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一只蓝蝶振翅而起,一闪一闪飞到颊边
风禾心中一动,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那扑闪扑闪的蝴蝶通人性地轻立于指尖不动了
而更多的荧光蓝蝶从段怀秋掌中飞出,悬落到灯笼纸上,凑成一盏幽幽的蓝灯
是南疆蛊术
风禾回眸,娃娃脸的少年已提着琉璃酒樽,亲自将酒递到她唇边
她闭眼,就着他的手饮下,潺潺美酒从两边溢出,打湿了胸口,那藕粉的肚兜濡开一块,随胸前两团晃荡,加重了少年目中欲色
段怀秋席地坐下,自斟一盏饮尽,香辣的美酒刺激着人的感官,风禾只觉眼前到处是蓝蝶在飞颤
她咯咯直笑,“教主给我喝的是什么酒。”
“极乐。”少年从怀中取出一个陶陨,“夜夜极致之乐,代价是只做我一人的宠姬,记住了吗?”
低徊的陨音幽咽,唤起酥酥麻麻的感觉,如静水中投入一粒石子,一圈圈荡起涟漪
少女软倒在他膝头,费劲地扒着自己身上潮漉漉的绢纱。只是这细微的动作,已使得她无力轻喘
极乐酒,极乐酒,领略人世极乐,就此忘尘弃忧
“段怀秋,”她轻颤着说:“好难受,救救我。”
少年将她从湿重的纱衣中捞置于膝上,隔着肚兜揉捏胸前两团饱满雪兔,一只妖冶萤蝶落在少女肩头,映照二人绯红的眼角,与那波涛起伏的胸口
极乐催情到深处,膝上的耳鬓厮磨使人要化成了蜜水。她的肚兜被拉揉乱扯,早遮不住下面一截,粉粉的花唇暴露在空气中,被灼热的阴茎挺进来,搅着蜜液撞进宫口,似乎要连带撞进她热痒的心里。
“嗯…”她娇哼着,两条腿没骨头一样缠住男人紧实的腰,央求他再用力点,给她更多寻常不能有的欢愉
极乐似乎让他们都忘记了理智
淫水打湿腿根,花穴骤然紧绞住性器,段怀秋满足地叹息,摁着她的腰快速向上挺插,每每捣入宫口,都像要将那软软小小的宫门撞烂
一波波撞击的快感中,宫腔也跟着阵阵收缩起来,她被刺激得泣泪,嘴里也开始求饶:“啊…啊…慢点…”
段怀秋艳丽的脸上扬着二分餍足,抽去少女背上的系带,如摘下一瓣花一般摘下她的肚兜,一边肆意顶弄高潮不断的花穴,一边在她胸口留下深深的吻痕
在将她弄到精疲力尽前,他是不愿停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