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一把抱住了花宜姝大腿,“呜呜呜对不起,我没想到你的处境这么艰难……”
花宜姝担心她把鼻涕糊在她身上,捏着扇子推她,“你好好说话,不要哭。”
安墨仰起头看她,“你说你要勾引皇帝,我一定努力帮你。”
花宜姝:……
花宜姝慷慨地挺起绵软的胸脯,“可怜的妹妹,来,靠在姐姐这儿,想哭多久哭多久。”
肥猪,去死吧你
今晚就是花魁红酥出阁的日子,醉香楼前所未有地热闹起来。大老板盯着下边人来人往,眯缝眼始终如一,死死定在那些嫖客腰间鼓鼓囊囊的钱袋子上。
这时,一名龟公急匆匆跑来,在他耳边道:“老板,不好了,红酥姑娘病了!”
眯缝眼睁开,大老板跟脚底烫着了似的往红酥房间赶,“昨儿个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病了?”
那龟公满头是汗,“说是昨夜里受了凉,今天起来就发热了。”
大老板:“怎么现在才说!大夫呢?”
龟公:“让人去找了,一时半刻的,哪里这样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