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桢讷讷道:“倒不是不满,就是心里有些不自在罢了,你别怪我小心眼。”她与蒋晗熙牵扯不清,心中发虚,便避开沉飞幽蒙的眸光,音量渐低。
“我希望桢桢对我再小心眼些,证明桢桢心里有我。”沉飞眉梢眼角笑意流漾,抬起她的下颌不让她躲避,“宝贝儿,我那段日子游戏人间,不过是因为心无所属。如今我有了桢桢,怎么还会将其他人放在眼内?”
“嗯,我自然是相信沉飞的。”维桢认认真真地点头,神情安怡,秀眸一清如水。
沉飞惬意,吻了吻她的小脸,“乖孩子。”
维桢从来不是拈酸吃醋之人,且对沉蒋二人实在没有多少男女之情,反好奇起来,“晗熙哥哥脚踏两条船,比安奇先生和薛先生不会生气?以后闹起来怎么办?”
不过是两名包养的情人,且又都是掩人耳目的幌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哪有资格跟金主闹腾?沉飞见缝下蛆:“你晗熙哥哥百花丛里过,片叶不沾身,必定有能力令二人相安无事。”他踩完别人亦不忘抬高自己,“桢桢,我不是晗熙,不会拈花弄柳。任凭弱水叁千,我只取一瓢饮。”
维桢憋了半天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过犹不及,再装就不像啦。在我这瓢之前,沉飞不知道喝下几缸了。人家晗熙哥哥没准正在一瓢一瓢地试呢。”又忖度自己兴许也是其中一瓢。
沉飞暗恨她不懂风情,又觉得小丫头伶牙俐齿地跟自己拌嘴也可爱得紧,不知该喜该忧,唯有付之一叹,“我把心捧出来,桢桢也当作驴肝肺。”他掐了掐维桢的脸蛋,“谁叫老子犯贱,偏偏就稀罕你这没良心的小坏东西,只能自认倒霉了。”
维桢总算被打动,“谢谢你。我并非好歹不分,自然知道沉飞对我的心意。”言毕,脸若桃红,羞怯怯地在沉飞腮边印下一吻。
沉飞心内又酥又甜,拿指腹捏玩她两片丰艳的娇唇,哑着嗓子道:“怎么谢,嗯?”
不过是句客气话,礼貌使然,维桢被他问住了,喃喃道:“谢,怎么谢……我不明白。”
沉飞勾着唇不作声,凤眸微眯,幽沉沉地望进维桢眼底。俩人的气息缠缠绕绕,萦绊不清,气氛暧昧猗靡。维桢不安地别开脸,手掌撑着沉飞的大腿跳到地上,往后一连退了两步。
“好好的躲什么?过来。”沉飞眉骨一扬,打了个响指。
维桢忌讳在外面与沉飞亲热,抗拒地侧过身子,与正好与往这边张望的蒋晗熙四目相对,视线停顿的一瞬,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央祈之意。她瞥一眼沉飞喜怒不明的脸庞,细声道:“我们回去那边吧。你不是出来跟朋友聚旧的么?”
沉飞长臂一伸,猝不及防地攥住维桢的手腕将她扯到跟前。维桢趔趔趄趄撞入沉飞怀内,被他攫住臀部,不容分说地抱起撂到大腿上。
“沉飞你干什么?快放开我。”维桢讨厌这种跨坐的姿势,扭手扭脚地挣扎。沉飞勒紧她的腰肢,胯部往上一挺,嗓音粗嘎道:“桢桢,乖一点,再乱动我就不客气了。”
维桢的腿根乍然被硬物顶着,带来炽热的压迫感,吓得咽咽一声,脸色煞白。
沉飞叼起她的耳垂嘬吮,“宝贝儿,这回总该明白怎么谢老公了吧?”
“周围都是人,你别这样好不好?”维桢颤声哀求,骇得全身僵硬,无法理解沉飞何以不分时间场合胡乱发情。
沉飞沉声笑起来,握住她两只冰凉的小手渥了渥,“傻孩子,你怕什么啊?我怎么可能在外面脱你衣服,让其他男人瞧见你的身子?老子的便宜不是那么好占的。”他拉开裤链,将维桢一只玉软花柔的小手按在裤裆处,“桢桢听话,替老公摸摸。”
维桢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十根细白的手指皆抖抖簌簌,黑得泛蓝的杏仁明眸已含了泪,楚楚无依地朝沉飞顾盼而来,嗓音一娇如水:“沉飞,我怕。”
沉飞心尖一颤,脸色柔和下来,刚想饶过她,维桢又低声道:“让人看见怎么办?晗熙哥哥过来怎么好?我还要脸不要?”
沉飞神情骤冷,眯了眯狭长的凤眸,“我难道怵他?你不愿意?成!咱们到车里去,铁定不会有人看见。”
维桢一惊不小,倘若被沉飞拖进车内,肯定不是用手可以打发的了。她放弃争辩,软弱地垂下脸,任凭沉飞再次捉住她的手塞进裤内,引着她上上下下的套弄起来。
掌下的男性器官硕大硬挺,青筋盘布,热气灼人,一手根本无法包拢。沉飞跅弛不羁惯了,干脆将憋得难受的家伙掏出来,直橛橛地立在裤子外面,软硬兼施地逼着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的维桢拿双手伺候他。
沉飞粗重地喘息,随着维桢来回摩擦的频率不断耸动,“宝贝儿,你好乖,使点劲儿,不用害羞的。”他被细嫩似酥的肌肤摸得既舒服又不足,维桢十指剔透如玉,两只手掌肉乎乎,软绵绵,手指尽处各有五枚精致玲珑的圆窝,这样一双幼儿般可爱的洁白小手一下一下地搓弄着自己黑紫硕大的性器,视觉效果对比强烈,分外流靡勾魂。他吞了吞唾沫,濡湿的舌头蛇一般钻入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