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要被气笑了,搞半天这个小姑娘的性幻想里面不是蛇就是狗,他是个人还真是太委屈她了?
并不知道自己正在男人的底线上翩翩起舞,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能点燃她全身火焰的那个——伸手扑过去抱住精壮的腰杆,她哼哼唧唧的恳求,“要这个……不要狗……”
又莫名其妙和狗并列一次的所罗门干脆不去管这些鬼话,直接把她掀到床上,他准备打开塞子先尝几口。塞子被向外抽,内壁被摩擦的感觉让她惊恐地夹紧了唯一能安慰自己的硬物,“不要……不要抽出去——再深一点——”,然而里面堵着无处发泄的液体又实在憋的难受,她马上又忘了自己刚才的话哭着祈求,“快点……快点让我尿……尿不出来呜呜呜……”
其实她说什么都是没用的,所罗门的节奏哪是那么容易被打断的呢,只不过终于不再和狗一起被综合对比,男人找了个最大的杯子过来接着,啊,不够,他低下头去直接就着她的身体喝掉了最后的部分。
一直在增多的液体终于能排出身体,连盘桓在脑中的恶意念白都被这一次高潮冲淡了,在她高亢的尖叫声中男人骄矜地舔了一下送上来的阴蒂,水又在喷,打湿了他的下巴和赤裸的胸膛。
终于被满足的愉悦感击碎了四肢百骸,可还是痒,骨头缝里都透着痒和痛,完全没有过这种体验的她只有胡乱叫着哭着向男人求助,“求你——!求你——!!放进来!!!”
察觉到她大概喝了相——当过量的饮料,所罗门皱起眉,说白了要搞定这玩意儿也很简单,技巧和时间再加点道具怎么都能摆平,不过还是处女就接受过这么可怕的玩弄高潮的小荡妇大概有麻烦了……毕竟性爱也是会上瘾的。
当然,到嘴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他也不是会为对方着想的性格,所以现在的问题是——怎么吃,吃多久。一会儿得不到男人的回应,她就已经在绞着腿和自己闹别扭,本能状态下惊人的学习能力让她学着之前男人的动作想把手指也塞进下面那张不知满足的小嘴儿也获得快感,可是还是害怕,手在下面的方寸之地打着转也找不准位置,她急得直哭。
所罗门愉快地笑了起来,膝盖一边一个抵住她微微痉挛的腿,她像个翻白的小蛤蟆一样在他的大床上挣扎扭动,手上绑着的领带被勾在床头的某处,把所有敏感点露出来期待着被玩弄的她吐着舌头口齿不清,“摸我……掐我……打我……怎么样都好……碰碰我吧……求你……”她还记得男人身上的味道,“只有你……摸一下嘛……”
“只有我?”手指放在了她柔软的胸上面,她立刻努力挺着胸把硬起来的乳尖往那根手指上送,“那我是谁?”
不知道,可是这个姿势不论如何都不能把乳尖送到他手下任他亵玩,她努力想着什么话能取悦他,“舒服的人……?”问句刚一出口就听到一声冷哼,她慌了起来,“声音好听的人!手指……掐……掐一下……”这个答案也没有被采纳。
淫梦中间的种种淫语在舌尖上翻滚,她终于忍不住吐出来,“大……大肉棒……呼……喂饱~痴女的~小淫穴……主、主人~”这个词一叫出来,梦里被当做宠物时候的快感又冲刷了她的全身,没人安慰的小穴硬是夹着空气去了一次,屁股下面的床单已经湿了一片。
“这么浪……”男人用力在那块地方抹了一把,手掌上沾着的液体就像给他洗手一样,他随便抹在了女孩的胸上面,离开时候顺手捻了一下乳尖,她就又抖了抖屁股,“不对哦小荡妇,我是爸爸。”
“不、不是——不是——!!”不出他所料,一看就出身于良好家庭的女孩对这个词反应很大,她挣扎的厉害,水淋淋的乳房在室内晃出一片白花花的波浪,所罗门嗤笑着捏住了顶端的红色果实,“和我念……念对了就喂饱你的小淫穴。”
“所、罗、门。”
“嗦……所……罗……门……另一边也要……”
“痴女的小淫穴想吃大肉棒。”男人语速平稳,神态也很冷漠……就像没有半分热情一样。
“呜……呜诶……我、我不是……呜呜呜……”乳尖被扯了一下,快感的电流跟着一跳,“痴女……哈啊啊啊……的小淫穴……想……想吃……大肉棒……”这一次她学的很乖,自己补上一句,“想吃所罗门的……大肉棒。”
“那爸爸的大肉棒想不想吃?”被软绵绵淫叫呼唤着名字而取悦到的男人已经在穴口蓄势待发。
“不要!不——呜呜呜不要爸爸!要所罗门——”他低头看了看那张被玩弄的乱七八糟的小脸,直插到底,“可所罗门就是爸爸呀……怎么办呢?已经插到底了。”佯装苦恼地问她,他一边干着淫乱的小穴一边戏弄可怜的女孩。
饥渴半天的身体一直被吊着线玩弄,现在终于被恶趣味的男人满足,她只是拼命合拢缠着他腰杆的双腿想把男人夹的更深,对那问题和之前的羞耻感毫无反应。所罗门不得不掐住她的阴蒂才能继续提问,“爸爸看着你酒吧里发情,可是相当失望呢……不想当个好孩子吗?”
“对、对不起……我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