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地匮乏。
最终,年轻人平铺直叙地,像是叙述一般地说出了这个问句。“你不会怀孕吧。”
希格依微微松了一口气。安托平淡的语气被她理解为压抑着情绪的冷酷,而这个问题对一个身份低贱、没有什么血脉能力的女人来说也很好解答。
“是的,请您不必担心,从上一周开始,我就开始定时服用专门配置的药剂了,就算……”把话语中未竟的词汇省略,希格依的脸上忽然浮现了一抹薄薄的潮红,她强自镇定地继续说道,“也不会怀孕的。”
她的羞涩只是又一次提醒了青年,就算他可以对她予取予求,但那是因为她是他父亲而非他本人的附属这一事实。
“很好,滚出去吧,你搞得这里一股味道,”安托提高音量,“如果我还需要操你,我会让人去卡珊德拉家的专业妓女房找你。”
他像是使用武器一样沉甸甸地挥动着这些侮辱人的词语,但当少女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地鞠了一躬退出房间时,他感觉比之前更加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