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院的说,他出去采风了。”室友说,“具体去哪我没问。”
“我去食堂。”楚哲松拎着电脑装进背包,他突然开口询问,“我讲话是不是挺烦人的?”
“你才意识到啊。”室友说,“不过我不在乎,反正毕业之后各奔东西,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讲话真不好听。”楚哲松说。
“客气。”室友说,“咱俩都单身的原因找到了,你比我强点,你起码谈过。”他吸溜一口酸辣粉,“如果有机会,我也想体会一下被甩的感觉。”
“滚你妈。”楚哲松提着书包大力摔门,隔绝室友的阴阳怪气,颓丧地塌下肩膀,他想要改掉身上的坏毛病,却不知从何改起。
“今天下雨。”柯熠辞站在窗户前,“天气预报说最高十三度,注意保暖。”
温翎套上嫩黄的兜帽卫衣,为阴沉的天气增添一抹亮色。他低头把内衬皱成一团的白t恤扯平,又抬手揪一张餐巾纸蘸上水,弯腰擦鞋。
柯熠辞说:“加一件外套吧,外面很冷。”他拿起温翎行李箱里的白牛仔外套,罩在小孩肩上,“这件看起来不暖和。”
温翎觉得刚好,他认真地扣好金属扣子,合上箱子拖到门口,等柯熠辞一起出发去机场接人。
温瑞雪抱臂倚着门框,说:“辞哥快点吧,赶不上二路汽车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