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好的人是很多,比你更好的、比我更好的……”
“但只有你,是我最好的恋人。”
而且,沉栩也没有舍得丢掉全部,比方即将给他重新戴上的项圈。
韩舟陷在大床里,激动地微微颤抖,沉栩和他十指紧扣,交换了个无数个梦寐以求的吻。
她刚舔了舔他喉结,他就突然用手肘撑起自己:“等等……”
等等等、等什么等!他从进屋开始就喊了好几次等!一会要先洗香香!一会又要给浴巾才肯出来!
沉栩不耐烦地把人压回去,拷问他这段时间有没有自己做过,得到满意答案,又扒拉开浴巾,对着他那对柰子又亲又揉,感慨好像又大了?
“啊……”韩舟声音发颤,“一想你就去练,结果不知不觉就……唔!轻!你不喜欢、我,我最近就不、练……呜!”
他身体被她开发得很深,太久没被玩过,又极度敏感,她越揉掐,乳粒涨得越厉害。
偏偏她还不放过,虐得一侧都红肿。
“别、别责乳了,啊!”韩舟眼泪都快飙出来,又往起爬,“等等!呜!停一下、听我说话——”
正骑在他身上,扇得起劲的沉栩勉强停下:“快说!”
他抓住她手,捏捏掌心,“相机在吗……”
沉栩感觉血一下冲进脑子里,还以为自己太激动,短路出现幻听了:“啊?”
“在吗?拿出来。”韩舟喘息急促,语气却坚定,“拍我。”
沉栩艰难拒绝:“不行……”
“我不怕,是你就不怕,我现在觉得很幸福,想记录下来。”韩舟眼尾泛红,清瞳微微晃动,看着她的眼睛,“你想要我第一次……这就是、第一次!”
第一次亲近原原本本的他,一片片拼凑好自我的他,爱她、愿意信任的、幸福的他。
韩舟甚至要求双机位,三脚架固定一个,再用手机去记录她偏爱的细节。
这种诱惑沉栩根本无法抵抗。
她又担心他痛苦,在他身上,罩了披风那层白纱,纱下的他眉目清澈,花瓣唇微张,圣洁又淫荡,打开腿,轻抚她腰侧,等着她来采撷。
“沉栩…进来,快!”
韩舟眉心轻蹙,几乎在得到的一瞬间就高昂起来,哀叫着挺起胸口,央求她降下责难,施以爱怜,用她的温柔,荡涤一切过往沉疴。
手持镜头里,韩舟身体随着沉栩一次次进入,变得更沉溺。他慢慢拽落白纱,一点点、一点点露出水一样的双眼、诉说眷恋的朱唇,和写满爱欲的身体。
“弄坏我!”
沉栩情绪高涨,近乎于狂热。
她换了好几次体位,甚至要求他站起来,面对固定摄像机自慰。她再反剪他另一条胳膊,从身后粗暴地贯入,顶着他不断地走近,清晰记录下他哭泣射精的过程。
她在彻底地驯服他,完整地拥有他,直到她脱力,他的身体再难迎合。
两人身体交缠在一起,轻纱裹在身上,喘息慢慢平复。
“舒服么?”沉栩摸着他脸颊问。
“嗯……”韩舟才从失神状态恢复,声音都发哑,“你呢。”
他没有能力再服侍她了,得以后再想办法,好好补偿。
“爽死了——”沉栩笑,翻身,滚来滚去,最后平躺回他旁边,“没这么爽过。”
“……”韩舟反思,看来以前服侍得也不是很到位。
“韩舟。”她转过一点脸,去看他侧颜,“以后有关你的事,不许再骗我,发现一次,就把你关进那个小黑屋里一次!”
“我的事……”韩舟脑袋还有些空白,迷茫,“有骗过你吗?”
沉栩捏捏他高挺的鼻梁,生气:“还说没有,你早先骗我说,那个方巾是‘一位贵人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我到现在还记得!”
韩舟沉默了一会,半翻起身体,和她对视:“这件事,没有骗你。”
五年前。
在p市某条河流的上游,喻书秋表情麻木,他停在河边,一件一件烧着自己的旧衣服。
他留了遗书,希望思情看到,能烧点新衣服给地下的他。她总自责因为雅琳的关系,让他遭遇上那种事,这样她大概会好受点了。
可惜雅琳也已经失踪八个月,他最终没能帮到她们。
家里他没有脸再联系。
混了好几年,没出名、没有赚到大钱、倒了一屁股债,用身体都还不清。
毫无作用、毫无意义、毫无价值。
他就那样,机械地对着火堆,烧光了所有衣物。箱底堆着一些配饰,他现在维持整洁都已经耗尽全力,根本没有心情去打扮,不记得都是些什么。
反正也都是些便宜玩意,就全部投入熊熊烈火,付之一炬。
直到他的余光,留意到一条格格不入的方巾。
那个尘封在记忆里的声音,冰冷、轻曼地响起,底色却又很温柔……
【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