又打听了一下瑞清的人品什么知道你们是去s市打工,就托我过来问问。”李梅将糖咽下去,这才慢条斯理地说了起来,说完之后,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光。
果然不愧是s市的糖,甜!
“他女儿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李小路心里思忖着,问道。
吃国家饭的,不太好。她儿子是做生意的,人家吃国家饭妹子的怎么看得上他们儿子?除非知道他们家在s市开了两间铺子还有一个工厂。
“梁佳,十八岁,就在大岭小学教书,教语文的。”李梅笑道,“那个姑娘长相端正,也高,有一米六高,人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人品没得说,家里也没有什么负担,而且,家底也不薄,配你们家风瑞清正正好。”
先前,她还做过这个小姑娘的媒,连着介绍了好几个,但是人家都不是很满意,眼光有些高。不过,这一次是她们家主动来问男方的,应该也是满意的。
女孩子不错,虽然做的是代课老师,但是毕竟是吃国家饭的,以后也有转正的机会,家底也比较厚,看得起风瑞清,那是风瑞清积福了。
“哦哦。回头我跟我家小子说一声,如果他愿意的话,两个年轻人就见见面。”李小路笑着说道。
瑞清现在主意大了,她也不好直接做瑞清的主,还是先问过瑞清,再约见面吧。
要是瑞清不愿意,那她这会儿定下了,回头瑞清非得埋怨她。
“那成。”李梅做了很多年媒,自然是知道流程的,人再好,也得人家同意相看才成,便说:“那我初六再过来一趟,要是合适的话,那再安排相看。你们今年什么时候去s市那边?”
“过了初十吧。去年他大伯家新得了一个孙子,要办挂灯酒。喝过酒再去。”李小路说道。
男孩满月,要办满月酒,除些之外,来年初十的时候,得在庙里挂灯,得办挂灯酒,十六烧灯,所以,他们打算喝过喜酒再过去s市那边。
“那成,时间不赶就成。”李梅笑道。
李小路送媒婆出门,顺便给她包了一个红包。红包的钱不多,只有五块。
这是礼节问题。
送走媒婆之后,李小路也坐不住了,就去风建国他家找风艳艳,风艳艳晚上住在她们家,白天却是在风建国家里吃饭,活动。
李小路到了之后,就跑到风艳艳的房间里。
风艳艳正和风清清说着话呢,李小路便赶风清清回家,她和风艳艳说点事。
风清清很纳闷,她感觉受到了伤害,刚才被她妈赶出门,来到了伯父家里,又被她妈给赶回家。
风清清离开之后,李小路两眼笑弯成一轮小月牙,直接开门见山地说:“艳艳,我跟你打听一件事,你们村的小学是不是有一个叫梁佳的老师?”
风艳艳疑惑,但是还是回答了,“是的。二婶找她有什么事?”
李小路就把来意给说出来。
“梁佳这个女孩我也见过,长的还行,样貌挺端正的,人品也还可以。只是,不知道瑞清能不能看上眼?”风艳艳答道。若是之前的瑞清,他肯定能看得上眼。
但是现在的瑞清,她没有把握他能否看上梁佳。梁佳只是一个穷教师,虽然家底厚一些,但是跟瑞清相比,那根本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