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风平浪静地结束,维桢按时回到联邦上学。
沉飞与蒋晗熙既喜她乖巧安分,长达两个月的假期竟然连家门都不曾出去过,又为未来几年如何不着痕迹地阻止维桢回罗霂兰探亲而焦虑不已。
于是在很长一段日子里,维桢惊疑不定地发现家里两个大男人彷佛患上了躁郁症,抑郁与狂躁交替,不规则发作。她犹自可,沉飞与蒋晗熙待她又怜又爱,再大的情绪在她跟前也压捺着不敢乱发作。司令府其他人就没有这种待遇了,动辄得咎,过得水深火热,宅子里彷佛处处装了地雷,稍有不慎便被炸个断手断脚,粉身碎骨,整个府邸一片血雨腥风。
这种高压状态一直维持到叁年级寒假前一个月,维桢接到母亲方瑾儒的来电,交代她今年寒暑假都不必回国。
维桢一惊不小,乃至听闻莱昂叔叔在她返回联邦之后,亲自莅临尤茉扬星方宅。母亲被护送到首都星西萨克瑟亲王府,往后都将长居于彼处。这才明白过来,上回离开首都星伊利丹,母亲对莱昂叔叔说一年之后去接她是何意。
结束通话后颇有点怏怏不乐。母亲语气不显,维桢知道母亲定是心有不甘,不然何至于婉拒自己回去看望她的建议。正如自己被沉飞软硬兼施逼着与他同居,是绝对不愿意在这个宅子里碰到任何熟悉之人。沉飞知她甚深,没有让任何她相熟的人在家里撞到她面上来。
维桢一方面感念沉飞的细心周到,一方面却怵然惊心——沉飞明白她的抵触与顾虑,仍毫不犹豫地逼着她就范。无论嘴上强调如何深爱她,一旦触犯他的利益,却是寸步不让,自己一退再退,一旦触礁,是不是只能沉入深渊,再不能见天日?她彷佛一只笼中鸟,宅子越住越大,关她的笼子,似乎越换越小了。
沉飞抱起维桢哄她,待问及缘由,与蒋晗熙对视一眼,躁郁症立马不治而愈。俩人心里几乎要对方瑾儒感恩戴德起来——这个女人别扭倔强的性情,不留余地的做派,泥塑木雕般的心肠,在某种特定时候居然该死的让人拍案叫绝?
这种诡异的感激之情,在维桢四年级学期结束,方瑾儒依然如故,毫无转圜地拒绝她归家的请求后达到了顶点。两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简直恨不得跪下来抱住她的大腿喊妈,这绝批是亲妈呀,亲生的尚且不如她贴心贴肺呢。然而欢喜过后,心底隐隐升起几分不安——事出反常必有妖,异人,恐怕不日而至。
莱昂垌文迪许也是惊疑不定。他不敢反驳方瑾儒的决定,只好试探着问道:“瑾儒,你整整两年没见桢桢的面了,怎的都不想她么?”
方瑾儒淡淡道:“不是你告诉过我,桢桢抵触亲王府?难道你是骗我的?”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莱昂支支吾吾道:“不敢,不敢,我哪来的胆子欺骗瑾儒呢。”
“她不愿为之事,我自然不舍得勉强。”方瑾儒点了点头,似笑非笑道:“既然西萨克瑟亲王如此贴心,我暂时搬回尤茉扬星吧,与桢桢在那里相聚月余,两全其美,如何?”
莱昂大热天的起了一身白毛汗,他在方瑾儒面前惯能伏低做小,觍着脸揽住她纤袅小腰,“瑾儒言出如山,既与桢桢说定,怎好再反悔。况且孩子大了,也不必时时待在母亲身边。”
方瑾儒被他没脸没皮的话引得纵声大笑起来,纤长秀眸微微眯起,媚眼如丝,艳似桃李夭夭,璨若辉光灼灼。
莱昂的喉结激烈地上下滚动,直看得如痴如狂,一径贴到她腻白如玉的颈脖处,哑着声道:“我的心肝儿,这段日子你怎么好像特别高兴?”
梵音,已经越来越近了,彷佛在耳边吟唱。
方瑾儒美若白鱼的小手抚上他充满成熟男性魅力的英俊脸庞,清冽的嗓音染上了滴沥娇啭的媚意,“为师身心舒畅,难道不是因为西萨克瑟亲王伺候得好,嗯?”
莱昂的头脑空白了一瞬,随即肾上腺激素飙升,后腰似微电流窜行似的一阵紧接着一阵发麻。
“有事弟子服其劳。师父大恩大德,莱昂无以为报……”
他‘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脑袋猴急地自旗袍下摆钻入,将两条光艳逼人的长腿顶得大开,手指略使了点巧劲儿,小裤单薄的布料被扯破,皓若凝脂的一小团娇肉怯生生地露出,中间一线细缝,微染嫣泽。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掰开,气息洁净生嫩,味若幽兰,内里粉粉白白,靡颜腻理,香肤柔泽,深处一点艳色,细如红豆。
莱昂的心尖儿都颤了颤。稚弱至此,与自己那孽根两相对比极其悬殊,毫不匹配,他究竟是怎生入得了去,且回回都爽得神魂飘荡,欲生欲死。
嗓音嘶哑地赞了一句,“好宝贝儿,天上仙子也没有你这般姿色出众,怎么就让老子占了去,嗯?”
一面低笑,一面粗喘着埋头,热气腾腾的大舌头卷挺入内,将两片小小的花唇撑得外翻。
方瑾儒双手抵着身后的清花山水满地浮雕象牙镜架,用力之大,十根葱白似的纤纤玉指绷得泛青,粉润晶莹的指甲撇得发白。
男人健硕强壮的身体,似能开山裂海的双臂,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