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没等到阴茎抽出来就睡着了。一觉天明,醒来时,发现自己身上规规矩矩穿着白天的衣服,是干净的。
房间空荡荡,只有她一个人。快迟到了,她随便洗漱一下就赶去教室。
上课中途,她被抓去审讯室。为了昨天图书馆发生的事情。
审讯室门口排着不少人,都在等待问话。裁决者直接引她进去,跳过排队。
审讯室布局简单,琥珀坐在椅子上,隔着一张长桌,对面叁个穿黑色制服的人。
光线昏暗,把那叁人衬得阴森。
特别是中间那个,她昨晚的上床对象。
询问的过程很程式化。左边负责问,右边负责记录,中间的……应该是起到测谎和震慑作用。
“昨天,图书馆二楼阅览室,一名学生受到污染,你是为数不多目睹全程的,请详细描述当天情况。”
琥珀一点都不想回忆那天的事,她希望少点麻烦事,于是快速讲了一遍事情经过。
接下来又是各种细节上的反复询问。
特别是“母亲”这个词。问话人思索了很久,又和其他人讨论,最终把这个词汇归为无意义噪音。
琥珀很想走,心里突然滋生出一些坏想法,她拼命回忆昨晚在床上的所有细节。
一天昼看起来古井无波,突然打断左边人的问话,两人耳语几句,放走了琥珀。
她想不到这只是一个开始。
一连叁天晚上,琥珀都做了诡异的噩梦,和图书馆的怪物类似,在梦里,那些东西更肆无忌惮。
她以为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去心理室咨询拿药。没有用。治愈魔法也没用。
伊莱亚斯很担心她,整天守着,跟她快死了一样。
“你没有自己的事要做吗?只是做噩梦而已。”琥珀在抄笔记,这几天的低质量睡眠让她眼下乌青,一直在课堂上打瞌睡,完全没听课。
“有比这重要的事吗?”伊莱亚斯爱怜地看着她。
琥珀直接把他赶出自己的宿舍。
晚上又是一场噩梦。
没有皮肤的婴儿,从她子宫中爬出。血糊糊的骨头和血管暴露在外,五官错乱,嘴里长满层层迭迭的利齿,要嚼她的肉。
琥珀吓醒了,再也睡不着,开着灯躺在床上呆望天花板,像前几天一样,等待天亮。
灯光刺亮,她的眼前被印上块块光斑,模糊、游动、掉落。
掉落?
光斑凝成血,纷纷洒洒。
闭上眼,在她脑海里,纷纷洒洒。
“啊!”
琥珀惊叫着跌撞出房间。
撞进一个怀抱里。
好冷。
好暖。
琥珀缩进他怀里,攥着他的衣服,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一直在说,‘救我’。”
“是这样吗,我的脑子在喊救命吗……”她埋在他胸膛,双臂收紧,嗓音很涩:“所以你要救我……”
你是天使,你必须要拯救我,净化我。
她想。
哪怕是以你的身体和灵魂为代价。
在他进入她身体时,眼前和脑中的血滴静止,变成一片空白。
这根粗厚的性器,非常缓慢地顶入穴内,抚平层层褶皱。只进入了半根,再抽出顶入。
撑得不行。
一天昼把琥珀往上抱了抱,让她赤裸的双脚踩在他脚背上。
她跑得太乱太急,鞋都没穿。地板很冷,他的脚背暖和一点。
“我现在在想什么?”琥珀什么也没想,头脑发懵,但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涌出。她抬起一只腿,跨在他腰上,方便顶弄。
他托住那条腿,擦了下她的脸,说:“哭得像一场流星。”
上面湿,下面也湿。
“呃……流星?”她低低地呻吟出声,脸在他衣服上乱滚,顺着他说,“那送你一个愿望,要许什么愿?”
“接住你。”
好郑重的语气,像省了一年钱买自己最爱的礼物,接过礼物时那样的郑重。
完蛋,她感觉自己湿透了。
不许说这种话,不许勾引她。
琥珀捂住他的嘴,挺腰去追未进入的那半根阴茎,全部吃下去,吃到撑得要吐出来。
身体撞击颠簸。她颤着手撬开他的嘴唇,牙齿。口腔比性器要热,津液被手搅出一点声响,但没有下面抽插的声音响。
太慢了。阴茎犁进去,顶到宫口,缓缓退出。很要命,她清楚感知到巨物在她穴道里如何移动,擦过每一处敏感点。
琥珀把手抽出来,手上全是口水,急急拉着他的手去摸阴蒂,攀着他的身体吃那两瓣冰凉柔软的唇。
冲撞的速度加快了,呻吟声堵在唇齿间,化成津液流下。性器一下下捣进去,戳着宫口。琥珀用舌头舔了几下他的唇,又咬了几口,咬出齿痕才肯分开。
“嗯