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气得把手中的大骨肉敲得梆梆响,站在甲板上破口大骂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混小子踢翻了桶。
当然,没人敢认领这个错。
把莫名出现在甲板中的清洁工具挪到一边,贝克曼扫了一眼香克斯,又看了一眼坐在他肩膀上苦着一张小脸的梦梦。
“今天晚上你还是睡香克斯房间,他睡不睡都无所谓的。”
“哦~我睡不睡都行~”香克斯接腔,然后把梦梦从贝克曼肩膀上挪到了自己肩膀上。
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只有路骂骂咧咧还是去给大家做夜宵了。
几位干部照旧围着篝火喝酒聊天,大家吵吵闹闹一如既往。香克斯举着一杯酒边喝边和干部们讨论一些新世界的事情。
梦梦一开始还兴致勃勃听着,后面发现他们讨论的东西太过枯燥,又被酒味熏得头晕,爬在香克斯的披风上摇摇晃晃。
“梦小姐要睡着了。”莱姆琼斯挑了挑眉。
“哦~我把她送回去。”香克斯站起来往船舱走。
很多时候事情是由无数巧合组成的,正如只有右臂的香克斯站起来的时候手中还握着那杯酒,梦梦坐在他肩膀上打瞌睡,迷迷糊糊抓着他的披风领子。
开门的时候,梦梦困得没有抓稳,一下子从香克斯的肩膀上滑了下来,掉进了那杯酒里。
掉进酒杯整个过程悄无声息,香克斯那会儿正在用左肩撞开房门,他今天酒喝得不少,但他并没有明显的醉意,顶多是身上的酒味重了点。
然后他突然想起梦梦有点怕酒味,就把那杯酒随手往进门的置物架上一放,再往床走。
走到床边,摸了一下肩膀才发现梦梦不见了。以为她又掉在衣服哪个角落,把披风脱下来也没找到。
香克斯一下子慌了,他把小姑娘掉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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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稍晚一点,存稿告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