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白沫。不多,却足以让厄洛斯心跳加速。
光是清洗光滑的后背是不够的。
厄洛斯咽了口水,将视线划过少女那能酿造美酒的腰窝,一路向下,没入山丘前的低地,和山丘之间,藏着销魂窟的山涧。
随着厄洛斯而动的,还有厄洛斯的手。他的手指直接分明,轻轻搭在诺米娜的腰间,就已经遮住了大半的腰。或许是心脏跳动得太厉害了,连他自己的手都止不住地颤抖。
少女也拿了皂角在手中。那皂角从少女如同天鹅一样的脖颈划过,又登上至高的山峰。硬硬的皂角在山巅处打转、按压、摩擦,皂角的味道和着少女自身特有的香气,像是一张绵密的网,将厄洛斯的思绪逮捕。
皂角不会长久地停留在某一处。在尝尽鲜果的美味之后,它向下,划过平坦的雪原,越过沟谷,最后在尽头的山包上流连。
山包是一座休眠的火山。拨开雪白的外皮,鲜红诱人的内里温热,里边的熔浆常年涌动,永不干涸。山体被层层包裹,山壁在外部的刺激下也会颤动,带动着带着异香的熔浆不断沸腾,最后冲出紧闭的山口,造福一方。
会造福谁呢?厄洛斯想着。他的喉咙发烫了。
现在是少女手中的皂角。
厄洛斯的脸更烫了。
以后会是谁呢?
厄洛斯觉得,自己的头快要炸了。
柔软的雪丘就在自己的掌下。但是厄洛斯觉得,他快要冒烟了。于是。在烟气氤氲中,厄洛斯落荒而逃。
感受不到身后有人或者是神的诺米娜满头疑惑地转过头,发现什么都没有。就是水里好像飘着两团一白一红的絮。
或许是皂角的沫沫。又或许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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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肄业,需面辩。师评:似粪。且烹饪之法未尝得闻。校无研点,更无研文之规范。汝何谈仿其规范?蟹甚感师之问荒谬至极。师又斥。蟹怒,但不敢言。笑颜以答。师挥手,得走。改之,交与导导审阅,未见其信。又求校开文以证,言:需等信,隔日再来。隔日,又言隔日。时至今日,蟹未能归家。归期难定。夜欲眠,思及求学困苦,入仕艰难;又思及蟹无一技之长可傍,难挣斗米。遂做此篇以记之。悲怆之际,写此章泄愤。待肄业事毕,蟹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