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遮挡的手,又去吻那些褶皱,吻蜿蜒点水而下,覆进密林。
下面毛毛长多了,方语暗暗琢磨。
和欲望一般疯长的卷曲毛发,裹着流着蜜液的肥软阴唇,她很久没来过这里了,一切都觉得新鲜,她还不懂接吻的时候,就探索过这片丛林,舌尖顶开肉缝,oga压抑地喘,插入发缝的指节用力收紧。
如果要问什么,这时候问出来的大概都是实话。
方语仰起脸,抬手比划了几个手势,这句话需要表情辅佐,因为灯光昏暗,她努力做出疑问的神情。
[你爱我吗?]
因为灯光昏暗……
哪怕沉知墨看清楚了,也可以有延迟的空隙。
可……
沉知墨只是茫然地盯着她,这张脸上难得出现这种表情,人面对处理不了的事情,往往是茫然。
方语抹去眼眶残余的泪水,她开的头,总要做点什么收尾,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被刷破的背部肌肤这时火烧火燎地疼起来,名为怨恨的情绪翛然划过心口,烧得她全身都疼。
方语再一次抬起手,动作重了很多。
[你为什么不骗我?]
最后一下砸进手心,肌肉震颤着发抖,她又开始哭。
她不恨沉知墨不爱她,她恨她,连骗她都不愿意。
“乖,别哭。”
沉知墨拽着皮带圈将方语拉进腿间,方语哽咽着又比划了一次。
[为什么不骗我?]
“我不愿骗你。”沉知墨说着便去吻湿漉漉的发,方语只是哭。
她是别扭的,爱是能轻易宣之于口的么?距离思想解放才过去几年?就最近的上一辈,也是一辈子不会提及这个字眼的。
能轻易出口的,都不是真话。
沉知墨摊开手,将方语垂下的手包进手心,她忽然懂得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