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辛苦的了,还要阮明芙来研究这么重要的事,这不是为难人?嘛。
谢延昭清咳了一声?,“其?……其?实我想过?几个名。像博、栖、珩都是寓意好的字,你看那个更合适?”
阮明芙在心底将几个字念了一遍,随后便狠狠地踢了狗男人?一脚。
虽说不重,但还是将他踢懵了。
“你什么意思??”就在对方疑惑之际,阮明芙柳眉倒竖接着开口,“全是男娃的名,好啊谢延昭,你竟然还重男轻女!”
她又气又怒,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眼泪更是说掉就掉。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谢延昭又是心疼又是手足无措。
眼见阮明芙有越哭越凶的趋势,他赶紧开口。
“这几个女孩子也可以用?,我……我不重男轻女,儿子也好闺女也罢,都是我的心头宝。”
“真的?”
阮明芙擦擦眼泪,狐疑地看着他。
“真的!”
谢延昭恨不能指天发誓。
自阮明芙怀孕后,性?子越发的娇气。
“王八蛋!”她更气了,踢了狗男人?一脚,“你把孩子当心头宝,我呢?!”
妈的,这日?子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谢延昭:“……”
阮明芙生气,正要跟狗男人?放狠话?,便听栾女士的声?音没好气地传过?来。
“闹什么?一大早就见你在这儿闹腾,延昭都得让你逼疯了。都快要生的人?,就不能消停些?”
阮明芙:“……”
好气啊,又一次怀疑亲妈不是亲妈。
栾女士走?了过?来,阮明芙也不闹了,十分识时务地坐好。
“赶紧喝了。”
同样是奶粉,这是祁阳焱从港城寄过?来的。经过?处理,没有腥臊味儿。但阮明芙喝着,总感觉没之前喝的醇香。
她当水一样喝了,谢延昭想接过?杯子,却不想怀子径直掉在厚厚的地毯上。他一看,便见阮明芙抱着肚子,满脸痛苦。
看着她额头上的冷汗,谢延昭登时就是一个激灵。
“明芙,你怎么样了?”
栾女士看着她脚下那一滩水渍,哪儿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不好,羊水破了……快,快送医院!”
“啊……哦!”
谢延昭一点也不像部队中雷厉风行的团长,他急得满头大汗。听到栾女士的声?音后,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等他将车开过?来时,栾女士早已扶着阮明芙在院旁边等,而张妈与栾容两人?更是提着大包小包站在一旁。几人?赶紧上车,不一会儿便到了医院。
阮明芙只觉得撕心裂肺地疼。
她小脸煞白,红唇更是布满了牙印。
负责接生的医生很快便将她推进?产房,谢延昭想跟进?来却被她一把推了出去。
“家属不要着急,在外?面等着。”
门重重关上,谢延昭的心仿佛油煎一样。他转头看向栾女士,“妈,明芙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