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
大家全部戒备了起来,我慢慢地朝着声源靠近,很快,我看到了三道打斗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其中两个人,手里都拿着刀,这两个人是一伙的,他们一起攻向另外一个手无寸铁的人。
那个被围攻的人,全身是血,他好像已经受了很严重的伤。
但是,不得不说,这个人的身手太好了,在受了重伤,还没有武器的情况下,另外两个人竟然一时半会,还是没有伤到他。
终于,那两个人掏出了枪,我发现,这两个人也穿着一身黑衣,和刚刚那个疑似狸猫的人非常像,他们,好像也是杀手组织的杀手。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脑袋一热,大喝了一声。那两个人猛地转过头,罗峰的手下把枪全部给掏了出来。
我们的人很多,那两个人来不及杀那个人,转身撤离了。
我慢慢地朝着那个人走去,他的脸上也满是血,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的身体向后倒去,在昏迷之前,我听到他喊了一个名字:方涵!
叫我之名,杀意盎然
男人全身都是血,就连脸上都被鲜血覆盖,我看不清他的容貌,只是,这个人一定认识我,因为他在昏迷前。叫出了我的名字。诧异的不止是我,还有罗峰的所有手下,男人身体前倾,在马上要倒地的时候,我扶住了他。
他已经彻底晕厥了过去,有人问我这个人是谁。我摇了摇头,由于看不清楚容貌,我只能通过他的声音去分辨,只是,我不记得我的记忆中,有这样一种声音。大家问我要怎么办,男人命在旦夕,我考虑了一会,说先把他送到医院去。
于是。我们立刻扛着男人,把他送进了医院。在抢救室外面候了许久,医生终于走了出来。医生说,男人身上到处都是伤口,有的是新伤,有的是旧伤,新的伤口还在淌着血,而那些旧的伤口,也都非常深,虽然已经不再流血,但是伤口全部发炎化脓了。
看上去,旧伤口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医生说。男人发着高烧,体温高的吓人。应该是由于没有处理伤口。伤口表面化脓引起炎症,从而让男人发起了高烧。医生已经替男人止住了血,说好在那些伤口没有接近致命部位,否则男人根本活不了。
医生的言下之意,是男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医生告诉我们,男人身上的麻药还没褪去,现在正在昏睡,让我们靠近他的时候,不要触碰他的伤口,以免发生感染。医生说完,离开了。
“涵哥,这个人到底是谁,你不认识他,他怎么叫的出你的名字来?”有人这样问我。
我摇了摇头:“或许我认识他,只是刚刚看不清他的脸罢了。”
说着,我就准备进病房去。罗峰的手下担心我的安危,说要跟我一起进去,不过我拒绝了,我让他们守在门外。刚进病房,我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精味,那个男人正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洁白的被褥。
男人的脸部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我慢慢地靠近。侧着脸看男人,我还是没有认出这个人是谁。男人的呼吸声并不均匀,我慢慢地靠近了他,正准备仔细观察的时候,危机感油然而生,我猛地后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男人竟然是醒着的,我也不知道他的手里为什么会有一把刀,几乎是一瞬间,男人就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手里的那把刀,一下子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一个晚上,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差点被人用到割破喉咙了。
男人虽然受着重伤,但是速度依旧不减,我没有想到男人是醒着的,没有提防之下,我还没来得及反抗,刀锋就已经抵在了咽喉处。如果男人下了死手,此刻,我的喉咙应该已经被割破了。
在关键时刻,男人停手了。男人的眼睛还没有全张开,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嘴里又念叨了两个字:方涵。再一次,男人叫出了我的名字,此刻,男人的脸就在我的面前,我完全看清了他容貌。
这个男人,一头利落的短发,脸上的棱角分明得像刀锋一样凌厉,这是一张很俊俏的脸。尽管男人还没有把眼睛全部睁开,但我却能看见男人近乎深邃的双眸,他的眼神,像是结了冰,让人莫名地察觉到一阵凉意。
杀意盎然,男人深受重伤,但却给我这种感觉,我毫不怀疑,此刻的男人,强悍到还有战斗的能力,如果他要杀我,非常简单。我的心霎时间就凉了下来,我的心头顿时升起了一种奇怪的念头:这个男人,究竟杀了多少人,才会让人感觉到腾腾的杀意。
男人叫了我的名字之后,放下了警惕,手里的刀也掉落在了地上,下一秒钟,男人闭上了眼睛,又躺到了床上,他再度昏厥了过去。听着男人均匀的呼吸声,我再三确认,他已经不再醒着了。
我这才发觉,我的全身都被冷汗浸湿了。我长舒一口气,蹲下身捡起了掉落在地上的刀,这是一把水果刀,刀把上还刻着这家医院的名字。我朝病房的桌子上一扫,男人应该是从桌上找到这把刀的。
我微微诧异,医生说给男人打了麻药,这绝对不假,但是这种情况下,男人不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