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种问题又不好拿出来问,问了裴祺也不说,方施琅只能咬着笔头独自纠结。
“错了几道?”傅呈书单手抽出试卷,随口问。
方施琅扬扬下巴,“选择题只错了三道。”
“宝宝好棒。”傅呈书在她唇上啄了下,认真看起她的错题。
从温泉山庄回来后,傅呈书便格外热衷于用宝宝、宝贝之类亲昵的称呼来喊她。每回在床上都把方施琅羞得抬不起头,抓着枕头压在脸上躲开他的视线。
今天做题的正确率很高,方施琅心情很好,转着笔逗他道:“我比你大诶,你不该喊我宝宝吧。”
“那你想听什么?”傅呈书抬起眼,轻声念:“姐姐?”
温润清透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荡开,传进耳朵里酥酥麻麻的。
方施琅被他喊得耳朵一红,嗓子莫名干涩起来,拿过一旁的杯子抿了口水润润喉。
三月份的天已经回暖,但出门仍是会被凛冽的冷风吹得发抖。
方施琅像是不知冷一样,倒水时自己往杯子里装了几块冰。冰块浮在杯中,傅呈书看着都担心她会胃痛。
“到时候来例假别抱着我哭。”
傅呈书给她讲完错题,发现刚刚还是满杯的水此刻已经见底。
方施琅见他一本正经的,起了坏心,含了块冰后凑上去吻他。
强烈的冷意,混着方施琅的气息。
冰块触上唇瓣的那一刻,傅呈书忍不住往后撤靠在椅背上。方施琅眼底含笑,撑着他的肩膀跨坐在他腿上。
她用舌头垫着冰,灵活地撬开他的齿关将冰块推进去。
冷冽的感觉在口腔里扩散开来,寒气似乎渗进了喉咙,直直深入到胸口。整个人被冻得颤了几下,手牢牢扶住方施琅的腰,怕她会坐不稳摔下去。
冰块在彼此口中传递,慢慢融化,冷感逐渐变得柔和,贴在舌尖上留下的微妙的刺痛感在亲密的吻中消散。
直到冰块完全融化成清水从唇角溢出,这个带着寒意的吻才结束。
彼此的唇变得微红,方施琅用指腹抹去他唇上的湿润,眼底闪过狡黠的光。
“吃冰挺好的,不是吗?”
傅呈书抵着她的额头,哑声说:“那是因为屋内有暖气。”
杯中还有几块碎冰,傅呈书端起咬住一块,含糊道:“喜欢吃冰是么?”
他说着,手从衣摆探入将方施琅的毛衣推到锁骨,露出印着小猫图案的纯色内衣。
冰块接触到皮肤的一刹那,方施琅瞬间打了个寒颤,情不自禁发出声嘤咛。
室内暖气开得很足,冰块贴到肌肤上时又能感到傅呈书呼出的热气。
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这种感觉,唯有渐起的鸡皮疙瘩和随着冰块滑过时从喉间溢出的呻吟表明方施琅此刻正处于快感之中。
嫩乳被他从内衣里捞出,冰块贴上乳尖时,像是有股冰冷的电流流遍全身。
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方施琅忍不住挺胸想将整个奶子塞进他温热的口腔里。
“凉……”方施琅扭腰蹭了下身下的鼓起,捧着奶子送到他唇边。
陷入情欲中的傅呈书跟平常的傅呈书会很不一样,今天许是想惩罚下拿冰块逗自己的方施琅,态度更为恶劣。
冰块融化的水全都在她奶子上,乳尖被刺激得硬挺。粉嫩的乳晕勾人眼红,傅呈书捏住一侧奶尖微微向外扯。
“凉还是痒?”傅呈书加重了指尖的力道。
她玉白的脖颈泛着绯色,唤他的声音婉转甜腻,“傅呈书,想要。”
“要什么?”
“呜呜,要你,要你。”
方施琅抱住他的脖颈贴上去胡乱吻着。
冰块如同落雪时轻飘飘的雪花,在皮肤上融化后带来刺骨的寒意。胸前一片冰凉,唇瓣被冻得发红。或许是出于自我保护,那种能温暖人的血液与肉体的性欲开始从身体最深处弥漫开,传遍四肢百骸。
傅呈书在吻她。
舌尖交缠,没了冰块的隔绝。椅子是扎根在地上的大树,彼此的意识在吻中化作成千上万的根须紧密缠绕着,直到再没有一丝缝隙。
呜咽和呻吟被尽数吞没,方施琅感到那双温热干燥的手正触碰着她的身体,抹开胸前的水。而后那双不再干燥的手抚上她的脸,似是安抚似是逗弄,轻柔地摸索她的脸颊。
“先洗澡好不好?”傅呈书贴着她的唇问。
方施琅已失去了思考能力,胡乱地应下。
淋浴器被打开,整个浴室都弥漫着蒸汽,像是希区柯克电影里的场景。
温度适宜的水淋在身上,傅呈书的脸在蒸汽里看得不太真切。
那对乳在他手心里,滑腻的奶肉被泡沫覆盖。刻意不去触碰奶尖,粉嫩的乳晕周围满是泡沫。
方施琅被体内的空虚感折磨得快要疯掉,又看不清傅呈书的脸,不安感驱使着她渴望得到拥抱。偏偏手腕被抓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