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昏倒。
“当然不是指这些可爱的佳丽们啦。”斯洛桑轻松地说。出于一种习惯和一种喜爱,他观察着脱离了他臂弯的少女,他不用怎么敏锐就注意到了她的虚弱和退缩。他翘起嘴角,颇有些狡猾地说,“我向你保证,她们不会收到舞会的邀请函。”
那可是很宝贵的东西,为了表达重视,只有进入了实验室并相对表现不错的学生才能收到它,或许还要加上一些因为各种原因进入实验室,但在其他方面同样表现出色的学生。贵族身份在这个评判标准里并不算是一个巨大的砝码。
希格依的喜悦在她意识到对话里的陷阱后迅速消散了,因为她也意识到斯洛桑绝不会做亏本生意。“能不能请您告诉我,您的舞会上会出现多少个……漂亮的小姐?”路的另一侧有人正在走向宿舍大门,希格依抓住斯洛桑的袖子,仰着头看他。
“不会很多的,不过我想,二叁十个总是有的。”斯洛桑觉得她蓝眼睛里闪过的恐惧有些好笑,他拖了一会儿,慢吞吞地说,“你可能需要解决……十个左右。”
那些都是他很难像是拒绝平民或商人的女儿一样直接拒绝的对象,因为那会伤害她们的自尊心,但他也不能接受她们的好意,因为过后不去缔结婚约同样会伤害她们的自尊心。至于他的自尊心,男人的自尊心在年少时期的风流韵事中不值一提,哪怕是大公的儿子甚至是皇子,都会为他们在热恋中所表现出来的强硬与高傲而受到谴责。
在这个小小的风气出现之前,一些脾气颇为暴烈的男人可不会表现得像个甜心骑士,他们会大发脾气,把菜和汤掀到他们不喜欢的女人的裙子上,几个运气很差的女孩因此被烫伤了脸颊。这显然非常野蛮,在漫长的演变和与外邦沟通的过程中,随着风气的平定,这种属于武夫(是的,不是法师,绝对不是法师)的坏习惯得到了遏制,而受到了容让的女孩儿们也抓住了这个机会。
换句话说,在这段宝贵的,男人们没能成为法师也没能成为战士的时间里,她们进攻得更加疯狂猛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