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维桢怯懦地缩过脸。
蒋晗熙不为所动,强健的左臂紧紧地将人箍住,右手以虎口抵着她一点冰雪似的尖细下巴,急切地含了她的唇上娇肉,轻嘬片刻,便慢条斯理地磨着吮着,试图往内里抵。
维桢到底抵触男女之事,紧紧地抿了唇。
蒋晗熙不忍心强迫她,缓言细语地哄着:“桢桢,小心肝儿,你好乖,张开嘴让晗熙哥哥进去好不好呀?”
维桢摇头不允,怕他生气,抽抽嗒嗒的又再哭起来,小嘴不觉掀开了一点,已被蒋晗熙趁机侵占入内。
蒋晗熙动作并不粗暴,勾了她凝脂似的一点小舌头往自己嘴里带,觉得实在销魂勾魄,连口水都蜜似的,贪婪地舐吸着,喉头不断往下滚动吞咽。偏这小宝贝儿又乖又软,又香又甜,叫人心生一股无法平息的燥火,恨不能将她连皮带骨生吞了。大手往下将她的裙摆扯到腰间,掀开一点内裤欲要探入,被一只细白的小手拉住,几根小手指怕得抖了又抖。
“我不进去,小心肝儿,放松点,别害怕,嗯?”他心里怜惜极了,且这个时候不方便强来,只在外头轻轻揉摩,这销魂的小宝贝儿腿间肤肉嫩滑细腻的,都快抓不住了。手掌慢慢往里挪,不着痕迹地将内间那小小器官覆在掌心,软绵绵的一小团,实在是太过娇幼,彷佛髫龄女童一般,早早停止了发育,就这么脆弱稚嫩,毫不设防地坐等对她垂涎欲滴的男人残忍地采撷摧折,恣意蹂躏。
蒋晗熙的气息一下粗促起来,指尖沿着中间的缝隙轻轻一划,耳旁响起小女孩儿惊恐娇脆的啼泣。
“嘘,嘘,乖宝儿不怕,没事的,我保证不进去。”蒋晗熙沉哑笑着安抚她,手掌却不舍得离去,就这样一面吻她,一面隔着单薄的布料挑弄那娇滴滴的小东西,脑海里全是日后尽情插入,彻底占有她的旖旎光景。
等蒋晗熙松开桎梏,维桢已哭得气弱声嘶,小小一团伏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上。
蒋晗熙鬓边的黑发全部被汗水打湿,气息带着一股火焚似的焦渴。他自然是不满足的,没有任何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能满足,他几乎按捺不住要将维桢直接推倒在洗手台上强占了去。
这一刻蒋晗熙由衷地佩服沉飞,尤其是他清楚知道沉飞以往是何等肆意妄行,目空一切。如此神仙色相,但凡他少珍爱维桢一点,蒋晗熙都不敢想象他能对她做出多么可怕的事情来。
“桢桢,小宝贝儿,别哭了好不好?晗熙哥哥都心疼了。”蒋晗熙强压下汹涌的欲念,捧起维桢的小脸,上面泪光点点,一时怜爱不已,低头温柔地吮吻她的泪珠。
“真舍不得,下次再要疼疼我的小宝贝儿还不知道是哪天。”
“桢桢,你理一下晗熙哥哥好不好呀?”
“小心肝,还在生气呢?打晗熙哥哥几下解解气?”
维桢抽回手,垂着头不好意思道:“不打。我并没有生气。”
她只是有点惘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落到这样的境地。这分明不是她愿意的,偏偏蒋晗熙似乎也不曾强硬地逼迫自己,胸口似乎被什么堵着、不松不紧地缠绕着,窒息似的闷疼,无处宣泄,无法解脱,禁不住又再软弱地抽泣起来,嘴里反复地嗫嚅着“害怕”。
蒋晗熙眸色幽黯,不急不慢地抚摩她单薄的背脊,没有半分不耐。小东西蜷作一团偎在自己怀内,本就纤细的人儿越发稚幼得不可思议,娇怯,矜贵,弱不禁风,一碰即碎,需要十分精心细致的呵护才能令她不至于半途夭毁。
“不怕,小宝贝儿,别害怕。有什么可怕的呢,晗熙哥哥定能护你周全。”
一通陪声下气,蜜语温存,才终于把个胆小又爱娇的小心肝哄得怯生生的又笑了。
蒋晗熙拿毛巾替她轻轻拭擦脸上的汗水和泪痕,取了温水伺候她漱口,收拾得停停当当,才抱她出了门。
俩人坐蒋晗熙的专梯到一层。
蒋晗熙蹲下来再次替维桢仔细地整理长及腰际的秀发和身上的衣物,又留恋不已地吻她粉艳光洁的脸蛋,“小宝贝儿,出去往右拐就是大堂,在那听一会儿钢琴演奏,等沉飞去寻你,绝对不可以乱跑,知道吗?”
维桢攥住他的大手,“晗熙哥哥,我怕……别人看出来怎么办?沉飞、沉飞生气怎么办?”
蒋晗熙疑窦顿生:“桢桢,你老实告诉我,沉飞打过你吗?”
维桢歪着头奇道:“没有啊,沉飞为什么会打我呢?”
蒋晗熙的脸色变得十分怪异,“那么,宝贝儿,你一直说害怕,到底在害怕什么呢?你要明白,其实无论沉飞知道或是不知道咱们这样,又无论他生气或是不生气,他都不可能真正伤了你。沉飞啊,他实在是惜你如命。”我也是一样,爱你胜过这世间上的一切。这样的爱意甚至无法诉之于言词。
“我知道沉飞对我好的。”维桢比他还觉得奇怪,“我只是害怕沉飞知道之后会生气。晗熙哥哥难道认为沉飞不会介意?”
沉飞不可能不介怀,也定然会怒不可遏。
蒋晗熙的脸色已经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