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似的补充了句,在我心里最好看。
连续几天大雨后,庆州迎来了久违的晴天。
日,爷青回!时闻折取下挂在墙上的篮球,夸张且用力地亲了两口,还好出太阳了,再下下去我都要抑郁了。
看到时闻折在亲球,段惊风面露嫌弃,以后别叫我打球。
你嫌弃我?时闻折大哭,狼嚎道,段哥你不爱我了。
段惊风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时闻折,免得他蹬鼻子上眼,越说越有趣。
时闻折咬牙剜了段惊风一眼,随后仿佛戏精上身,不仅做出一副受伤的神情,还可怜兮兮地叫了归年一声,企图从归年这儿得到些许安慰。
段哥向来不讲理,不跟我玩儿就算了。时闻折笃定道,归小年明事理,下次你陪我打。
归年捧着段惊风给他买的饮料,正坐在旁边小口的喝,闻言才将视线挪到时闻折身上,茫然地眨眼,啊?
华霄和戚枝看到这里,终于是憋不住了,纷纷大笑起来,完全没考虑过要给时闻折面子,我操哈哈哈,老时你是想笑死我,再继承我的花呗吗?!
虽然很不应该,但是时闻折,你戚枝捂着嘴笑,你真他妈太自作多情了吧哈哈哈哈。
如果说刚开始时闻折的脸只是有点难看,那在戚枝说完这句话后,他的脸则彻底黑的不能看了,咬牙骂人,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去你大爷的。华霄怒笑着反驳。
明明是你自我认识不清,戚枝继续补刀,人归小年可只听段哥的话。
时闻折翻白眼:滚。
听到这儿,段惊风没忍住笑了,只有归年仍一瞬不动地看着段惊风,然后在段惊风露出笑容时,嘴角不听话地上扬,跟着扯出一抹温柔的笑来。
别人笑都是因为时闻折,只有归年不一样:让他开心的是段惊风。
段惊风不去打球,归年自然不可能去玩,所以几分钟后,时闻折几人带着器材去外边上体育课了。
一时器材室只剩下段惊风和归年。
好不容易把其他人盼走的段惊风,闻着归年身上传来的清香,不禁用舌头顶牙齿,压下心里的异样感,假装不经意地问,不去玩儿?
归年咬住吸管,似是含羞带嗔地看了段惊风一眼,嘟着嘴说,晚晚又逗我。
打到学校读书后,归年便很少叫段惊风哥哥,只不过不叫哥哥,他也不叫段惊风名字,而是叫段惊风小名。
所以现在一下课,三班同学就能听到归年晚晚晚晚的叫段惊风,时闻折第一次听见这个小名时,差点笑岔气,还伙同华霄他们几个,胆大到想去拔老虎胡须,然后一人被段惊风给了一拳。
至此三班同学都知道了一件事:不仅新来的同学双标,段惊风同样双标到极点。
整个一中,估计只有归年能叫晚晚。
归年这话说的似是抱怨,又似别的,听得段惊风直皱眉,又撒娇?
啊?许是太疑惑,归年双眼圆瞪嘴巴微张,从段惊风这儿看,他甚至还能看见一小节软舌,晚晚在说什么?
段惊风心里直发痒,手指不住摩擦,最终受不了地移开视线,而垂在身侧的手,同样很没出息地攥成了拳头。
难道不是吗?段惊风伸手细数他的罪状,归小年你自己反思一下,最近你是不是越来越爱撒娇了?!
归年坐着不舒服,干脆站起来坐在桌上,段惊风倒还是坐在地上,一时归年和段惊风位置倒换,从仰视变俯视。
段惊风料到归年不会吭声,现在没听到回答也没觉得意外,兀自笑了笑,继续道,上周是谁玩游戏玩到凌晨,第二天抱着我手说不想起来的?
归年动作一顿,笑的很尴尬。
昨儿吃晚饭时,又是谁把不喜欢吃的菜挑出来,被我发现了,还不断辩解,段惊风补充道,说是留给我吃的?
归年脸蛋泛红,头越垂越低,而段惊风看归年这样,眼里染上丝丝笑意,还有今天早
不要说了!归年抬头看段惊风,羞的耳朵尖都红了,这些都是我。
归年没好意思和段惊风对视,声音也越说越小,是我抱着你手撒娇,也是我不想吃东西,然后还骗你说是留给你吃的。
段惊风眼里的笑意渐浓,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显然归年说的这些话都是他爱听的。
在段惊风的注视下,归年越说越觉得羞耻,到后边饮料也不喝了,双手搅在一块,整个人臊得快冒烟。
我怎么这么坏?归年声音带了哭腔,跟段惊风道歉道,我不是故意这样做的,哥哥你别生我气,下次我
段惊风说这么多话,可不是为了看归年跟他道歉的,所以他一见归年话头不对,便连忙叫断他,哭笑不得道,我没生气,你别伤心。
归年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段惊风。
段惊风没想到归年会这么认真,又是好笑又是心疼,维持不了一开始的冷静,伸手去搂归年,边轻拍他的背,边软着声哄人。
真没生气,故意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