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官远比画像里的奥德丽王后昳丽卓拔,倒有几分母亲方瑾儒的风采。
方瑾儒停下脚步,目光从凯兰脸上一掠而过,眼波轻轻一转,随即归于沉寂。她这样清冷寡情之人,所有情绪都仿如雁渡寒潭,物来即现,物去不留。
凯兰的笑容像只性情温驯的小动物一般无害:“深夜出行多有不便,况且夫人与妹妹长途跋涉,何不暂作歇息?妹妹看上去似乎饿坏了罢?凯兰想先领妹妹去用些细点,不知道可以不可以?”他眼角的皮肤雪白中略微泛红,笑的时候眉梢上挑,有种奇异的天真无邪的惑人情态。
方瑾儒的神情有点怠倦,眼睛往维桢的方向偏了偏,竟然没有拒绝。
莱昂喜出望外,笑着对凯兰道:“好,好,你带妹妹去吃东西吧,别净吃那些点心零食了,对身体没有益处。命厨房开火多做几道她喜欢的正经饭菜,打发人好生伺候着。”说着把维桢递给凯兰。维桢心内抵触,小手虚虚地推了一把,挣扎着要下地。
维桢十二岁时曾遭凯兰强吻,莱昂垌文迪许知道后,亲自将她送回尤茉扬星方瑾儒身边,后来再也不曾带到西萨克瑟亲王府小住。
凯兰眼疾手快将人接过揽进怀内。他身量与其父相仿,矫健彪悍,维桢挣脱不开,委屈地扁了扁嘴,此时形容消减,愈发衬得唇色浓丽。
凯兰眼底炙热起来,近乎呢喃地哄道:“别害怕,凯兰哥哥会疼妹妹的。”
凯兰抱着她往后边的内院走去,笑道:“妹妹还记恨哥哥那时抱着你亲的事,嗯?”自从妹妹十二岁被送返尤茉扬,他记挂了她整整八年,望穿秋水地盼着能与她再相见。妹妹越发出落的超脱动人,跟母亲一模一样,让人看着就想把她连皮带骨吞入腹中。
维桢的嘴角动了动。她不反感凯兰亲她的脸,后来他却把舌头伸进来,还喂她吃他的口水,十二岁的小维桢当场吓哭了。
凯兰低声笑了笑,凑近她的耳廓道:“哥哥那时还小,不知道那样子会吓着妹妹,妹妹别生气了,原谅哥哥好不好呢?”
眼前之人雪肤花貌,眼神缱绻,一派温情蜜意,维桢不忍拒绝,点了点头。
凯兰的神色越发和煦,在她白得似有微光流转的小脸上眷恋不已地吻了又吻,目光带着骇人的炙烈,贪婪地逡巡着她剔透的纤长秀项,单薄精致的小小锁骨,最后落在娇挺微颤的一双乳儿上。大手托着两片浑圆的小屁股,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臀肉惊人地丰腴滑腻,略动一动,果冻似的翘弹,呼吸不禁有些促。
维桢不识得凯兰的心思,觉得有些痒,“咯咯”地娇声笑起来。
虽然母亲不认可,她知道其实凯兰与自己有血缘关系,只要他不再逾矩,便将其看作了如父亲,莱昂叔叔一般的亲人,不再抗拒。
父亲所言不虚,果然就是个天真不知事的小孩子。
凯兰激动得慢慢勃起。
如此姝丽尤物,自己当然不可能一直这般隔靴挠痒。父亲做不到对师父安分循理,却要求自己对妹妹循规蹈矩。
他敬畏父亲,对夫人更是视若神明,所谋之事,大抵要等到登基之后了。不过是个幌子丈夫,父亲能忍了安斯艾尔垌文迪许,自己自然也能忍一个利安澜,若是妹妹肯顺从些儿,莫说一个,十个也不在话下。他自然不是刘子业那废物,不过将妹妹宠成个山阴公主倒是无妨,前提是那些面首须得有名无实。
凯兰并不打算当个大度的兄长,单是想象一下有男人胆敢指染自己的宝贝妹妹,秀气的山眉水眼已戾气翻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