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直叫人禁不住将这花于唇舌间肆意挑逗吮吸,只盼再听得几声呻吟。
但这里实是太过脆弱,不过含进嘴里片刻,便觉要被她含化了。她只得小心翼翼地去吻她,或以软舌抚慰,再勾着花瓣轮廓一寸一寸描绘。
可这花终是被她口中灼热的温度给烫化了。她只得再往下寻,舌尖便陷入了一处泛着冷冽泉水的缝隙。
她似是有些口干舌燥,恰逢清泉,便忍不住将舌探入其中,浅浅顶弄,只待勾弄出更多泉水再细细饮尽。
秦拂袖额间也浸了汗,身下更是一片狼藉,濡湿的布料紧紧贴着那处令人格外不适,索性将自个儿下身的衣物尽数褪了去。
“师尊……”秦拂袖听不见顾青澜的声音,只得去唤她,声音含含糊糊还能听见隐约的水声。
顾青澜没有言语。
只是用力得泛着苍白的手缓缓抚上了秦拂袖发间,抚上的一瞬卸去了所有力道,只余轻柔。
秦拂袖蹭了蹭她的手,舌埋得更深,甚至微卷起来连内壁上的泉水也不放过细细舔尽。
如此不知勾弄了几个来回,舌尖兀地被咬住,那处泉眼缝隙竟是开始收缩。秦拂袖趁着这一下,将舌用力往前一送,便觉被紧紧吮吸住再动不得片刻。
顾青澜身子兀地一僵,薄唇被咬得泛白才没有低吟出声。
一股水流将秦拂袖软舌送了出来,她吻了吻那朵发颤的花,又将这些水液尽数吞咽下去。
“阿袖……够了。”她的声音仍是清冽的却泛着几分勾人的妩意。
一只微凉的手将秦拂袖整个人捞上来,秦拂袖顺势坐在了顾青澜裸露的腿上,下身灼热的地方兀地贴上柔软如凝脂的肌肤,秦拂袖差点尽数倾泄了。
“嗯……师尊……”秦拂袖喘了一声,嘴角还挂着一些清液。
秦拂袖瞧着阻隔这人视线的红布,突然很想看看她的眼眸。抬手便将布扯下,透着微弱的光去瞧她。
她墨瞳映着水泽半掩着,漾出一抹涟漪,眼尾竟是染了一片红。分明并未饮酒,却觉她眸中酒气微醺,瞧得人沉醉其中。
秦拂袖捉过她鬓间垂下的一缕发丝放在唇边吻了吻。
与她紧贴的那处缓缓流出一股清液,顺着她腿间肌肤滑落。
顾青澜眸光沉了沉。
秦拂袖轻笑,“方才为师尊弄干净了些,现下却又将师尊弄脏了,该如何是好?”
作者:怎么会有人攻得像个受啊!说的就是你秦拂袖!
阿袖:(祭剑)
作者,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