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床单碰到她的时候,希格依已经哭到喘不上来气了,但那一根细链仍然掌控了她的一切,在无声的示意当中,她生硬地从地上站起来,却也只不过站住了短短几秒钟,就跪伏在了床上。
床单下方衬着高而软的床垫,现在希格依已经疲惫到了极点,脑袋里也没剩下多少对于欲望以外的关注,但它的触感还是成功抓住了少女的心神,把它从半空塞回了这具身体。
然后她才想起在这之前来自她的主人的命令,因为丧失了对时间的基本感知,她并不知道那是多久之前发出的,但她还是在想起这一点之后用最快的速度塌下了腰,让被鞭打到发热发跳的臀部翘向半空。
亚博从伊莲娜的手中接过那根金属所制的缰绳,他握着它,像抖动鞭子一样轻轻抖了抖,微不足道的震动般的波纹立刻扩散出去,让床上的少女发出一阵求饶的呻吟。
和那个最初在宴席上吸引了他注意力的模样不同的是,希格依现在十分虚弱,伊莲娜已经擦过了她的脸,因此,她洁白的侧脸像是神庙里面由白色玉石雕刻的雕像一样,呈现出极淡的无机质的美丽。
这份脆弱正在撩拨着亚博的欲望,他深深吸入一口气,一重床帐已经在他背后被放下去,轻薄厚实的布料像催促一样落到他的肩头,顺着男人挺拔的背一直垂到他的足边。
希格依实在是流了太多的水,以至于她身上所特有的,经过剧烈的运动后的那股混杂着香气的淫糜味道已经散发到了空气中。
她的手腕非常纤细,亚博只用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她交迭起来的一双手臂。他调整了一下希格依的姿势。当温热厚实的手掌按在少女的腰上时,她因为今天以来的第一次肢体接触而发出了愉快的声音。
希格依从未想到过,和其他人的肌肤相贴会带来如此深切的安慰感。快乐和熨帖打从她的心底升上来,就像是整个人都被那一掌的温暖所包裹住一样,在这个瞬间,被鞭打的恐惧、无数人观赏着到达高潮的反感一起涌了上来,片刻前的孤立无援反而让她在这个房间里、在这张床上感觉到了一种极端的依赖。
“疼吗?”亚博的手略过那两瓣被打得粉紫的肉瓣。他的声音低沉稳定,就好像这一切并非出自他的命令和兴趣一样,问题出自于对现状的疑问,而不是为了追溯现状的来源。
并不是很疼,在先前的场地里,主持人有几鞭子可真是狠,他就像对待牲口一样对待眼前美貌的少女,那根皮鞭抽得希格依不住摇晃身体,背后的铁链子和身下的椅架都被晃得吱嘎作响,但离开那里之后只是稍微休息一下,那种让人疑心会不会伴随她一辈子的疼痛就飞快地淡了。如果不是身上的许多部位都还在疼痛,希格依几乎都快以为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她做的噩梦了。
她嗯了一声,软得接近撒娇而非委屈,“有些疼。”
亚博听了就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他笑起来,拍了拍她的屁股。那里还很烫,但肌肤仍然很滑,充满少女特有的鲜活柔软。
这感觉也是很痛的,希格依只觉得有一团火炭用凹凸不平的燃烧着的暗面碰了自己两下,她痛得一颤,却没有闪躲。纱衣被掀起来的感觉太过轻小,她并没有察觉,但随后突然插入身体的那根肉棒让她彻底地瘫软了下去。
这是希格依第一次被插入,她的身体等待这一刻已经太久,一段时间以来和欲望相关的所有冲动与渴求都让她全身心地期盼着这一刻,所以才刚一插进去,还没有开始抽插,亚博便发觉身下的少女已经紧紧咬住了他的肉棒。
湿透了的身体并没有给自己的主人带来半点困扰,既然不干涩,那么对于处女来说最常见的问题,诸如疼痛、流血也就没有出现,希格依并没有发觉她的手指死死地抓住了床单,小嘴也咬着织物的一部分,只觉得浓重的被支配感后出现了强烈的,让她难以抵挡的快感。
和之前的每一次高潮都不同的是,这一次她感觉到充实饱满的感觉自体内爆发。曾被人用硬挺的肉棒反复磨蹭、用手指和软舌不断玩弄的阴蒂被蛇环紧紧咬着,摇晃的链子带来了不规律也不确定的快感,这是她的身体熟悉的感觉。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一同被亚博加诸在她纤细的身体上,所能感受到的快乐是只能以倍数来计算的。
亚博并没有等待希格依慢慢适应,少女还在失神当中,嘴里只能发出一点纯粹出自本能的声音时,他就自顾自地动了起来。她的体内非常湿,与此同时,居然也非常紧,在他动起来时,湿润紧致的握持感让亚博情不自禁地垂下眼帘,发出了一声放松的喘息,虽然这是他第一次使用希格依,但身体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他非常、非常地喜爱他的小情人的身体,从她柔滑的小穴,到她疲惫而沙哑的声音,从她淫乱的反应,到她羞怯紧张的退缩。
亚博握住她的腰,极细的金链在他的手上绕了几圈,有如几道密匝匝的水痕,卡在虎口和手掌上。身下被牵动的感觉让希格依发出一阵混杂着不适和哀求的娇喘,泪水从她的眼角不住地溢出来,是另一种形式的,固化后再融化的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