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喂她吃葡萄,看似温情绵绵,其实也不怎么正经。
他把葡萄喂进她嘴里,手指却迟迟不肯抽离。
害得她嘴里含着葡萄,又顾忌他手指不敢咬。
她吸吮他的手指,把口腔里溢出的唾液吞咽下去。
听见他低语:“你吸得好舒服。”
不知道为什么,她脑子里突然有画面了。
这不正经的男人!
夜里,他说要先处理公事,让她别锁门,他忙完就去陪她睡。
她原本想要等他,可实在熬不住,趴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忙完进主卧室时,都快一点了。
他脱了睡袍上床,轻轻搂住她,在她熟睡的脸上亲吻。
温柔深情不过数秒,就开始露出险恶居心,扒她睡衣了。
直到把她脱到一丝不剩,她都没被惊醒。
他对她的熟睡体质感到发愁,这样都没醒,岂不是容易遭人下手?
他发愁归发愁,对她下手的速度,一点也不影响。
她是睡得沉,可是该有的生理反应,还是会表现出来。
例如被弄舒服的热潮,还有浅浅的呻吟声,甚至是轻微的哆嗦反应。
他亲吻她、舔吮她,从上至下,甚至是腿间最隐秘的所在,都被他唇舌宠爱滋润了。
令她反应最大的,也是这地方。
最后还把她弄醒来了。
她半梦半醒,意识不是很清楚,有点茫然,只觉得下半身酥麻刺激。
在床头小夜灯的照射下,她见到鼓起的棉被。
她没这么神经质,以为见鬼了,知道是他在弄自己,也只可能是他。
她被打开双腿,露出绝密隐私的所在。
那柔软娇嫩之处,被他唇舌弄得湿泞一片,还弄出了刺激反应。
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要阻止,还是放纵下去。
她知道刺激感的来源,她曾经自己试过,只是摸不着头绪,无从下手,最后放弃了。
原来它的滋味,这么令人沉沦销魂。
让她忍不住轻唤出声,压抑不住的声音,目光都呈现迷离失神状态了。
他发现她被弄醒了,起身搂住她,与她含唇舌吻,改换用手指揉她敏感的地方。
她搂住他的颈子,加深与他的舌尖纠缠,被体内这股陌生又汹涌感觉,劈头盖脸打下,心荡神摇,浑浑噩噩。
直到他的手指进到里头,她身躯一僵,过一会,才缓和下来。
“你说会给我适应期的!”她气息不稳地质问他。
“现在不就是在给你适应吗?不然你以为我在做什么?”他搂紧她,亲吻她的耳后,低声道:“好紧实,手指都要挤不进去了,我看你的确需要适应很久。”
他在她身后顶了两下,彰显硬挺之物的存在感,道:“你用手摸摸它,你就晓得手指和它的落差了。”
她感到羞涩,却又对男性的特征很好奇,想知道它的大小,就用手去触摸它。
有些男人,光看他高大健壮的身材,与强大自信的气度,就能猜到他的性功能很强大。
他就是如此,高大、俊伟、年轻力壮,又在公司身居高位,聚集世间一切的美好,完美得不像真人。
嗯,除了他的钢铁发言,还有他急迫想与她尽夫妻义务的色胚行径。
他问她摸了什么感想。
她窘迫不想说,在他穷追不舍之下,她吞吞吐吐道:“就…就很大,很硬,感觉…一发就能让女人怀孕。”
他被她的话给逗笑了。“我不信,除非你让我试试看。”
她恼他的不正经,却又被他手指弄得身子鼓撑酥麻。
寂静的夜里,唯有她的轻浅娇吟,还有突然冒出来的咕噜水声。
她知道这哪冒出来,特别难为情。
结果这钢铁直男发言了。
他从来不会错过在这时候给她难堪,虽然他本意不是如此,他不是故意要让她难堪。“里头把手指夹这么紧,水倒是挺多的。”
她听见这话,感觉头上都要冒烟了,窘到不行。
她拉被子埋住脸,无颜见人,拒绝与他交流。
被他哄了好久,才羞羞答答地把脸埋在他肩上。
“你把第一次给了我,不亏的,我也是第一次。”他基于礼尚往来原则,必须和她说清楚。
不然她不知道这事,又无从证实他的清白,那他的处男声誉何在?
他不说清楚,以后她嫌弃他不干净,转头找个干净的男人,那他被吃干抹净不认账了怎么办?
是啊,男性的处男之身,该如何自证?
事后往小兄弟身上划一小口子,挤血为证吗?
她不相信,他比徐莲雅还大一岁,都要奔三了。
世家子弟,有钱有势,长得高大俊伟,身边不缺女人,呼之来来,俯拾即是,怎么可能还是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