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然不例外。
但是你不敢。
你只敢在先生缩小体型趴在沙发抱枕上睡觉的时候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直把他盯得睁眼瞅是谁这么露骨。
然后就看你朝他笑了笑,乖巧礼貌地说:“钟离先生。”
钟离:“……”
他瞬间变回人,抬起手摸了摸你的头:“何事?”
你失落地叹了口气:“也没什么事,就是,哎呀,您知道吗?咱璃月人天生对龙非常有好感。”
钟离:“……所以?”
“先生可以让我摸摸你的尾巴吗!”你伸出手比了小小的一点,“一下下就好了,我就想试试。温迪已经被我rua够了。”
“所以你是嫌弃我了吗?”温迪犹如一枚小炮弹一样,把自己发射过来,嚷嚷道,“老爷子硬邦邦的石头一样有什么好摸的,我比他软乎乎多了!”
你托着他,震惊道:“你怎么这也要和帝君比啊?这莫名其妙的攀比之心从何而来啊!”
钟离觉得这话好耳熟,好像他以前对旅行者说过。他思考不影响他抬手,只见他屈指对着小精灵,在小精灵还没来得及逃开的时候,就“biu——”地一下把他弹了出去。
空中三百六十度乘n倍的温迪晕乎乎地撞到弗朗茨手上,瘫着少年手心里成了一滩半死不活的小精灵,你同情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抬头继续看钟离:“所以可以吗?就让我瞧一下下、一下下。”
老爷子淡淡地叹了一口气:“倒也不是不行……”
就是从来没人敢和他提这个就是了。
你期待地等着他,先生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把尾巴露了出来。
祥云一样的尾巴!还会动!
你快乐地注视着它,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些卷卷的祥云。
芜湖,竟然软绵绵的!
你没忍住又摸了一下,然后收回手克制地说:“谢谢先生。”
“这样就行了?”钟离先生似乎有点惊讶。
你仰起头:“啊,这个。因为不知道会不会对先生你有影响,所以还是克制一点比较好。毕竟我喜欢归我喜欢,打扰到你就不好了。”
你从地上跳起来,头晕了一下,习惯性地忽视并站好拍拍身上的灰,转头把自己扔在了沙发上:“不过最想摸的还是猫猫和狗狗,什么时候可以给我来一个迪奥娜绮良良五郎或者神子啊……毛茸茸的摸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你幻想着可以疯狂撸毛茸茸的大狗狗,想了想突然想起来巴巴托斯和狼王的事情,于是喊温迪:“温迪,能不能把狼王召唤出来让我摸摸?”
温迪:“我是很想满足你这个愿望啦,但是很可惜,我做不到呢。”
你惆怅地叹了口气:“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摸到毛茸茸还不用养呢……”
钟离:“以普遍理性而论,你可以去问问那些有着宠物的人,看他们是否愿意。”
艾尔海森:“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你:“呵,人与人之间的差距。”
002
人是具有多样性的。
大部分心情好的时候,你并不介意多看点奇奇怪怪的人来让自己多了解一些人类物种多样性,比如恩将仇报之人、落井下石之人、大男子主义之人、重男轻女之人、刻薄尖锐之人、满腹心机之人……
见得多了就会觉得有趣。
但也仅限于是你在面对这些人的时候,你可以保持这种良好的心态看他们在你面前跳舞,但是不太喜欢这些人舞到你身边面前去。
可能是因为你承担不起身边人崩溃、愤怒的后果吧。人际关系带来的连锁反应让你惧怕,你不确定周围的人哪些心理强大,哪些心理脆弱,因此不去社交。却又因为不想社交而更加无法清楚他人的心理状况。
不是没有结交朋友的想法。
初中时有个女孩敲开了你的心扉,要说她做了什么吗?其实也没有,她只不过在你们两个人都没有带伞的时候抬起手给你遮了一下头顶的雨,笑着和你说话的时候,露出来的虎牙很可爱。
就那一个抬手,你就陷了进去,哪怕明知道她是敏感脆弱的人,还是和她关系亲近了起来。
随后就又是不知所措、如履薄冰。生怕自己的行为给她造成了伤害。
你见过她在重男轻女的思想下被压迫得喘不过来气的模样,见过她狠毒地咒怨自己的父母,见过她崩溃的时候看着你的眼神。
你知道你该安慰她。可你不知道该怎么做,因为你没有办法把她从原生家庭里拉出来,你没有那个能力,你和她不是同一类人。
你有些怕这样心绪敏感的人。因为知道自己可能不会让他们开心,所以尽力地避开他们,既是保护他们,也是保护自己。
一起打游戏的朋友和许久是你为数不多会稍微暴露本性的朋友。许久习惯了你的个性,在你还没学会伪装自己的时候就和你认识,被你打击习惯了,而且你们也不常联系。而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