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断,糊上了绿色膏药
“姑娘起初只是爱哭,那天还哇的吐出一口血来,大夫们都看不出什么。公子疑心是相思病,叫把镜子,钗匣全部撤走,唯恐姑娘自残。”丫鬟回忆着,仔细地说:“但是后来不久,姑娘就开始闹,与其说是闹,更像我老家黄牛发疯病的样子,见人就打,眼睛都是通红的。我们觉得更像是中邪,天天为她灸艾,果然管用。姑娘不怎么打人了,就是一睡睡一天。”
这确实离奇,元宵问:“听起来是得了生僻顽疾,怎么外面都传和男人有关?”
丫鬟踟蹰一阵,老实道:“我原不是姑娘的贴身丫头,是翠翠发现有天夜里,有个男子钻进姑娘帐子里,姑娘还喊他郎君……”
她顿了顿:“老爷震怒,关了姑娘禁闭,把知情的翠翠他们赶去庄子里了。那个郎君差点被捉住,从此不再来了。后来老爷收到一封信,信里说他是凝光剑元宵,已和姑娘私定终身,若无他,姑娘是铁定活不下去了。”
“就是在这之后,你们姑娘生了怪病?”元宵了然
丫鬟点头称是
看了看赵如兰眼角的艳色,她沉吟道:“既然熏艾有用,先给你们姑娘熏着吧。”
看完了赵如兰,十有八九是南疆作祟,她准备找赵云崖拜别
芽芽惊道:“我的女侠,你这就走啦!”
元宵点头:“本来是想来证实我的疑心,现在你们公子已明了其中情况,我也该离开了。你们姑娘的病,希望萧老板会有办法的。”
“好吧。静儿,”芽芽惋惜道:“公子就在里面等你。”
元宵顿了顿,叮嘱道:“别把我的闺名和身份说出去,既然有人有心借用,你就别捅破,轻则打草惊蛇,我还没怎么样,你们公子肯定罚你。”
“放心吧。”她美滋滋道:“知道元宵女侠关心我,我不会给你闯祸的。”
元宵没忍住摸了一把她的头
雨停了,她该回去看简言的字帖,继续打听谢素流的下落。和芽芽的一面之缘,只是这些长篇乐章中的插曲
人生里有太多这样的一面之缘,一面后就是永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