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听见徐澄的这句话,他走过?去,在徐澄身边坐下。
梁京州瞎起哄,“和?周队有个温暖的家也一样的。”
“前男友这么大?度?”周南荀开玩笑?。
梁京州忙去赔罪,“这事都是我和?钟晴的错,今天正式给你?道歉。”
徐澄解释开后,周南荀没再生气了,只是工作忙,没时间与钟晴、梁京州细聊,离别前的欢聚是个难得的机会而,“还是谢谢你?们过?来看?橙子,为她着想。”
“这混蛋现在讲话口吻都变了。”宋季寒在一旁吐槽,“爱情的酸臭味。”
周南荀拿起颗花生米丢过?去。
众人笑?成一团,饭局十点多才散。
周南荀和?徐澄并肩往家走,手臂无意?碰到?,周南荀顺势抓住徐澄的手,掌心相对,手指交叉,紧紧扣住,“想不?想去玩?”
“想。”徐澄说,“骑车?”
“走。”
两人说走就走。
风絮县不?大?,能玩的地方不?多,他们也没明确的目的地,就骑着摩托漫无目的地游荡,周南荀车速照旧不?快,徐澄的胆子却比以前大?了,骑到?无人路段,她扶着周南荀肩膀站起,对着旷野大?喊。
喊够了,疲软地靠上周南荀后背。
他的背挺直坚硬温暖,她贪婪地抱紧,大?喊:“周南荀。”
他开着车回?应:“嗯。”
其?实徐澄没什么要说的,徐澄只是想喊他名字,听见回?应恶趣上来,“是条狗。”
轰鸣的引擎声里夹杂着他低醇的嗓音,“只对你?摇尾巴。”
徐澄直起身和?周南荀分开些?距离,展开双臂,拥抱夜晚的野风,只属于她的风。
车到?桥边停下,周南荀下车,取下徐澄的头盔,单手将她抱下来。
月明风清,河水波光粼粼。
远山影影绰绰隐进夜黑,圆月像玉盘映在河中央,流水潺潺,清净幽寂,宛如水墨画,是徐澄没见过?的纯粹。
未被雕琢过?的山水,纯粹自然?,怕惊扰了这宁静的夜,她不?忍大?声讲话,手扶着桥边围栏眺望,心前所未有的平静。
周南荀站徐澄身边,“这也是临河的一部分,只不?过?不?在城区,过?来的人比较少?,中学时我们经常来这河边坐着。”
这段河边只有泥沙和?鹅卵石,不?像县城那段修建公园有娱乐设备,徐澄不?解,“来这坐着干嘛?想喜欢的姑娘?”
周南荀哼笑?,“没那闲工夫。”
他那会儿刚学会抽烟,在学校和?家都不?碰烟,只有放假和?宋季寒两人在一起时抽,宋季寒怕被父母发现抽烟的事,两人就跑到?这没人的河边,抽完还能下去游一圈,冬天就在冰面上摔跤打雪仗,闹够了直接躺雪里,算少?年时枯燥生活的一抹色彩。
其?实周南荀二十几年活得都挺枯燥,大?学去当过?两年兵,剩下两年为学业奔波,没有记忆特别深刻的事,上班后整个一工作狂,更是无趣到?极限。
生活真正出现色彩是从徐澄到?来开始,这个不?属于风絮的姑娘,横冲直撞闯进他的世界,是一抹颜色,也是一道光。
“会不?会游泳?”周南荀问。
“会呀,我还差点去做了运动?员。”徐澄忆着过?去说,“后来觉得没那么喜欢就放弃了。”
周南荀看?着河面,伸手指向河水,“试试?”
徐澄顺着他视线看?过?去,桥不?高,水流也不?湍急,跳下去没危险,但她怕高不?敢,更没在河里游过?泳,下意?识拒绝,“不?行,我怕高。”
“来这边。”周南荀牵说。
明月高悬,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徐澄指间,紧紧扣住,牵着她拂过?野风,穿过?野草,停在一片铺满鹅卵石的平坦地面。
徐澄带着未平的气息,看?着周南荀畅快地笑?了。
周南荀也笑?。
“从这下水。”周南荀牵着徐澄的手没松开,另一手扯着衣角将t恤从下往上,兜头扯去,扔进草里。
“你?干嘛?”徐澄闭上眼睛。
他笑?:“之前激我的本事呢?”
不?过?一个上身,徐澄睁开眼,男人精瘦的身躯宽阔伟岸,肌肉遒劲有型,像一排没有规则的鹅卵石平铺腹部,没有健身房练出的肌肉精致,又糙又野,却有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带你?捞月亮去。”周南荀拉着她就向水里走去。
“我、我”徐澄有些?慌,“没在河里游过?。”
周南荀直接单手将她抱起,“不?怕,我陪着你?。”
下到?水里,慢慢把徐澄放下,扶着手让她站稳,河水清澈微凉,正是炎夏里最舒服的温度,水流没过?徐澄腰腹,舒缓舒适,她放下恐惧和?慌张,涌出游泳的欲望。
周南荀指着河中央说:“月亮在那。”
徐澄伸手要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