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段惊风一眼,你俩一起睡,被子换好了。
好勒。段惊风笑着回,谢谢妈。
段父段母一走,客厅就剩下段惊风两人,电视虽然还在播着,但空气显然安静了下来。
也变得暧昧。
情人光坐在一起,空气中就会有很多粉红泡泡。
现在没有其他人在,段惊风没那么多顾虑,直接抱着归年坐到他腿上,手环着他腰,下巴则搭在归年肩膀上,懒洋洋地看着电视正在播的广告。
家里开了空调,两人穿的比较凉快,所以现在段惊风的呼吸打在归年的脖颈上,归年被弄得有些痒。
年年。段惊风侧头吻了归年一下,忽然问他,妈跟你聊了什么?我在厨房听着你们聊的还挺开心的。
段惊风不提这个还好,他一说归年就想起当时的窘况,好不容易变正常的耳朵又开始泛红。
段惊风没等来归年的回答,好奇心一下被勾起,想要继续追问,哪里知道归年硬气不了三秒,就红着脸什么都说了,妈让我别太听话,免得被你欺负。
??段惊风不服,我哪里欺负你了?
归年脸上烫得能煮鸡蛋,怕段惊风声音太大会被段母听见,着急忙慌地要去捂段惊风嘴,不是这个欺负。
段惊风脑子没转过弯,不是这个欺负还能是什么欺负?年年你可不能逗我玩啊,我
段惊风这句话没能说完,剩下的就全卡在了喉咙里,不仅仅是他突然想明白了归年这句话的意思,更因为归年用行动替他解释了话的本意。
归年反手勾住段惊风脖子,后仰头和段惊风接吻,在黏腻的亲吻中,小声告诉了段惊风答案,是这种欺负。
除夕那天,段惊风起的很早。
段父段母一早出了门,去接段老爷子老两口过来过来,段惊风和归年则被安排了任务,不仅要打扫家里卫生,还得负责对联、福字和窗花的张贴。
往年过年段老夫人会准备好一切,段惊风就跟个废物一样,只管到点了被叫去吃饭,所以现在他乍一被安排这么多任务,段惊风一时半会回不过神,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看得归年笑弯了眼。
先拖地吧,这个比较辛苦。归年递了块抹布给段惊风,家里柜子什么的都要擦,哥你去做这个。
段惊风被动接住抹布,看着提着拖把去厕所的归年,问了句傻话,你拖地?
不然呢?归年笑了下,以前在家里干过,做起来比较熟练。
拖地真的是个累活,因为在拖地前得先扫地,然后再一遍遍拖,直到地板干净到反光。而段家面积大,就更加难拖了,归年心想得亏他起的早,要不然这地还不知道得拖到什么时候去了。
想到这里,归年没忍住弯了下唇,回头发现段惊风还傻站在原地,心脏被他萌的发软的同时,又控制不住地想逗他。
但归年到底什么都没做。
在他那个世界,社会给oga贴上了固有标签,好像他们只能相夫教子,也正因如此,很多oga觉得社会不公平,从而努力向世人证明oga也可以很棒。
归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相反他挺佩服他们,因为他们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一直朝着那个方向努力。归年的家世注定他这辈子可以无忧无虑,而好的家庭氛围,更让归年打小期待以后可以拥有一个幸福的家,所以归年从懂事起就渴望做一个家庭主o,这些年归年更是始终朝其前进。
我真可以做到的。归年想了一下,干脆开始和段惊风聊起以前的事儿,我那儿其实对oga挺有偏见的,相较于alpha和beta,oga想混出名堂要付出更多,不过我从来没想过这些,我就想找一个喜欢的人,然后跟他踏踏实实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