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正是晋升的关键时期,儿子却惹出这么大的麻烦,周从嘉于情于理绝不可能无动于衷,只因他自我压抑惯了才显得异于常人。
放下穿好袜子的左脚,陈佳辰捧起周从嘉的右脚。随着她的动作,方形领口上的粉颈酥胸不小心蹭着男人的脚底好几回。
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低眉顺眼的女人,周从嘉气不打一处来:有本事把我收拾得服服帖帖,怎么连个孩子都教不好,尽给我惹事。
“啊!”陈佳辰突然被一脚顶到衣柜门上,虽然不痛,但因着柜门是空心的,还是发出砰地一声。
裤脚盖住黑袜边缘,周从嘉曲起的右腿使力踩在陈佳辰的左胸上。
以领口为分界线,前掌贴着裸露的乳肉,后掌轧在深红色长裙上。红与黑、黑与白,撞击出一种灿烂阳光下不该出现的情欲。
周从嘉抬高下巴,自上而下的打量惹得陈佳辰心慌,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吗?
裙子的设计于肋骨处收紧,无需穿内衣,陈佳辰的胸部被高高托起。
隔着薄薄的两层布,周从嘉的足弓正巧点在蓓蕾处,一踩一踩,很快感受到有东西在缓慢摩擦下立了起来。
陈佳辰侧过愈发红润的脸颊,试图避开周从嘉压迫感十足的眼神。可惜她的身体避不开,被衣柜与长腿夹着,无助地感受着一下又一下的碾压。
“你、你发什么疯!”受不了愈发湿润的下身,陈佳辰一扭头便瞥见西裤下的鼓起,轻言细语:“我不要,不要做,一会儿要出去办事,会没力气的。”
周从嘉停下了脚部动作,一言不发地俯视着陈佳辰。
陈佳辰被盯得心里发毛,低垂着双眼不敢抬头看周从嘉。
过了好一会儿,周从嘉的右脚放回了地面。陈佳辰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听见解皮带的声音,紧接着自己被一把拉至男人胯下,两颊被捏紧,口中被塞得满满当当。
反应过来后,陈佳辰拼命张大嘴巴,柔顺地接纳入侵者,舌头还不忘与之嬉戏。
周从嘉抽送的又深又狠,陈佳辰克制不住呕吐反射,挣扎了半天才获得喘息的机会。
干呕的间隙,陈佳辰偷偷往上瞟了一眼,周从嘉正盯着手表看时间,眉宇间竟能窥见平日少见的情绪:焦躁、烦闷、不安……还有一些分辨不出是自大还是狂躁,甚至带点疯狂。
余光扫见陈佳辰望过来,周从嘉扭头抓住了她的目光。俩人对视几秒,周从嘉一把薅过陈佳辰,一手掐住她的颌骨,一手压着她的头发,身下的动作比之前更加疯狂。
等陈佳辰把喉管里的液体吞咽干净,周从嘉已经整理好衣着了。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错觉,屋内再次恢复平静。
又瞅了一眼手表,周从嘉快步去书房拿上公文包,匆匆下楼。陈佳辰擦擦嘴角,随周从嘉至玄关处,尽管嗓子不舒服,她还是说了一句“开会加油”。
周从嘉没理会陈佳辰,快速换好鞋,打开门直奔早已停在小院门口的车子,连个眼神都没留下。
门一阖上,陈佳辰转头冲向浴室。镜中的她眼角红红、嘴角红红,只是这红却有细微差别:眼角是水光浸泡过的粉红,嘴角则是深红中混着一丁点儿唾液的稠与精液的白。
嗓子还是泛着钝钝的疼,陈佳辰盯着镜中女人的狼狈样儿,明明半老徐娘,该自带一股熟透的风韵才是,怎么看着仿若刚被开苞的少女,满面春情中透着脆弱。
陈佳辰拿起牙刷,极力摆脱这种不真实感带来的不适。清凉的牙膏入嘴,刺激喉咙,引发新的不适。
拼命抑制干呕的冲动,陈佳辰不停地告诫自己:享受一个人的好就要承受一个人的坏……他只是压力太大了,他太累了太可怜了,他也只能在我这里发泄……如果在我这儿得不到安慰,多的是人愿意安慰他,把我挤走……我不要,我的东西为什么要拱手让人……
陈佳辰不仅要控制食道,还要控制眼角。她也委屈啊,但她不能哭。这世上谁人不苦哪个不累?自己不是16岁,不可能永远不长大。
一个妻子或许有顾影自怜的资格,一个母亲可没有。由冷水冲刷中抬头,陈佳辰的脸上见不到一丝脆弱,被暴风摧残的花朵反因吸足水分而更加娇艳,呈现一种坚强的美。
一番梳妆打扮,陈佳辰依然是那个如油画般精致的女人。她款款下楼,边享用着亲手做的早餐,边照着周从嘉给的信息挨个儿打电话。
别看陈佳辰在家里不占上风,正经办起事儿来可一点都不含糊。她为周正己的事在外跑了一整天,与周从嘉联系上时天色已暗。
周从嘉先一步忙完,但他没有立即去病房,反而在医院的湖边等着陈佳辰。
这可不是夫妻情深因而同进同出,周从嘉要听完陈佳辰的汇报,掌握足够多的信息,才能更好地应对突发情况。
当然如果妻子认为自己是出于夫妻情深而等她,那再好不过了。
陈佳辰很快赶了过来,忙了一天的她发型有些乱,妆面完整但是口红有些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