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丝的睡裙卷在了白清素的腰腹间,她的乳儿如同精心制作的牛乳慕斯,紧紧压在应煊的胸口。
而下方,已经如同怒放的红玫瑰一般的花穴娇软无力地含着他的热龙,时不时收缩几下,吐出几点黏滑的爱液。
白清素眼眸里都快没了焦距,应煊的肩上被她咬出一个个牙印,她却流着泪,蹭着他紧绷的身体,委屈地说道:“……我不要了,好累。”
仿佛刚刚一直用力顶着的人是她。
应煊感觉到她盘在自己腰间的腿开始往下滑,她今天敏感得要命,他还没泻出来,她就高潮了两次,这会儿肯定没力气了。
“给我解开还是给我舔?”应煊也不为难她,给了她两个选择。
白清素从他身上滑了下来,看了一眼充血肿胀的凶器,指尖戳了戳张着小口的马眼,就听到绑住应煊的锁链又是一阵令人心悸的响声。
她的手指顺着他漂亮的人鱼线摸到硬绷的腹肌上,感受着那凹凸不平的肌理,抬头仰视时,毫无意外见到了他目中的火光。
如果不是他还在被锁着,这人怕已经把她扑倒吞吃入腹了。
“……凶巴巴的。”白清素小声嘀咕他一句,又拿起一瓶水给他洗干净阴茎上两人的淫液。
身体的热度再次被冷水压下,她的抚摸随之而来。
应煊只觉自己像是被她调教,打一棒给个甜枣。她从前可不会玩这些,联想到那个老男人的存在,他感觉自己心里的醋味都快把大脑淹没了。
“你不喜欢吗?”应煊忍住醋意,与她调笑,“明明喜欢抚摸我的身体,我可是为了你才练出来这么漂亮的肌肉的。”
……他也没说错。白清素玩了一会儿他的性器,感觉那东西都快肿胀得紫了。她想了想以前的经验,刚想跪坐下去,却被应煊伸腿挡了一下。
“宝贝,去拿个垫子。”应煊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唇边带着几分笑意,“我可不想你漂亮的膝盖磨破了。”
刚刚缠在他身上的时候,他也举高了手,竭力远离了墙,免得她的腿被挤在他的身体和墙中间受伤。
白清素终于知道那一堆巨大厚实的靠垫的作用。她拖了一个过来,顺便也脱了自己身上蹂躏得不成形的睡裙,赤裸着身体跪坐在他身前。
柔皎如明月,媚绯似炙血。
红与白对比交缠的欲望,从她的指尖注入他的性器,激得他忍不住闭眼不敢再看。
只是,视觉的消失却放大的其他的感官刺激。
她的手,握着他的阴茎上下撸动,揉捏着鼓胀饱满的阴囊;她的口,含住敏感经不起刺激的柱头;她的舌,舔过几乎无法控制的铃口。
吮吸,舔舐,轻咬,揉捏。
她总是懂得如何用最省力的办法撩动起他滔天的情念。
“宝贝……宝贝——”应煊急速地粗喘,如同一个快要溺水窒息的人,贪婪地汲取每一口能够让他活下去的空气。
白清素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他的喘息让她感觉身体里流出来了许多渴望的汁液。
她跪坐在他身前,目光从他被束缚得紧紧的手臂,到他绷紧坚挺的肌肉,再到身上四处如血流淌般的红痕。
像是给人间带来火种却被缚在山崖上,被鹰隼啄食内脏的普罗米修斯。
只不过,他带给她却是贪婪的欲望之火,被她啃咬的却是他极好的皮相和灼灼燃烧的爱意。
普罗米修斯注定有自由的一天。
而他却主动带上了镣铐,将自己虔诚地献祭给她,成为她喂饱自己的食粮,这辈子,再无自由。
“煊煊……”
她娇软地唤着他的小名,与他挣扎于欲海之中依旧有几分不满的眼眸对视。她眸中是盈盈的笑意,在他的注视中含住那已经溢出清液的柱头,用力一吸。
她含糊的声音同时传入应煊的耳朵:“我要吃……老公~”
她主动叫出了永远不能在法律意义上成为现实的称呼,应煊终于忍不住,手上的锁链绷紧,额上青筋凸显,弓着身,如同拉成满月的弓弦。
灼白从她唇中喷涌而出,白清素无意识咽了两口,才恍惚地拿着旁边的纸巾吐了出来。
应煊被刺激狠了,好一会儿说不出话,等她清理完,才嗓音低哑地说道:“宝贝,放了我吧。”
解下来之后,白清素才发现应煊手腕上都磨破了皮,渗出来了血丝。
她随意套了一件应煊放在地下室里的短袖,拽着他上了楼。应煊却不老实,还想伸手抱她。
白清素无奈,只得坐在他怀里给他清理伤处。
他随意把头搁在了她脸上,目光专注地盯着她的侧脸,看着那修长柔美的颈,他又忍不住伸舌头去舔。
白清素被他闹得碘酒差点涂自己身上,她蹙着眉,伸出食指轻点他的额头,“别闹了,你不累吗?”
“不累。”应煊低笑,将她抱起往浴室走,“你累了吧?”
他压根没在乎那点小伤,直接将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