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躲什么?”
陆彦光闻言一动也不敢动,身体僵直,呼吸仍是粗重紊乱,局促不安。一种不可名状的奇异感觉蔓延全身——痛苦却又愉悦,饱受折磨却又甘之如饴,他甚至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徽容再度贴近,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胸膛,隔着衣衫也可以感受到他皮肤传递的炙热与颤动,那是欲火在燃烧,积蓄的力量令人怯惧,令人脸红心跳,意乱情迷,一旦释放,便是势不可挡地爆发。
如果是以前的他,她可以预料得到,他会毫不犹豫地将她压在身下,撕开衣裙,狠狠地占有她。
但是他没有这样做,克制住了那份难以自持的激情。
看来,调教还是有成效的,也可以说,他很上道。
徽容饶有兴味地一笑,指尖从他的胸膛慢慢地向下划去,温声细语道:“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他呼吸骤然收紧,局促道:“公主请说,在下……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我最讨厌被人强迫,活在他人的意愿里。”她温柔的声音冷了几分,随即展颜而笑,“我喜欢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说着,她缓缓抬手,指间赫然多了一样东西——一条黑色革带。
陆彦光不禁怔住了。
那是他的腰带,不知什么时候被她解了下来,衣衫松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