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琳流着眼泪无声哭泣着。
兰德尔完全是在信口开河,可她根本没有机会反驳。她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由别人污蔑侵犯。
花穴被打开了,冷风倒灌进身体里,让心都变得冰凉。她今天肯定要被侵犯了,说不定今后也会这样一直被侵犯下去。她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希望,如果一生都要这样在无止境的凌辱中活着,还不如一死来得痛快。
可她自从被抓进来起便和外界失去了联系,至今都不知道外公他怎么样了,受伤后有没有人照顾他。她不能不明不白死在这里,还有人在等着她回家。
兰德尔低下头,扒开肉唇向那个颤动的甬道中吹着气,深嗅着小穴中充满性交意味的气息。
教廷在将她固定在墙壁里前就已经将她清洗干净了,精液都清理了出去,小穴中上了药,止住了血,花穴中只能看到晶亮的淫液。但药物、鲜血和精液的气味却没有完全消散,轻轻一吹便散逸出来,闻起来一片淫靡。
她应该已经被不少人操过了,肿胀的穴肉透着艳丽的嫣红,里面被兽茎撕裂的伤口被操裂了,又在药物作用下重新开始愈合。红得快要滴血的伤口覆着一层新长出来的薄肉,岌岌可危地轻颤着,已经可以预想在接下来的交媾中会是怎样的结局。
兰德尔很想看看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被操干得鲜血淋漓的样子,不过就算他不做,后面也有人会这么做。比起这个,他有更感兴趣的地方。
他的手指向下移动,来到了下方臀缝中间的后穴处。
那里已经被花穴淌下的淫水沾湿了,闪着水光的细密褶皱呈现出均匀的放射状,在最中间透出一点羞涩的薄红,手指稍一触碰,便能感觉到穴口的肛内向里猛地一缩,挤出一片黏稠的淫液。
形状姣好的青涩屁穴,这里还没有被其他人使用过。兰德尔嘴角一挑,手指按住褶皱中央,径直插了进去。
“唔……”告解室里的穆琳闷哼一声,惊恐地瞪大眼睛。那里是排泄的地方啊!
虽然事到如今她已经失去了做为一个人的尊严,但那样肮脏的地方被侵入,造成的羞耻感甚至比花穴被插入时还要强烈。
手指不安分地在肠道中搅动着,制造出无法忽视的异物感,让穆琳本能地收缩着穴口想要将异物排出去。但这个欲拒还迎的动作却让柔软的菊穴像小嘴一样紧咬住手指吮吸,倒是显得温柔又殷切。
兰德尔另一只手的手指也插了进去,两只手扒开肛肉强行向两边拉开。
撕裂般的疼痛让穆琳疼出一身冷汗,拼命收紧肛肉想要抵抗。但那娇嫩的软肉不可能是男人手指的对手,很快便败下阵来,穴口被拉扯得舒张变形,露出中间幽深的肉洞。
和兰德尔预想中不太一样,这里并没有秽物,也没有多少异味。殷红的肠肉在本能的排泄欲中不住蠕动,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排出,只是将滑腻的肠液在层层肉褶中搅得咕叽咕叽地翻涌。
看来教廷已经将这里提前清理过了,让她不至于太让人倒胃口。
兰德尔轻笑一声,不再等待,掏出早已兴奋起来的肉棒,对准眼前的肉洞毫不犹豫地捣入,直没到底。
“啊——”穆琳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全身在被强行贯穿的剧痛中猛地绷紧。尖锐的撕裂感让她本能地收缩菊穴去抵抗,紧张的肛肉咬住男人的阴茎,随着凶狠地捅入被强行破开,换来更加撕心裂肺的疼痛。
难以启齿的地方被阴茎捅入,湿软的肠肉不断被磨擦捣弄。本来便不是为性交而存在的脆弱肠壁在毫不留情的粗暴侵犯下很快便被撕裂,渗出殷红的血丝,在肉棒的搅弄下和淫水与肠液混合在一起,随着每一次抽插从肉体结合的部位溢出。
如同处女落红一般的血液让兰德尔更加亢奋起来,虽然穆琳已经被侵犯过了,但至少后面的第一次还是属于他的。
狰狞的肉刃像一把凶器,残忍地撞进肠道深处。穴口的褶皱被彻底拉平,被粗壮的肉柱撑开成一个晶莹润泽的圆洞,在他的凶横操干下作不出一点反抗。
后穴内部并没有那么多敏感点,被侵入时快感远没有阴道那么锐利直接,但体内被火热的肉物填满的酸胀感,却让被淫欲折磨已久的身体感到一丝难以控制的愉悦。
穆琳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是怎么了,明明是在被屈辱地侵犯,但那饱足的酥麻感却从后穴的软肉中升起,沿着每一寸肌肉烧遍全身。
乳头不知廉耻地硬了起来,在微凉的空气中挺翘着。后穴破损的伤口处传来的刺痛像是化作了飞溅的火花,落在干渴的肉体中,点燃一丛丛欲火。
穆琳的呻吟声中带上了深入骨髓的战栗,她内心是抗拒的,但身体却下贱地去迎合着男人的肏干,期待着更深的进入。
兰德尔像只发情的野兽,在她体内奋力征战着。肉棒将痉挛的肠肉一击戳穿,撑开层层迭迭的褶皱顶入肠道深处,再裹着贪婪的肉壁毫不留念地退出来,待快要脱离她身体时,一个挺身,再将整根镶入肉穴里。
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