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已经溅上了粘稠的液体。
她已经舒服得快要疼起来了,想要阻止相机的手也不知不觉变成了拉住男人的手腕,无力到像是在挽留。奥兹曼迪亚斯被这举动取悦,俯下身去亲吻她那张只顾着发出淫叫的小嘴,“忽然变得乖起来了啊……但是犯了错还是要惩罚。”
“作为跟拍的惩罚,余就用这相机拍下你高潮的样子好了。”她被这种淫话威胁着,居然收缩着小穴,一副期待着凶猛操弄的样子,到了一个快感的小小顶峰,淫穴里涌出一浪热乎乎的液体。果不其然又被镜头接近了脸嘲笑,“喔?只是说一句就爽成这样?还真不是一般的淫乱啊、你。余的肉棒都要被泡涨了。”
奥兹曼迪亚斯逐渐加快了速度,整根抽出来只留头部在里面然后找准角度一下子顶进去撞击她的g点,这下完全是过激的快感地狱了,她不知不觉放开了手去抓紧床单——似乎是害怕自己被这样用力的顶弄顶出去的样子又被奥兹曼嘲笑了。
“唔、哈……哈啊——呀——”终于大声叫出来,像是要把多余的受不了的感觉一起喊出来一样,被玩弄着的身体很快就高潮了,倒不如说一直处于高潮的悲惨境地停不下来一样,身体深处的那一点被顶弄一次她就抑制不住的一紧,本来房间里弥漫着的润滑油那股薄荷味都快要被她的味道冲淡了。奥兹曼迪亚斯的腺液也源源不绝的流进去,又被抽插的肉棒带出去,她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湿湿滑滑了一大片。
“要射了哦?”发觉她从刚才开始就一个劲地试图咬住嘴唇停止发出可爱的声音,奥兹曼迪亚斯在她越发缩紧的小穴里越来越用力地撞进去,低着头绕着她的嘴唇舔舐,他模模糊糊地说话声也带了几分喘息,“那、就要拍下来了哦?”
闪光灯果然在他射出来的下一秒打在女孩身上,虽然不痛,但她仍然像是被抽了一鞭子一样想要蜷起来闪躲——没有用的,奥兹曼迪亚斯甚至低下头强制的吻住她,逼迫她露出恍惚而淫荡的温顺模样,就这么拍了很多张才放过她。
她是独自一个人醒过来的,窗外的光线已经是傍晚的晦暗不明,陌生的室内仍然一股挥之不散的淫靡味道。她口渴的要命,身上也酸痛的很,不过还是飞快的穿好了衣服,做贼一样的收拢了自己的东西跑掉了。唯一一个找不到的就是微单相机,可能是被奥兹曼带走了,强行忽略了不安,她一路回到了家。
消沉了两天,她回到办公地点朝前辈道歉,对方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那个微单本来就不用了,是送给你的,不用在意。”在她的继续攻势下,工作也和前辈交换,变成去跟拍某个金融会议。
“会很辛苦的喔?还不如跟拍奥兹曼那家伙,偶尔会有空闲时间的。”虽然前辈这么说,也还是和她换了过去,还安慰她,“该不会是被那家伙的保镖砸了相机才这么害怕吧?那就去拍会议吧,虽然整天站着,不过你先去调整调整也好。”
奥兹曼迪亚斯当天晚上才回到屋子里,他对这个忽然增加打扰自己好事的行程十分不满,经纪人只好一直跟着他道歉,没想到到了门口却被拦在外面。大明星用压迫力极强的眼神斜睨他一眼,“还要跟着余进去吗?还不继续工作。”
“一开始说在套房谈工作的不是你吗……”想要商谈接下来行程的经纪人面对嘭一声紧闭的门板,委屈的腹诽。
奥兹曼迪亚斯打开客厅的灯,发觉卧室的门半开,但完全没有动静。该不会还在睡吧?想象着她缩成一团睡觉的可爱样子,他露出温和的笑意,随手取出一支冻水走进去,“还不起来?”
完全暗下来的室内,床上并没有隆起的可以称之为人体的影子。他打开灯,能看到的只有凌乱的床单和被子。奥兹曼迪亚斯,受尽世界宠爱的天选之子,第一次体会到了近似于被仙人跳的委屈。
本想着来日方长,结果第二天开始跟拍的人也看不见她的影子,小破车里面换成了一个熟面孔——以前经常见的xx报社的大狗仔。被礼貌清场的时候,他面对奥兹曼迪亚斯的询问显得油滑而不失礼貌,“之前的小家伙才入行不懂事,只知道拿着相机追行程,我看着不行就换去别的行程了。”大狗仔举举手里的速溶咖啡,“我可是很懂行的,合作愉快哟。”
在保镖过去之前,那货就一脚油门跑到街角开始咔嚓咔嚓的拍起来,奥兹曼迪亚斯简直要气死了。
不爽,每天都看不到蠢货狗仔,奥兹曼迪亚斯那种如同暗恋的感情熊熊燃烧,烧的周围工作人员苦不堪言,他本人倒是没什么自觉的刷推试图从xx报社的互动中找到她。
一如既往地在行程空隙中刷推,他的视线忽然被吉尔伽美什公司官方账号发出的照片吸引了。照片很普通,只是每年不知道会有多少个的金融会议,然而在照片角落,连对焦区域都没能进去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红色脑袋。
是她,奥兹曼迪亚斯一瞬间就辨认出来了,他甚至还能从照片模糊的姿势中实际“看”到她的表情。查看了会议的细则,他给自己增加了临时行程。“毕竟余也是有公司的,黄金那家伙去了,理所当然的余也要去吧?”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